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這間舊公寓的地上,地上的貓食灑了一地,忽然一聲鬧鐘響起,一個懶散的女聲傳來:又到七點了,哎,什么時候能睡到自然醒啊。
而那個聲音主人叫覃小西,自小父母離異,在外婆家長大,后來外婆去世,一個人在城里租房,也沒有什么親戚,在一家外企做著后勤工作,一個月工資不多,倒是時常忙到9點才下班,要不是每個月房租開銷讓人呼吸不過來,還是想換份喜歡的工作,例如教孩子彈琴。
閑來無事覃小西最喜歡的就是彈古箏了,不過這間破舊出租屋里最格格不入的就是這個了,聽外婆說還是以前媽媽用過的,不過媽媽很久也沒有和小西見過面了,想到這些小西已經(jīng)顧不得難過了,趕快的關掉鬧鐘,收拾起床,迅速洗漱跑出家門,根本沒注意家中的異樣,出了門小跑10分鐘,到了地鐵站趕緊擠進高峰期上班大軍,否則趕不上地鐵說不定要遲到了,路上也沒有時間買早餐了。
不過路上還想起今早忘記喂貓了,這只貓還是小西在公園里面撿到的,當時看到這只純白的小貓,楚楚可憐的眼神,四處張望,總覺得不放心它在公園里面流浪,還是抱回了家,雖然這個做法有點自私,貓喜歡自由,不過也是希望在陪伴自己之余,還是希望它得到好的照顧。
說起來也怪,這只小貓來到家里以后,便覺得這個世界不再那么冷漠了,變得可愛了許多,給它取名叫小白,小白每天自己窩在床上睡覺,偶爾起來吃點貓糧就睡去了,可能真是在外流浪的日子累壞了吧,晚上回去還是好好照顧它,準備買點貴的貓糧帶回去。
正想著就來到了公司,放下背包,就看到辦公桌上一堆雜亂的文件,隨著一個聲音傳來。
“今天這些資料必須全部統(tǒng)計好做完,明早就要,晚上你加個班”一個窈窕性感的女人走到面前。
這個正是我的頂頭上司朱娜,一個留學回來的白富美,直降到部門主管,新官上任三把火,別的部門的事經(jīng)常攬過來給自己部門人負責,大家對她都私下不滿了,今天又叫到小西了。
小西嘴角不滿的下撇,提高了聲音說:朱經(jīng)理,這個是銷售報表,對于這塊我不是太了解他們的狀況,可以讓銷售的人自己做嗎?”
說道這里,朱娜眼睛突然蹬著覃小西,直接把話說死:“這個是工作安排,不要給我推諉,做不了就走人,”說完便高傲的回辦公室去了,周圍同事面面相覷后,繼續(xù)低頭干著手里的事。
只剩小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著房租就要到期了,如果再沒了工作,自己的那點存款也撐不到幾個月了,低下頭只要硬著頭皮統(tǒng)計數(shù)據(jù),時間漸漸過去,午飯也沒有心情吃了,終于熬到晚上8點,資料終于做完了,顫巍巍的走出公司,感覺自己頭暈眼花,真想馬上回到床上睡個天昏地暗,今天的小白也一天沒吃東西了吧。
回到家丟下包倒在了床上,突然發(fā)現(xiàn)小白竟然不見了,不知道是躲在床底還是柜子底下了,此時小西實在太疲憊了,顧不得找它了,在貓碗里倒上貓糧和水就趕緊躺下了。
迷迷糊糊之間,夢到了白天的事,讓小西覺得生活怎么能這么無奈啊,如果今天的小西有父母兄弟姐妹,是不是會有不同的人生呢,記得看電視劇里,受萬般寵愛的千金小姐,都是不自知的,為個愛情和父母對抗,這樣的人都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父母定個親都不情愿,她們哪知現(xiàn)在社會,連個牛糞也不好找了。
夢中不停有些畫面閃過,貌似一個古代閨閣小姐受萬千寵愛,可惜是個病秧子,躺在床上氣息微弱,臉上白白的沒有血色,估計是太虛所了,慢慢的,床邊圍了許多人,哭哭啼啼的,難道是快要死了?真是個享福的小姐,可惜就是身體太差了,小西還可惜道。
腦海中感覺自己變得很輕,慢慢被床上人吸了過去,自己便失去了意識,什么也不知道了。
悅西
難道意念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