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玉佩和夢語
孔笠在聽完孔政的描述之后,不由得感慨萬千。
他只道是自己真的看走眼了,孔政的這能耐,他也不需要替孔政擔(dān)心了。
孔政說完自己下山的事以后,向孔笠說北宮雪收他為徒的事:“爹,我在太素宗與宗門弟子切磋的時候,被七長老強行收徒,她還使用了圣師鑒,孩兒無能,沒能反抗?!?p> 孔政并不知道何宴已經(jīng)來和孔笠說過了,所以,他便將這事主動說了出來,畢竟他還想要問一些問題。
“這事何宴已經(jīng)來和我說過了。”孔笠坦然地道。
“爹你已經(jīng)知道了嗎?爹你不生氣?”孔政從孔笠的臉上,看不出一點生氣的神情。
“我不希望你在太素宗拜師,那是因為我認為你的天賦太差。你如果靠著我的關(guān)系,在太素宗強行拜師,那將來在太素宗,也只會被其他有天賦的弟子欺壓而已。我孔笠的兒子,我希望你能夠一世無憂?!笨左覈?yán)肅地道。
“謝謝爹!關(guān)于七長老,我也有些事想要向爹打聽?!笨渍?。
“怎么還叫七長老呢?你不是說她都用圣師鑒收你為徒了嗎?該叫師父了?!笨左邑?zé)怪道。
“我是不愿意拜師的,被強行逼迫,無法叫出口。而且,我對七長老她的了解太少了?!笨渍]有聽孔笠的話改口,這算是他的一個堅持。
畢竟叫不出口,強行叫他自己覺得別扭。
“也罷,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就好,畢竟你也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你要問什么問題,說罷!”孔笠道。
“爹,你以前在孤心峰住的時候,有沒有做噩夢?”
“噩夢?沒有,怎么了?”
“我在孤心峰上做了噩夢,九長老他好像知道些什么。我問他時,他卻說是和孤心峰有關(guān),但我后來離開孤心峰,還是會做那個噩夢?!?p> 孔政現(xiàn)在完全可以肯定,那個噩夢就是和自己身上的這塊玉佩有關(guān)。
他直接將玉佩摘下來,遞給孔笠,問道:“爹,這個玉佩你認識嗎?”
孔笠接過這玉佩,仔細打量了半天。最后遞給孔政,說道:“沒見過,這就是一塊普通的玉佩,你在哪里買的嗎?玉的材質(zhì)倒是不錯,花了多少錢?”
“爹,這是七長老送給我的禮物。我總覺得這玉佩有問題,我之前在客棧休息時,明明將它放在抽屜里了,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它卻掛在了我的身上。”孔政感覺希望不大了,畢竟孔政看不出這玉佩的問題。
“這么邪乎?”孔笠眉頭一皺,隨后他拿起玉佩,只見他手上靈氣運轉(zhuǎn),靈氣流入玉佩之中,他沉浸心神去查探。
過了半晌,孔笠收了靈氣,搖了搖頭:“還是沒看出有什么問題,就是一塊玉佩?!?p> “爹,那這玉佩你就先提我收著,看過了今晚,這玉佩還會不會在你那里?!笨渍嶙h。
“好!”孔笠也想親眼見證一下,這東西是不是真有如此邪乎。
“爹,七長老值得信任嗎?你因為什么原因沒和她走近了?”孔政問。
既然不知道玉佩的來歷,那至少要知道,北宮雪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我為什么和她撇清關(guān)系,這一點暫時不能和你說。但你可以放心,她肯定是值得相信的人。她可能行事怪異了些,但心腸絕對是很好的?!笨左冶WC道。
“既然爹你也這樣說了,那七長老應(yīng)該是不會害我?!笨渍@氣道,他準(zhǔn)備這一次回太素宗,一定要和北宮雪對峙一下,最好是讓她說出這玉佩的來歷來。
“這是肯定的,你在太素宗,也許別人不能信,但七長老絕對是可以相信的?!笨左业馈?p> 之后,父子二人去用了晚餐。
孔政去自己的臥室修士,孔笠則是拿著玉佩,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將玉佩放在手上,就這樣打坐下來,雙眼一直盯著這玉佩。
這玉佩上面除了有一個字以外,再也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但他對于孔政的話是相信的,如果真有那么邪乎,他還是很擔(dān)心孔政。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大概過了一個時辰。
孔笠只見自己手上的玉佩的那個“玄”字開始發(fā)光,他生怕玉佩飛來,連忙用力握住。
但隨著光芒達到最盛,他立刻感覺手里空了,攤開手一開,玉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孔笠瞬間站起身來,朝著孔政的臥室那邊走過去。
他來到孔政屋外時,猶豫了一下,并沒有推門進去。
他選擇在這門邊停下來聽了一會。
一開始,里面沒有什么響動。但過了一會,他聽到孔政自言自語的聲音。
“雪兒,快走——”
“雪兒?這是做了什么夢,這雪兒是什么人?明天再問他吧!這時候闖進去,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笨左倚闹袥Q定后,便悄然離開了。
第二天,孔政醒來,第一時間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間。
果然,玉佩掛在了他的腰間。
因為他昨晚依舊是做了那個噩夢了。
他出去洗漱之后,用餐時,孔笠向他問道:“政兒,你做噩夢時,夢里可是沒見了什么人?”
“夢到一群人,一群人在追殺我,就是沒看到他們的樣子。”孔政道。
“一群人,不知道樣子嗎?那你叫的是誰?”孔笠費解地望著他。
“我叫的是誰?”孔政有些不明白。
孔笠隨后把昨晚自己看著玉佩消失,去他屋外的時與他細說。
孔政聽后,只覺得有些驚悚。
“我在夢里,并沒有與任何人交談。”
“這就奇怪了,政兒,我看你還是盡快回太素宗。找七長老把這事給問清楚。”孔笠雖然希望孔政能夠在府上多住幾天,但這事也太詭異了。
如果不處理好,別說孔政自己了。他也感覺不舒服。
“嗯!我今天就回去。”孔政道。
用餐結(jié)束后,孔政在走的時候,他本來想把小黑留在這里的。但它很不樂意,孔政便將它帶上,一人一狗,踏上了回太素宗的路。
在臨走前,孔笠交代了。讓他如果問清楚情況之后,向家里報個平安,看讓何宴他們誰回來時送個信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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