云容華淚眼朦朧,身子痛的痙攣,卻依舊不甘心,握緊了拳頭。
這幾日前朝一片動蕩,云進謀反一事牽扯出了許多官員,但凡和此事有一點關(guān)系,都難以幸免。
文武百官都惶惶不安。
正在這個緊急關(guān)頭,禮佛多年的太后忽而回宮了,這個舉動就像是熱油里濺了一滴水,前朝后宮都炸了鍋。
這廂桃灼宮里,柔妃一邊抓牌,忽而嘆了口氣。
林貴妃斜了她一眼,嘲諷道,“怎么,難得見柔妃打麻將嘆氣,這把看來你輸定了?!?p> 洛華夭撿了一張六,紅唇一勾把牌一攤,“本宮糊了?!?p> 柔妃擺擺手,喪著臉,“不打了不打了,沒心情,太后回宮了,咱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洛華夭懶懶靠在椅子上,嗑著瓜子,“喲,柔妃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恨不得懟天懟地懟空氣嗎?展現(xiàn)你實力的時候到了。”
柔妃哼了一聲,面露不屑,“太后和皇上的關(guān)系向來不和,聽我爹說當(dāng)初太后出宮禮佛可不是自愿去的,如今,云家出了事,太后可是云進的姐姐,怎么可能袖手旁觀,不過太后還真當(dāng)是她一手遮天的時候?!?p> 簫妃向來心思縝密,此刻也不參與她們的談?wù)?,只是一個人在旁邊靜靜坐著。
洛華夭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卻聽見春喜慌慌張張地進來了。
“娘娘,太后身邊的云姑姑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
不對,曹操跟班到。
林貴妃就像是被班主任抓到上課吃零食的小學(xué)生一樣,慌慌忙忙地收拾一番后,立馬跳的離麻將桌遠遠的。
洛華夭瞟了她一眼,無聲地對她說道。
膽小鬼。
柔妃跟風(fēng),嘴巴動了動。
鄙視。
簫妃眼觀鼻,心底翻了個白眼。
幼稚。
進來的是一個莫約四十左右的婦人,一襲深綠色的宮裙,三角眼,稀疏眉,薄唇,看起來刻薄極了。
她微微抬起頭,眼神凌厲地一掃眾人,目光落到麻將機上微微一頓。
“傳太后娘娘口諭,明日早,凡四品以上妃嬪,皆要去壽康宮請安,不得有違?!?p> 喲,四品以上妃嬪,這可把大半個后宮都叫過去了,太后這是要立威?。?p> ******
壽康宮,洛華夭到的時候,眾人都來的差不多了。
粗略一看,往日爭奇斗艷,恨不得跟個孔雀似的女人,今日要么一身白,要么一身青,甚至有人穿一身灰。
她微微歪頭,跟后邊的柔妃咬耳朵。
“這怎么了,一個個跟褪色一樣。”
這才發(fā)現(xiàn)往日穿的最鮮艷的柔妃居然破天荒穿了一身梨花白。
“喲,你咋也褪色了?”
柔妃怒了,“還不是太后她不喜歡穿的嬌嫩的,要不然你當(dāng)——”說到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重點,“臣妾才沒褪色!”
“太后到!”
眾人行禮,“拜見太后娘娘!”
接下來就該叫他們起了吧,這古代的規(guī)矩就是大,動不動跪。
誰知,頭頂卻響起略顯沙啞的聲音,“林貴妃,哀家腿腳不舒服,你來給哀家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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