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剛才可是把林清雪嚇的半死,已經(jīng)是超額完成任務(wù)了。
所以,也不可能是因?yàn)檫@個。
想不明白,林清月召喚劇情君。
【劇情君,我為什么又掉色了?】
高冷的劇情君甩了兩個大字到林清月腦門上【劇情?!?p> 林清月啪的把【劇情】兩個大字拍飛。
【少拿劇情忽悠我,我還不夠配合嗎,為了讓兩個人能一見鐘情,我都把自己弄成什么樣了?】
被拍飛的【劇情】大字又飛了回來,砸林清月腦門上。
林清月氣的想抽它。
【劇情君,你太過分了。葉適他沒來,是他的問題,不關(guān)我的事,這也算到我頭上?】
是了,林清月最后確定的掉色原因就是因?yàn)槿~適沒來。
今天是書中男主女主第一次見面的日子,但身為男主的葉適卻沒來。
這不是瞎鬧嘛,你不來后面的劇情怎么繼續(xù)?
于是,劇情君雷霆震怒,身為女配的林清月第一個遭殃。
但是天地良心啊,這關(guān)她什么事?
不能因?yàn)樗莻€女配就撿著她一個可勁兒欺負(fù),好歹咱也每天三捆香的孝敬不是?
要劈也該去劈葉適,再不濟(jì)找她大哥算賬也行啊,誰讓他不請男主的?
高冷的劇情君還嫌林清月氣的不夠,又甩了兩個大字到林清月腦門上,【去請?!?p> 林清月氣的呀,呼呼的灌了三杯水還不解氣。
林清雪看著氣呼呼灌水的林清月問道:“三姐姐,你怎么沒換衣服?”
“不換了,我快被氣死了?!绷智逶屡?。
“啊,發(fā)生什么了嗎?”
林清雪茫然,只是換個衣服的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林清月伸展胳膊,道:“雪兒,你看我,有什么變化嗎?”
林清雪從上到下看的仔細(xì),人還是那個人,衣服還是那件衣服,只是好像有些不亮堂了。
要知道剛才三姐姐一個人可是把整間屋子都照耀的金光燦燦的,存在感十足。
“好像……有些不亮了?!绷智逖┑?。
林清月皺眉,不亮了?這是什么形容?
“三姐姐身上的這些金絲莫不成是假的?”林清雪道。
林清月:“......”
林清月嘴角一抽,滿腔怒氣也被林清雪這神奇的腦洞給氣笑了。
“雪兒你,你都在想些什么啊,我這可是錦繡坊買的正經(jīng)金絲。金字招牌,童叟無欺,可不是那些個歪瓜裂棗。”
林清雪不好意思的笑笑。
“行了,你也別猜了。小桃,去把我大哥找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人命關(guān)天,十萬火急?!?p> “是。”
等人的功夫,林清月把那兩根分量十足的金簪子重新又插‖到了頭上。
“月兒,什么事啊這么急著找我?我這正忙著呢。”林清陽腳底生風(fēng)的匆匆趕來。
“大哥,我有件十分嚴(yán)肅的事情問你。”林清月道。
“什么事,你說。”林清陽道。
“葉適葉大公子是不是你的朋友?”
“是啊,怎么了?”
“既然是朋友,那大哥請了這么多人來,怎么不請他?”
“我請了,是他不來的?!?p> “他不來?他為什么不來?”林清月皺眉。
林清陽不答,狐疑的看著林清月:“月兒,你問這個做什么?你說的人命關(guān)天、十萬火急的事情就是問子陌來沒來?”
“大哥,你別管我問這個做什么,你先回答我?!绷智逶碌馈?p> “行了,我當(dāng)什么事呢,他不來就不來了唄。月兒,我這還忙著呢,我先走了啊。”林清陽道,一副哄小孩的口氣。
“墨齋一套文房四寶?!绷智逶碌馈?p> 林清陽頓住,已經(jīng)邁出門檻的一只腳又收了回來,“成交。”
林清陽坐下,也不著急了,接過林清雪給他倒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伸出兩根手指捏住林清月的袖子,道:“月兒,你怎么不亮堂了,你這金絲該不是買的假的吧?”
林清月嘴角一抽,瞥了偷笑的林清雪一眼,你倆才是親兄妹吧?
“五妹妹,你笑什么?我說的不對嗎?你看她這金絲是不是沒有剛才亮了?”林清陽道。
“三姐姐說這是錦繡坊買的正經(jīng)金絲,金字招牌,童叟無欺。”林清雪道。
“你這形容倒是挺有意思,正經(jīng)金絲,金絲還有不正經(jīng)的嗎,又不是人?!绷智尻栃Φ?。
“這是三姐姐說的?!绷智逖┑馈?p> 林清月無語的看著討論起來的兩人,在這十萬火急、人命關(guān)天的時候,你倆還有心情討論這個金絲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
再墨跡一會兒,她這金絲就要變銀絲了。
“大哥,你再墨跡一句,文房四寶就別想要了。”
林清月笑著威脅。
“子陌說自己腿腳不便,就不來了,等過兩日拆了夾板再來。”
“子陌還說你讓他看的兵書他覺得挺有意思,最近正在刻苦攻讀,等去了兵營,要給那些兵崽子一個驚喜。”
天雷滾滾!
林清月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前尾。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林清月此刻深深的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恨不得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怨不得當(dāng)時葉適跳樓,劇情君沒有找她算賬,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怨不得今兒個葉適沒來,挨劈掉色的人是她,因?yàn)樗褪鞘甲髻刚甙 ?p> 林清月看著新加高的南墻,和墻頭閃閃發(fā)亮的瓷器尖尖感慨萬分。
劇情真是個神奇的東西,葉適這段時間沒少拖著他那條斷腿東竄西跳的。
斷腿的時候翻墻都不耽誤,今兒個卻矜持的不方便了。
這是要滅她啊,尤其是那個坑還是她自己親手挖的。
林清陽覷著林清月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月兒,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大哥就走了,一堆人還等著大哥呢。”
林清月抬頭,面如菜色,僵硬的扯了下嘴角:“有事?!?p> “什么事?”林清陽問。
就算是林清月,啪啪打臉的事情做起來也委實(shí)丟人,尚沒有那么厚的臉皮能做到無動于衷。
深呼吸幾次,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
打臉就打臉,丟人就丟人,比起被滅,這點(diǎn)事那就不叫事,自己挖的坑含淚也得自己填。
大丈夫還能屈能伸,咱一小女子怕什么。
林清月看著自家大哥,語重心長道:“大哥,這樣做就是你的不對了?!?p> “葉公子雖然腿腳不便,但卻不影響行動,昨兒不是還去淮成河邊看龍舟比賽了嗎?”
“人家不過是客氣兩句,你怎么就給當(dāng)真,真的不請他了?”
“你這樣是很容易失去朋友的。”
林清陽笑笑,不在意的說道:“沒有你說的這么嚴(yán)重。月兒,你不了解子陌,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說不來就是不來,用不著客氣?!?p> “大哥,還是去請一下吧?!绷智逶碌?。
“不用,子陌難得愿意在家看幾天兵書,就別去打擾了,過幾天再請也是一樣的?!绷智尻栒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