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ng~怎么舍的回來了,還以為你死在女人床上了。”
但丁一進事務(wù)所洛娜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對著但丁不滿的說道。
“喲……這是想我了嗎?”
但丁痞笑著回應(yīng)。
“呸呸呸,誰想你,我還等著報仇呢?!?p> 但丁微微一笑,輕飄飄的略過齜著牙的傲嬌小野貓,往樓上彌勒的煉器室走去,他已經(jīng)約了阿KEN在煉器室匯合。
洛娜看著但丁忽視她的存在,頓時氣的頭頂冒煙,叫囂著要他好看。
樓梯上的但丁回頭對著洛娜一笑,一股無形的念力探出,延伸到洛娜身后。
“啪——”
洛娜頓時驚叫一聲雙手護著身后,回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后便知道是但丁搞的鬼,頓時氣的跑到臺球桌邊抄起球桿就追著但丁跑上樓去。
但丁對著洛娜齜牙咧嘴的做了個鬼臉后便快速的兩個二段跳到了三樓,躲進彌勒的煉器室后立刻鎖上了房門。
“但丁,你給我出來,有本事打我屁股怎么沒本事出來?!?p> “就不出去,有本事你進來咬我啊?!?p> 但丁一邊說著還一邊在次探出念力延伸到門外。
“啪——”
“啊——但丁……我!要!宰!了!你!”
但丁呵呵一笑,門上布下念力屏障,然后才若無其事的走到無言的看著他的彌勒和阿KEN面前。
但?。骸翱词裁纯?,沒見過人擼野貓啊?!?p> 阿KEN:“呵——禽獸!”
彌勒:“呵——敗類!”
但?。骸霸谇莴F能禽獸過你?佐伊可才16歲?!?p> 但丁指著阿KEN鄙視的說道。
阿KEN:“喲……比不上你,打著人家姐姐主意,卻在這里調(diào)戲妹妹?!?p> 但?。骸霸趺矗苛w慕嫉妒恨啊?!?p> 就在兩人快懟起來的時候,彌勒急忙打圓場,雖然他平時都是坐在看戲,有時還順便加一把火,可是誰讓他現(xiàn)在煉器煉一半呢。
彌勒:“別吵,先說正事?!?p> 彌勒兩手一橫,分開了頭都快頂在一起的兩人。
但丁把大陸酒店的情況與彌勒和阿KEN描述了一下,主要突出了大陸酒店環(huán)境多么多么的好,服務(wù)多么多么的周到,拿下以后前景多么多么的美好,而且以和平飯店的模式去經(jīng)營多么多么的裝嗶。
一聽裝嗶二字,阿KEN立馬拍板:“淦他娘的。”
這樣一來,二比一,彌勒的意見直接忽略。
既然三人意見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那接下來就要開始行動,彌勒直接把所有監(jiān)控蚊子都撒了出去,24小時監(jiān)控大陸酒店,一旦發(fā)現(xiàn)有疑似安東尼奧家族的人就開始行動。
不過既然是需要監(jiān)控,那必須有人盯著,畢竟那些蚊子只是監(jiān)控而已,具體的判斷還是需要人來控制。
正當?shù)∠胩岢鲆圆氯瓉頉Q定誰盯著這些監(jiān)控的時候,阿KEN卻主動接下了這個活兒。
“喲!什么情況,不和佐伊膩歪啦?!?p> 但丁好奇的問道。
阿KEN翻了翻白眼:“佐伊回學(xué)校了,好像她們的至尊女巫得癌癥要掛了,所以她們要舉行什么儀式,來判斷誰是下一任的至尊女巫,而且前往卡瑪泰姬的麥迪遜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也回來了?!?p> “嗯?什么儀式?”
但丁對于什么至尊女巫啊,麥迪遜啊之類的沒什么興趣,倒是好奇女巫們會以什么儀式來選拔。
阿KEN回憶了一下佐伊和他說的的話后對但丁解釋到。
“好像就是一種測試,不是說至尊女巫除天賦外有七種能力嗎?就是測試那些小女巫誰有這七種異能,誰就是下一任至尊女巫。”
“呃……這么草率的嗎?我怎么有一種她們又要作死的感覺?!?p> 但丁回憶了一下阿KEN說過的至尊女巫的七種能力:控火、瞬移、復(fù)活、讀心術(shù)、靈魂出竅、心靈控制、寓言占卜。
這些能力除了對于這些半吊子女巫來說沒有一個是不危險的,就連最安全的讀心術(shù)都有可能因為接收了太多信息而導(dǎo)致心靈崩潰,更別說靈魂出竅這類危險的巫術(shù)。
這里所謂的靈魂出竅并不是指靈魂單純的離開身體,而是指靈魂去到另一個維度,到時候要是到了一些危險的維度但丁那就呵呵了,比如地獄維度或者黑暗維度。
但丁和阿KEN解釋了一下其中的危險程度,讓他自己看著辦,最好是不要讓佐伊去冒這個險。
阿KEN撇了撇嘴:“那丫頭別看著平時唯唯諾諾的,倔著呢!我是勸不了,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女巫團的那幾個學(xué)生突然間都多了好幾種能力。”
但丁眉頭一皺:“同時?”
“是啊,佐伊最近也莫名其妙的覺醒了念力與控火,雖然沒什么威力,但是的確是有?!?p> “嘖嘖嘖,有意思……”
但丁思考了一下笑道:“她們舉行測試的時候你去看看,護著佐伊,我總感覺事情不簡單?!?p> “怎么?”
“沒有,只是一種感覺……”
但丁也只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就和阿KEN交代一聲。
阿KEN倒是無所謂的敷衍著答應(yīng)了,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是真的覺得那些女巫在怎么樣也惹不出什么亂子,畢竟女巫團的能力上限擺在那里。
接下來的幾天佐伊倒是很少賴事務(wù)所里,變成了阿KEN每天瀏覽完監(jiān)控后去女巫學(xué)校,讓但丁直呼虧死了,自家的豬白菜沒拱回來,反而被兔子給勾走了。
但丁則難得開始重新鍛煉起了念力,順便開始調(diào)教洛娜的能力,只是洛娜依舊每天不依不饒的報復(fù)但丁,鬧的鬼泣事務(wù)所雞飛狗跳。
但丁對于洛娜不依不饒的作死表示十分的頭疼,看著被自己用念力束縛在空中動彈不得還依舊操控著磁力控制球桿偷襲他的洛娜十分的無奈。
“啪……”
但丁右手舉過頭頂,接著猛然敲擊他腦袋的桌球球桿,反手便打在洛娜頭上。
“咚!”
(#`皿′)“沒完了是吧……”
“嗚嗚嗚!”
洛娜面對有些惱怒的但丁,不但不害怕,反而挑釁的反著白眼,一副有種你咬我的樣子。
但丁頓時氣笑了,看著被他捆在半空中連嘴都被封住,還像條毛毛蟲一樣不斷掙扎著挑釁他的洛娜不禁無語問參天,當初自己怎么會想著把這貨給帶回來。
他正想著把洛娜放下來好好教育一下,突然一陣急促的高頻警報從他耳后的通訊器響起。
但丁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這是他們兄弟三人設(shè)置的求救信號,三人約定好一旦有突發(fā)事件便激活警報。
但丁還沒來的及多想,彌勒便從三樓一躍而下來到但丁面前,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便知道是阿KEN發(fā)出的求救信號。
彌勒臉色凝重的問道:“阿KEN在哪?”
“跟我來,他在女巫團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