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收到信息時那天下午她去了打算做婚房的房子。
“陳煊,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快說”
“是不是嘛,快告訴我,我比那個女人強多少”
喬初就這樣盯著兩個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想哭卻又哭不出來,她再也不用擔(dān)心兩個人的未來了,因為根本就沒有什么未來,終究是大夢一場!
“你們做的很歡樂嗎?”說話時嗓子有些沙啞,略帶嘲諷的問。
男人女人皆是吃驚,一時間朝門口看去,兩人急忙拽被子遮掩。
“陳煊,我們再沒有什么瓜葛,分手愉快!”
從進(jìn)入房間到離開,只說了兩句話。陳煊一時驚慌失措拿了條褲子穿上追了出去。
“初初”
“初初,對不起”
“初初”
喬初對于他的叫喊聲不予理會,男人拉拉扯扯,乍一看只穿了條褲子,一向愛面子的男人穿著單褲出來了,現(xiàn)在這樣又是在做什么,不覺得可笑嗎?
“陳煊,你現(xiàn)在這又是做什么?剛剛做的不是很愉快的嗎?你不覺得自己很臟嗎?”
陳煊倏地變了臉色,勾著唇嘲諷道:“喬初你他媽又在裝什么貞潔烈女,都當(dāng)上女公關(guān)了。不過我很好奇蕭菀不是跟秦君墨水火不容嗎?你是怎么留在國際酒店的,是靠的床上功夫吧?”
一時之間,空氣像靜止一般,她呆呆的望著他,這還是曾經(jīng)那個說著愛她的陳煊嗎?陳煊去哪了?陳煊去哪了?
“怎么,被我說中了?”
‘啪’一陣清脆的響聲打在陳煊的臉上,嘴角沁出了血。
“陳煊,你夠了。你以為所有人跟你一樣無恥嗎?我們到此結(jié)束,再無瓜葛!”
隨后,轉(zhuǎn)身離去,她突然很羨慕蕭菀和秦君墨的感情,即使一場誤會耽誤了彼此三年的時間,可他們還是彼此愛著對方的,最起碼秦君墨沒有其他女人。
“滴滴滴”
公寓門口一輛騷紅色法拉利疾速駛過,路上的水漬濺了她一身,車上的男人沖這邊拋了個媚眼,吹著口哨。
“嗨,美女”
這個男人好像在哪見過,怎么這么眼熟。喬初經(jīng)常陪著蕭菀參加宴會,在貴族圈跟那些富家子弟混了個眼熟,這樣想也是合理的。
她扯了扯唇角,離去。
喬初在京城有自己的房,剛開開門,被自己的母親嚇了一跳。
“喬初,你真的在學(xué)校工作嗎?”
她眼神有些閃躲,借著身上的污漬回了房,順著墻壁低聲嗚咽,捂著唇。
家庭事業(yè)的雙重打擊,對她這個嬌生慣養(yǎng)的金絲雀來講,無疑不是一場劫難。
蕭菀從國外回來幾天不怎么著家,不是沈知庭就是安里居,蕭家老宅只去過幾次。
“小仙女接電話~”
一開始沒認(rèn)為自己手機鈴聲,響了半天才發(fā)覺是自己的手機鈴聲在響,她什么時候換了鈴聲?估計是沈知庭那丫!
“蕭菀,我想你!”
一時間怔住了,轉(zhuǎn)而問道:“你喝多了,秦君墨”
“我沒有,我在京城國際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