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玉琳見周啟在瀑下練得有模有樣,頓時來了興趣,也不知道這家伙與我的實(shí)力如何。
趙玉琳經(jīng)過幾天的修養(yǎng),實(shí)力已是回到了虛魂中期,而周啟身上一點(diǎn)魂力波動都沒有,但拳拳爆破,實(shí)為驚人。
于是趙玉琳為了試探周啟,抽出腰間軟劍,踏湖而行,直指周啟。
周啟只覺背后一涼,回頭一看,好家伙,竟是那趙玉琳,如飛鳥般踏湖提劍而來。
當(dāng)即周啟拳頭往湖面一砸,湖面如猛獸出籠,掀起陣陣水花。
“鏘鏘鏘”
趙玉琳順勢拿劍一擋,劍與水的碰撞,劍發(fā)出陣陣低鳴,而后凌空一躍。
“傲雪凌霜”
只見湖面結(jié)起一層冰,周啟腰下以是動彈不得,再說那劍,劍如游龍,直指周啟眉心。
周啟大驚,雙臂交叉護(hù)頭。
鐺的一聲,那劍猶如刺在了銅墻之上,直接彎曲變了行,而周啟手臂已是流了血。
趙玉琳大驚,這家伙的防御竟會如此之強(qiáng),見直攻不得,順勢用劍一耍,那劍如蛇纏住周啟手臂。
周啟只覺手臂一涼,猶如一層霜凝結(jié)于手臂之上,于是雙臂一用力,那肌肉膨脹,竟生生把劍震退。
“鏘...”
軟劍嘶鳴,趙玉琳受那劍上所傳來的力,手臂直震動,驚這家伙的防御之外更驚他的力量,恐怕這家伙的力量已是同齡人之上了。
趙玉琳提起劍,又一個直劍,周啟見狀,立馬使出“仙鶴抬頭”,左手格擋,右手出拳,似仙鶴展翅昂頭鳴叫,直接一拳打在了趙玉琳的胸口之上。
趙玉琳觸不及防,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水面之上,只覺后背發(fā)辣,肺腑移了位。
在說那周啟,左手雖擋住了劍的直刺,但是那畢竟是軟劍,劍尖繞過手臂直接刺在了他的背上,背上只感覺到一股熱流。
趙玉琳砸在水上,全身濕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現(xiàn)無疑,周啟定眼一看,好家伙,這回比上回流的的血比上回流的還多,臉比上回還紅,身體燥熱無比,雖身在水中,卻感不到一絲涼意。
而那趙玉琳卻提起劍想繼續(xù)決戰(zhàn),而周啟這哪還受得了啊,直接罷手投降。
“姑奶奶,別打了,你贏了,我受不了了!”
趙玉琳聞言,放下了劍,卻發(fā)現(xiàn)那周啟一直盯著直接看,鼻血直流臉通紅,后她往自己身上一瞧,罵道。
“色胚,流氓,無恥...”
趙玉琳能罵的詞都用上了,而這周啟憋紅了臉,愣是沒有說一句話,而后趙玉琳頭也不回的上了岸,留下一臉通紅的周啟獨(dú)自在那洗鼻血。
六月的天空看似白天很長,實(shí)則黑得特別快,那通紅的夕陽,照在周啟臉上,也不知是誰紅
周啟望著夕陽,起身上了岸,該回去了。
回山洞應(yīng)該會很尬尷,不如回師父那好一點(diǎn)。
周啟背起劍,往家的方向走去,夕陽下的少年是如此的明朗。
而那師父與兩位老者在屋內(nèi)飲酒正歡,屋內(nèi)有說有笑,甚是歡樂。
那周啟回到茅屋,聽見屋內(nèi)有說有笑,暗想道。
“會是什么人來與師父飲酒?”
周啟搖了搖頭,直徑走進(jìn)屋內(nèi),只見一位身著青衣,兩縷白發(fā)墜于耳邊,眉宇間露著慈善;一位身著白衣、黑發(fā),言語間露著高尚,兩人神采奕奕,甚有仙人之姿。
那兩位老者見周啟,問師父道。
“此人可是周啟?”
那兩位老者起身,圍起周啟上下打量著。
“正是。”
“哈哈哈,好好好,想不到八年間小周周都長這么大了?!?p> 只見那青衣老者拍著周啟肩膀笑道,那和藹的目光,使周啟心中一震。
“嗯,很強(qiáng)壯,是塊料子?!?p> 那白衣老者左右捏著周啟的肌肉正經(jīng)的說道。
周啟仔細(xì)觀望著兩人,暗想道,“觀其形態(tài)神采又與師父如此友好,怕是那那兩位無疑了?!?p> “可是文師伯于月師伯。”
周啟拜著問道。
“喲,八年了還記得我們吶?!?p> 那兩位笑著說道,周啟摸著后腦勺傻笑著。
這文師伯正是那焚天宗宗主文山,這焚天宗位于齊國中部秦崢山上,立宗千年不倒,前后出了不少魂王及魂宗,現(xiàn)在雖排在五宗之末,但是并不影響它的光輝歷史;而那月師伯則是華玄宗宗主月關(guān),這華玄宗位于齊國北部玉衡山上,雖建宗不到千年,卻是五宗之首,宗內(nèi)資源是非其他宗可比擬的。
這兩宗宗主雖是朋友,但也是對手,而最可笑的是兩位宗主在一起喝茶聊天,而下面門人常常打得不可開交。
“師伯說笑了,我可一直把你們放在心里,從未忘記過?!?p> 兩人聽了哈哈大笑。
而這師父在旁聽到這話,怎么聽都覺得不是滋味。
“好小子,你回來干什么?!?p> “這不是太想您了嗎,回來看看您啊?!?p> 師父哼了一聲,算你小子有良心。
“師父,您說過兩天就教我修魂,什么時候教啊。”
周啟直接進(jìn)入主題道。
“行,你小子天天盼,月月盼,現(xiàn)在就教你?!?p> “以你現(xiàn)在肉身的基礎(chǔ),修魂不難,就是以后晉升境界的時候有點(diǎn)困難,如若突破,那將越級的可能很大?!?p> 那華玄宗宗主道。
“你有修煉的功法沒有。”
焚天宗宗主道。
“如若沒有可以上焚天宗取。”
那華玄宗宗主見焚天宗宗主這樣說頓時不滿了,看了一眼焚天宗宗主。
“來華玄宗,華玄宗資源多,可培養(yǎng)你,那焚天宗與我們還差了點(diǎn)。”
“老月,你這是什么意思,搶人嗎,我們焚天宗怎么了,就算我們資源沒有你多,但是培養(yǎng)一個人的資本還是有的,還有,青英榜你們可是年年霸榜,你就不能讓我一下嗎,平衡一各宗實(shí)力嗎?!?p> 這兩位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交,而這所謂的“青英幫”則是齊國專門為各宗的青年才俊進(jìn)行的比武大會,四年一屆,而華玄宗屆屆霸榜第一,可見這華玄宗多厲害。
“行了,敢在老子面前搶人,不知道誰是它師父嗎,要我說,你們真的想培養(yǎng)他,那么就打一架,誰贏了誰就培養(yǎng)?!?p> 聞言這兩位才想起,人家?guī)煾高€在這呢,不好意思的撇過頭去,但是,打架這個事是萬萬不能的,誰贏了都不好過,輸?shù)木透挥谜f了。
“不打了?既然不想打,那么就聽我的,你們兩個拿資源給我,我來培養(yǎng)他?!?p> 師父笑著說。
兩人聞言,差點(diǎn)沒噴出血來,好家伙,這算計(jì)的挺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