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學的栽贓陷害,在哪學的?你干嘛沒事找事?”
艾琳兒切了一聲,白他一眼?!袄夏飿芬狻笔忠画h(huán),耐不住姐樂意。
商洛一步一步朝她走過去,艾琳兒不知道怎么回事腦子又開始犯迷糊,她晃了晃腦子,“你他媽的長的真難看,怎么不死娘胎里啊”
“你他媽的,去死……”又開始用英文罵人了。
“嘔……”
商洛早就見怪不怪,吩咐人收拾,又安排人給她洗澡。
他在原地插兜站了很久,才離開。
除夕夜那天,海欣失蹤了,秦家上上下下快把京城翻個了都沒找到。蕭菀得知第一消息就給楚霄澤打了電話。
“喂,阿澤,你在哪?”
“菀菀乖,在家等我,我一會就回去了”
蕭菀迅速跳下床穿好衣服,蕭菀剛開臥室的門兩條手臂橫在腰前。臥室外面已經(jīng)有人在守著了,這是要出事的節(jié)奏啊。
“太太,您還是回房間休息吧,家主吩咐過了”
蕭菀臉色一冷,“讓開,你倆不讓開我就說你非禮我,照樣完蛋。”
兩個保鏢不曾說話,雙手攔著。蕭菀衣服一件一件真脫,倆保鏢面面相覷,真脫干凈是真完蛋了。
“我到時候見到他不會讓他為難你,我說到做到”
她甩下一句話匆匆離去。
“艾琳兒,你哥在哪?”
艾琳兒那邊沒答話,起初安靜的很,后來就聽到了砰砰砰的槍響。
“廢舊工廠,你上次的地方,快來,秦君墨跟我哥打起來了”
蕭菀油門踩到底出門就撞樹上了,腦袋瓜子扣方向盤上磕出血來。開的還是極快抵達終點。
兩個人已經(jīng)扭打起來,地上跪著一個渾身破敗不堪滿臉是血的女人。而距離女人不遠是艾琳兒,小臉通紅,扯著身上衣服,儼然一副被人下了藥的狀態(tài)。
“別打了”
蕭菀喊了一聲,楚霄澤轉過頭看她生生挨了一拳。
蕭菀快步跑過去,擋在楚霄澤身前。秦君墨眸子里全是氣憤。
“為什么,蕭菀,為什么?你知不知道是他制造車禍,是他把我們造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的,為什么你要護著他?”
“秦君墨,我們之間經(jīng)不起考驗,真的。從你和海欣結婚那刻起我的心涼的透頂了,我沒辦法再愛你。我愛上他了行不行?”
秦君墨忽然笑了,眼里含淚,“如果沒有他,我們根本就不會是這個樣,蕭菀,原本我們是要結婚的,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你就變成楚太太了,荒不荒誕你告訴我?!?p> 蕭菀一行清淚劃過臉頰,“為什么記得別人,獨獨忘了我?你知不知道我在M國一直在等你救我,你知不知道我看見傅景幀受了槍傷時有多難過?這一切我受夠了。秦君墨,我希望你我都好好的。我是楚霄澤的太太,臉上被你劃了一刀。阿澤還了你太太一刀,扯平了?!?p> 出了廢工廠蕭菀便暈過去了,之前她剛看臉上那塊疤的時候問過楚霄澤怎么解決這件事,他說了不讓她管,真的什么都不讓她管,連知曉都不讓知曉。她只說了別太過分,其他的她也確實沒管。
可今天那情形,海欣活像被人糟蹋了,臉上劃的也夠重,像楚霄澤的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