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沒有任何關系,我沒什么可跟你解釋的。”此刻的傾清,看到自己和柳軒的樣子,也明白了顧源可能想歪了,有些后知后覺,說道:“我們上山菜藥去了,下山弄臟了臉,在河邊洗個臉而已,好了,我跟你解釋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吧?!?p> 說完后,她便拉著柳軒,繞開顧源,向村里走去。
在顧源沒去龍行武館修行之前,他仰慕并且經(jīng)常追求傾清,令傾清頭疼不已。
傾清根據(jù)顧源此刻的氣質和裝扮,定然知曉后者肯定是武者了,武者戰(zhàn)力強大,身份地位極高,但即便如此,她對顧源也沒什么感覺,甚至她覺得,這顧源有些胡攪蠻纏了。
柳軒自然也看得出來,這顧源是一廂情愿。
顧源見傾清拉著一個陌生男子就走,這對于他來說,這是對他尊嚴的踐踏和侮辱,憑他的相貌和武者身份,不說土茅村里的女子,就連龍行武館中的女弟子,都對他青睞有加,但他頭鐵,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弄到手,想得欲要發(fā)狂。
至于傾清的解釋,顧源覺得的確是自己誤會她了,但他愛好面子,柳軒也在旁邊,他定然不會去道歉。
只見顧源一個閃身,速度很快,掀起一陣風,便再次來到柳軒和傾清面前,指著柳軒,問道:“他是誰,跟你什么關系?”
柳軒根據(jù)顧源的穿著,腰間的佩刀,還有其移動的身手來看,這顧源應該也是一名實力不弱的武者,而且境界絕對在二紋之上。
“他叫柳軒,你說跟我什么關系?”傾清趁此機會,直接挽住柳軒的手臂說道,這樣做,就是為了讓顧源死心,不然的話,顧源糾纏下去,實在太煩人。
而柳軒卻一點不懼怕顧源,為了幫傾清擺脫此人,他很配合傾清的表演。
“你也都看到了,應該明白了,顧公子,你我并無任何瓜葛,麻煩你給我讓開,我們要回家?!眱A清道。
“你可以走,但,柳軒留下?!鳖櫾创丝虤獾眯靥牌鸱欢ǎ樕t,咬著后槽牙,怒道。
“顧源,你別太過分了,你我之間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傾清也不叫“顧公子”了,直接直呼其名。
“我有什么可過分的,我對你死心塌地,如今還是三紋武者,其他的女子我還看不上眼呢,而你,竟然不斷拒絕我,所以,這柳軒今天走不了?!鳖櫾茨抗鈳缀跤獓姵雠?,死死的盯著柳軒,道。
“你......”傾清欲要開口。
“傾姐,先別動怒。”柳軒勸了一下傾清,上前一步,對顧源說道:“顧源,你堂堂三紋武者,這樣糾纏一個女孩家,不太禮貌吧?!?p> “柳軒,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一巴掌將你拍飛?”顧源眼睛瞪著柳軒,恨不得用眼神殺死柳軒。
“既然你那么想對我出手,不如這樣,一個月后,我們可以比斗一場,如果我贏了,從此你就不能再欺負傾姐?!绷幹溃@顧源惱恨他,欲要對他動手,但礙于傾清在旁邊,所以顧源還是無法下去手。
“好大的口氣?!鳖櫾绰勓?,目中露出嘲諷,上下打量柳軒,又問:“難道你也是武者?”
“我就問你敢不敢答應這場比斗吧?”柳軒再問。
“軒弟,這樣不妥吧?!眱A清并不擔心顧源會一直糾纏自己,真沒辦法的話,大不了就搬離土茅村就是,顧源是三紋武者,而柳軒什么都不是,比斗時,顧源肯定會下狠手,柳軒會吃虧的。
“放心吧,傾姐,相信我就對了。”柳軒沖傾清安慰道,他有掛機系統(tǒng),《太虛心法·上篇》只用了七天,通過掛機就完成一層,這段時間他也估算過,第二層的掛機效率與第一層一樣,并非是越到后面效率越低的那種,每一層的修煉效率都是一樣,這也就意味著,一個月后,他可以掛機完成第四層,也就是成為四紋武者,這樣的實力,再配上《雷月拳》,他有信心與顧源一戰(zhàn)。
“有什么不敢的,我答應你的約戰(zhàn),一個月我們就比斗一場,若是我贏了,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內?!鳖櫾囱壑虚W爍冷芒,他能感受到,柳軒身上散發(fā)的是一紋武門的氣息,根本不足為懼,打敗柳軒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
“希望你能遵守我們的規(guī)則。”柳軒微笑道。
“哼,一個月后的今天,我們在這里見面。”顧源冷笑一聲后,便轉身離去。
“軒弟,你難道也是武者?”待顧源走遠后,傾清想起來了,在這之前,柳軒在土茅山山壁上采摘曲六根的畫面,那靈動的身形,快速的身手,不是平常人所具備的,便問道。
“嗯?!绷廃c點頭,他沒必要對傾清隱瞞什么。
“你真的是武者!”傾清啞然,怪不得柳軒敢應戰(zhàn)呢,又問:“你是幾紋武者?”
“我是一紋武者?!绷幍?。
“什么,一紋武者?”本來升起點信心的傾清,此刻頓時有點泄氣,雖然她對武者了解甚少,但她也知曉,一紋和三紋之間的差距,是一個龐大的鴻溝,難以逾越,柳軒短時間內是肯定無法追上去的,她認為,柳軒的確有點魯莽了。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還是趕快回去,將曲六根交給劉醫(yī)師,給傾玉山治腿要緊。
柳軒和傾清也都回到了傾家,二人并未將村頭發(fā)生的事講出來,而是直接將曲六根全部交給了劉醫(yī)師。
劉醫(yī)師看到這么多的曲六根,內心大喜,這下不用有任何擔心了,便吩咐柳軒讓曲六根全部搗碎,有大量粘稠藥液流出。
劉醫(yī)師就將曲六根藥液,再配合其他常見的藥液,全部涂抹在傾玉山的腿上,再次固定起來。
“劉醫(yī)師,我爹的腿傷,多久能恢復?”傾清擔心問道。
“常言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不過有了這曲六根藥液的輔助,半個月你爹就能下床了,而且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眲⑨t(yī)師如實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傾清聞言,內心舒緩了一口氣,腿骨損壞本就不太容易恢復,劉醫(yī)師的話,算是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柳軒聽到劉醫(yī)師所說,也放下心來,現(xiàn)在他最在意的事,是一個月后,與顧源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