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回來的我,看著這個變成了蒼黑色的石頭,我有種預(yù)感,那兩個人可能回不來了,畢竟陣眼被關(guān)閉了,生門被堵,機會渺茫。但我的想法隨著兩道光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而破滅。正是那兩個人,但奇怪的是,我從他們的身上,竟然看不到生機,難道他們也得到了機遇,得到可以隱藏生機的功法。但下一刻他們的動作打消了我的幼稚的想法。
只見他們詭異地將頭旋轉(zhuǎn)了360度,脖子擰成了麻花,死死地盯著我們,我寒毛直聳,心想這是什么情況,劉思岐一臉凝重地說:“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個活死人?!笨吹轿颐曰蟮谋砬?,我們倆邊向后退,劉思岐邊向我解釋說:“活死人,我也沒見過,家族的書里記載,是一種肉身死亡,靈魂被強行封在肉體里的功法,算一種邪法,在漢初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但在漢高祖屠殺完功臣后,便不知所蹤,這個墓是秦始皇墓,有這個倒也不奇怪?!蔽覄t是愣了愣神,根據(jù)史書記載,漢高祖并沒有抹殺功臣,反而善待大臣直到死去,這跟劉思岐所說的沖突,但來不及多想,更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四弟笑著說,雖然表情非常的僵硬,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在操控著他笑,看起來非常的膽寒,“小子,從墓主拿東西,可是不對的,念你無知,我就不和你計較,速速將東西還回來,我就饒你不死?!蔽矣樞χf:“前輩,不知道怎么把你弄醒了,但東西肯定是還不回來了,不信,你搜搜辟邪劍的道力,你會發(fā)現(xiàn)和我融為一體了。”那女子則是怒道:“小子,別怪我沒提醒過你,你真的惹毛我了。”我從語氣中感覺到他們?nèi)馍淼牟倏貦?quán)貌似屬于同一個人。
我則是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辟邪劍,正道之力,疾?!蹦莾蓚€人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小子,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哀嚎的同時不忘記威脅我,但我也早已不是出道時任人擺布的道童期的弱者了。我也沒和他們再多說廢話,直接離開了泰山,畢竟他們兩個邪祟在那里,時刻也難受。
我不殺他們的原因一是泰山是正道之地,不能讓邪祟污染,二是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得到寶物,樹大招風,我還想平穩(wěn)的度過發(fā)育期,畢竟現(xiàn)在的我還是招惹不起三國的任何一個勢力。三是這兩個人肯定也難逃危險,畢竟山口還有魏國護衛(wèi),劉家也能辨別出身份,基本活不了,但他應(yīng)該不會攀咬,畢竟這把劍是他的寶物,捅出去就更難收回了。
經(jīng)過幾日奔波,我們也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學(xué)校,下車前,我問劉思岐“漢高祖的事情你說的不對吧,漢高祖明明沒殺功臣?!眲⑺坚獩]回答我這個問題,反而問我說:“你不覺得這車古怪么?”我搖了搖頭,劉思岐神秘地對我說:“其實這車不應(yīng)該存在?!蔽衣牶笠惑@,趕忙問:“為什么呢?”劉思岐說:“這種車應(yīng)該存在在未來的2875年,這種車是搜集太陽能和宇宙發(fā)射的輻射作為能源。”我聽后更加的發(fā)懵“宇宙輻射,太陽能?這都是什么啊。”我腦袋有點疼,似乎聽過這些東西很多遍了的樣子,劉思岐扶了扶頭,說道:“簡單來說,就是有不同時空的人進入到我們這個世界,造成了這個時代的一些事物發(fā)生了改變,錯亂了時空。”
“就是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了這個時代,就像這種電話一樣。”劉思岐掏出手機,我見過,但絲毫沒感覺到奇怪。“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改變一個時代,讓人們沒能發(fā)現(xiàn)改變,默許它的發(fā)生,才最令人膽寒,改變歷史進程,不知道會對后世有什么影響?!眲⑺坚D了頓繼續(xù)說道:“不過歷史似乎也有一股力量不斷的在修正錯誤,你以為諸葛亮,郭嘉真的能預(yù)判未來,錯了,他們本身就是穿越者,原來怕你的世界觀崩塌,所以才沒跟你說,其實竊天者和滅天者,大部分都是穿越者,他們不知道懷著什么目的來,具體的還得我們自己去尋找,我也是偷偷地從最高級天級機密里看到的,把我的記憶喚醒了些,可能我也是穿越者,但天道把我的記憶給封存了?!?p> 似乎有些渴,劉思岐喝了一口水,繼續(xù)說道“諸葛亮和郭嘉按照他們在未來看到的歷史輔佐曹操與劉備,打下了半壁江山,雖然我懷疑曹操也可能是穿越者,但唯一沒有穿越者的吳國又跟倭國關(guān)系不一般,所以很難說清,但是我們看到的歷史是否是真正的歷史,其實誰也說不清,因為一些私事,涉及不大,皇帝不想讓人說出去,完全可以篡改史書,所以么..........”劉思岐罕見的沉默了,而我也開始思考她剛才所說的話,這么說來,世界就變得復(fù)雜了起來,既然未來能穿越人,那是不是過去的人也可以來到未來,那這個時空就變得極其混亂。
不知道為什么,我會把這個事情想的如此順暢,好像我一開始就知道一樣,既來之則安之,他們怎么鬧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只要想坑了我,休怪我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