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走近血池。
突然。
血池猛的翻動,學(xué)液如潮水般拍打著,一個血色的人影從血池中竄出。
或許不應(yīng)該說是人影,說是人形生物更貼近一些,沒有耳朵,眼晴部位也只是兩個空洞的眼眶,散發(fā)著幽冷的血芒,血血淋淋的大口一張一合,吐出腥臭的氣味。
“這……這是什么怪物?”沈燕虹哪見過這些,看著這惡心的怪物,心臟猛的就是一縮。
“退!”方正急忙拉起幾人后退。
砰!
血色怪物血紅色如泥漿般的觸手猛的擊打在方正等人剛剛戰(zhàn)立的地方。
地面被劇烈的腐蝕,直到地面沾染的血跡干涸的那一刻,才停止了腐蝕。
“吼。”血色怪物發(fā)出一聲怒叫。
血池中觸手一根又一根的飛舞起來,向方正等人橫掃而來。
“尼瑪,這特么就是活脫脫的一個毒液啊,就是有點(diǎn)惡心?!狈秸纸械?。
他也是有點(diǎn)無奈,這怪物實(shí)力不強(qiáng),最多也就是通靈境一二品的實(shí)力,但這些血色觸手就有點(diǎn)坑人了。
瞧瞧剛剛地面上那一塊快被腐蝕的痕跡,他就是一陣心驚。
這東西一不小心掃在身上,那還不出現(xiàn)一個又一個的大洞,主要這張帥氣的俊臉,恐怕就得毀容了。
帶著姜涵他們來到遠(yuǎn)處,看著在哪血池中咆哮的怪物,方正皺眉道:“這么下去不是辦法,你們有什么好主意沒有?”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自己這有五個人,總能想出個辦法吧。
目光掃向邱明邱亮,二人羞愧的低下了頭。
好吧,你二人就當(dāng)我沒問,可能是我傻了吧。
轉(zhuǎn)頭又看向沈燕虹,看著對方那懵逼的表情,方正呼吸就是一滯。
“啪!”
真傻!
原本不想問姜涵的,但還是忍不住內(nèi)心的躁動,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姜涵猶豫了一下,說道:“方大哥,你要不要試著攻擊一下那個血池,我看它一直在血池里徘徊?!?p> 方正一楞,是嗎?
我怎么沒有注意到?似乎也是啊。
方正急忙認(rèn)真觀察了一下,果然,那怪物雖然一直咆哮胡亂攻擊著,但卻從沒有離開血池的范圍內(nèi)。
有戲!
拿出十二把元器長劍,直接組成十二劍陣,瞬間攻向血池。
血色怪物看著飛來的巨劍,雖然沒有眼睛,但還是從他的聲音中聽到了一絲恐懼。
觸手胡亂揮打著,一柄元器長劍眨眼間被擊中,元器長劍瞬間被腐蝕,“啪”一聲掉在了地上。
“臥槽!”
幸虧自己留了個心眼,如果是靈器的話,說不定都廢了。
看著那掉在地上的長劍,方正還是閃過一絲肉痛,都是錢啊。
再次掏出一把元器長劍,組成劍陣,方正努力控制著不被那怪物的觸手擊中。
“合!”
元?dú)馐幯?,雷霆元?dú)獗l(fā),瞬間擊破怪物的觸手。
“嗥!”血色怪物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嚎叫。
血芒在雷霆的攻擊下炸裂開來,最重要的是元器并沒有受到損傷。
看見這一幕,方正頓時露出一絲壞笑。
還以為你什么都不怕了,有怕的就好。
繼續(xù)!
方正開始持續(xù)輸出,并且加大元?dú)?,十二劍陣全部開始使用雷元素。
“呲呲”
血色怪物吃痛的躲開,方正找準(zhǔn)機(jī)會,直接一劍斬在血池上,“砰”一聲,血池炸裂開來,鮮血開始四處流淌,那血色怪物開始飛速消散。
怒吼的怪物想要揮手擊向方正,但還沒擊中,就消散一空。
方正松了一口氣,簡直瞎搞。
等了一會,血液消散一空,方正才靠近剛剛血池的位置,在血池后面,又是一道石門。
“無聊。”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按了按,石門打開。
方正一閃身進(jìn)入其中。
“臥槽!”
“臥槽!”
“臥槽!”
沒文化的自己,只能連說三句“臥槽”來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的震撼。
堆積如山的元晶,各種珍貴的礦石,一個堆積的玉盒,隨意打開一個,里面就是一株天地靈植,再次打開幾個,全是天地靈植。
“這才是真正的土豪啊?!狈秸械揭魂囆娜?p> 姜涵與沈燕虹等人也跟著走了進(jìn)來,瞬間,就被眼前的這一幕驚的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眾人吃驚的神色,方正一揮手,直接全給收了起來。
管它有多少,還是先收起來好,沒看到那倆家伙都咽口水了嗎。
幾人楞了幾息,回過神,但神情依舊震撼。
“行了,走吧?!狈秸恼f道。
表情平靜,其實(shí)內(nèi)心都激動成狗了,差點(diǎn)就大喊大叫了。
這次是真的發(fā)財了,估計他以前所有獲得的加起來都沒有這一次的多。
……
方正與城主的大戰(zhàn)告一段落,但對于城中的人來說,其實(shí)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但只城主被殺這一條,就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
城主是由帝國任命的,可如今城主被人所殺,無論這個城主平時做了什么,但這種行為無疑是在打帝國的臉。
城主已死,帝國就是再追究,也沒有了對象,可帝國的怒火總要有人承擔(dān),先前,獨(dú)立會就是一個很好的對象,但他們之后卻發(fā)現(xiàn),原獨(dú)立會的住址,早已人去樓空。
那么,他們就是帝國怒火的承擔(dān)者,在短短三天內(nèi),城中許多勢力逃的逃,散的散,整座城幾乎成了空城。
多于普通民眾來說,城中一死,那就是天大的喜訊,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之前不跑,那是因?yàn)楦九懿匠鋈?,在城衛(wèi)軍的控制之下,別說普通人想要出城,幾乎不可能,就是一些低階修者,都不可能。
對于他們來說,只有逃出去,才會有活路,雖然城主已經(jīng)死了,但誰知道下次派來的城主是個什么樣的,還是逃去其它城池的好,甚至他們都不敢距離廣平城太近,一個個是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
此時,方正騎著電驢翱翔在空中,身后帶著姜涵。
他獲得財寶后與沈燕虹等人簡單說了幾句,就立馬離開了,沒有絲毫的逗留。
至于沈燕虹等人,他也指了一條路,那就是前往寒山城,在自己老爹的控制下,寒山城幾乎可以稱的上“政治清明”了。
他們在哪,應(yīng)該可以有更好的發(fā)展,最起碼不用擔(dān)驚受怕的。
至于被帝國追責(zé),誰知道我是誰?
嘿嘿!
老子用的是花無缺的名號,就是相貌都不一樣,誰能知道,不得不說,這個小神通還是挺不錯的。
干壞事,甩鍋啥的最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