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幫你溫習(xí)
冰塊參著香檳的金黃色在昏暗之中,渙散著微光,由于主人的搖晃還時不時發(fā)出“咯咯”聲,清脆。
他半趴在桌上,兩眼微醺地看向那個坐在自己正對面,叼著香煙,肅穆看著文件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怎么樣?有什么見解?”
獨孤放下文件,凝視著他半分鐘,又瞇了瞇眼,一股危險的氣息滲著酒香彌漫開來,“是你是陽光集團的總裁,還是我是?”
他一旁的一沓文件,全是陽光集團的高層機密。
楊跡索然無味地嚼了嚼嘴,稍顯困意,“這不是讓你參考,讓你決定嗎?再說了,你也知道,我不是這塊料?!?p> 他嘆了嘆氣,鳳眼微斜,又打開了一份文件,“并非你不是,是你自己不想?!?p> “切......”楊跡整個人趴到了吧臺上,閉了閉眼。
獨孤看得入神,而后又輕輕“嘖”了一聲,面容上晃過一絲不悅之色,“方糖開始收購影視了?!?p> 楊跡悶悶“嗯”了一聲。
“這事蹊蹺,按理說他在影視行業(yè)沒什么落腳點......怎么一夜之間,收購了這么多的影視劇?他翻閱數(shù)遍,又在那一沓文件之中找尋著什么。
“為了他女兒的事業(yè)前景的話,做著一切不過分吧?!睏钲E打了個哈欠,像一只懶惰的小貓一般,重新趴回了桌上,“你怎么對方糖這么感興趣?”
他冷眸一緊,本就漠然的眼似乎又添上了幾層寒冰,“唐青傷在若若身上的,我要加倍討回來?!?p> 楊跡勉強地睜了睜眼,在文件之中摸索了一番,抽出其中一份貼了標(biāo)簽的,遞給獨孤,“你看看這個?!豹毠陆舆^,嚴(yán)肅地查閱著,“李奧開始籌備新項目了?”
李奧,《木蘭萋萋》的總導(dǎo)演,自《木蘭萋萋》開拍以來,他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可謂是越來越少,從兮若出事以后,幾乎再沒有到過片場。這部劇還未趕上一半的進度,怎么會又開始籌備新的項目?
“他不是當(dāng)初對這部劇極為重視嗎?怎么這么快又開始另辟新徑,這就是我奇怪的點......”楊跡補充道,“而且,這個新項目還不是他所拿手的電視劇,是一檔真人秀綜藝...”
獨孤將兩本文件反復(fù)翻閱著,“這兩件事情,看起來,毫無關(guān)聯(lián)?!?p> 楊跡嘆了嘆氣,“這就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明明沒有關(guān)聯(lián),表面上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卻總覺得...”
獨孤捏了捏自己筆挺的鼻梁,闔上雙眼,眉頭皺成八字,“怪了?!?p> 半響,他鳳眼一睜,寒眸一沉,恍若一片冰川之上瞬時陰云蒙蒙,“若我猜測的沒錯的,大概就是這么回事了?!?p> 會所的店長徑直向兩人走來,將一個精致的小禮盒放到了桌上,攬過楊跡的肩膀,笑道,“哥們,你讓我老婆從澳大利亞帶回來的項鏈,放這了?!?p> 楊跡打開禮盒看了一眼,紅寶石雕琢而成的項鏈安靜地躺在盒子里,“嗯,好,謝了。”
獨孤單挑起一邊劍眉,“你買?給誰?”
“還能有誰?我家顧大小姐?!睏钲E直起身子,音調(diào)抬高了一些,像是在宣布著什么。
“你家?”
“對,我家!”他強調(diào)了一番,“我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告白?!?p> 楊跡將禮盒收好,一臉認(rèn)真。
獨孤竟欣慰地笑了起來,“你能不估計葉清濯的感受了,看來......你放下了。”
“沒什么放下不放下的,我很肯定,她不是清初,即使長得再像,骨子里的東西,也完全不一樣......”子夜般的星眸中似乎帶了些許遺憾,他撇向一盤的酒,拿起一飲而盡,忽而想起當(dāng)初第一次遇見葉清濯時候,自己醉酒夜場的狼狽樣子,不免失笑,“這么久了,我終于想明白了,清初已經(jīng)是我的過去了...我應(yīng)該要向前看,前方那個顧小姐還在等著我。”
“你能這么想,最好。”他抿了抿杯中烈酒,眼角含笑,“你和顧嫣然很般配,我一開始便這么認(rèn)為。”
“所以,我的喜好,我的茉莉花圖,你就一股腦全告訴她了唄?!彼麄?cè)著臉看著那個笑意淺淡的男人,心中溫暖。
“原來你知道?!?p> “獨孤皓翾,你真當(dāng)我楊跡是傻的?”
他笑著收拾了文件,“不早了,我要走了?!?p> “現(xiàn)在才九點欸大哥。”楊跡看了看表,見他要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我家那位夏大小姐,還是自己一個人在家呢?!豹毠驴戳丝词謾C,給她發(fā)了一條信息-“馬上到家?!?p> “行行行,忙著談戀愛是吧,滾蛋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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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她聽見大門響動,便急忙跑下了樓,連拖鞋都沒穿。
他看著她光腳站在地上,穿著單薄,只有一層綿睡衣,眉頭一皺,鞋都沒脫,走了過去,將她抱了起來,讓她跨在自己的腰上。
“干嘛?”夏兮若一陣驚呼。
他邊抱著她,邊開始拖鞋,“傻瓜,地上涼,怎么不穿拖鞋?!?p> 她撓了撓蓬松未亂的頭發(fā),羞澀笑了笑,“忘了阿...一時著急來著?!?p> “著急什么?一會不見,就這么想我?”他用自己地鼻尖蹭了蹭她,“好涼?!?p> 他感受到了她臉上冰涼的溫度,連忙抱著她上樓,走到了臥室,給她添了一件棉外套,“以后再家也必須穿著外套,知道嗎?”
她扯了扯外套,覺得穿著有些不適,卻又被他按了下去,“為什么,我感覺溫度剛剛好阿?!?p> 他還略有些醉意,見她居然開始反抗,心中便有些躁動了起來,將她直接推到在了床上,“那不穿,貼著我,也不會冷?!?p> 他周身的溫度開始慢慢包圍她...
好熱...
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先前是有多冰涼。
“嗯...你干嘛...”她被他壓得死死的,見他眼神開始逐漸朦朧,雙手在自己身上胡亂摸索著,心中有些發(fā)慌...
“你說干嘛...”他壓住她,將剛剛自己剛給她披上的外套丟到了地上,又將她僅剩的一件衣服撩撥開來。
她到是沒有激烈反抗,只是雙手覆在他的肩膀上,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忘記要怎么做了嗎?”
“??????什么?”
“老公來幫你溫習(x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