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瑾將昏昏欲睡的阿默送回去,離開時路過御書房,發(fā)現(xiàn)御書房里還燃著燈,隱隱看著里面的有個正襟危坐的人影正在奮筆疾書。
他在心里暗自點頭,嗯,是個好苗子。隨后施展輕功,悄無聲息從阿默她們進來的地方出了宮。
“萱兒!”一大早,阿默寢宮又又又傳來咆哮聲。
萱兒提著裙子匆匆進屋:“主子,生辰快樂!不過主子又怎的了,今日我們可忙的很,主子想睡覺就多睡會兒吧,餓的話就吃些糕點墊墊?!陛鎯航o她端了漱口書,邊伺候她漱口,邊叨叨道。
阿默一噎:“好哇萱兒,脾氣見長啊,連伺候本殿都不耐煩了??磥砘仡^我得給你找個人趕緊嫁了,讓你夫君管你?!?p> 萱兒嘴角抽抽:“是是是,主子說的是?!?p> 她將擦臉擦手的帕子往盆里一扔,端了盤糕點往阿默手里一塞:“好了,主子先吃著,奴婢得忙去了,主子先歇著?!?p> 阿默將嘴里的糕點拿下來,急忙道:“等等等等,你過來看看,我的白玉桃花簪呢,怎的變成了桃木簪?!?p> 她醒來只從頭上撓下一只桃木簪,而自家大哥送她白玉桃花簪卻不見了,只剩下旁邊擺著的白玉盒。
萱兒回過神來,訝異的結(jié)過桃木簪,心下有了計較??磥砟俏灰矝]有面上看起來那么,嗯,清心寡欲嘛。
嘖,喜歡主子就說嘛,何必搞這些歪門邪道的,連主子的白玉桃花簪都給換了。
萱兒面上不顯,只沉吟道:“主子哪里得來的桃木簪,莫不是昨夜吃醉酒跟別人換的?”
阿默立馬反駁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拿白玉簪去換桃木簪,這種虧本的生意我不可能做!”
她眼神微瞇,仔細回想昨晚的場景,隱約記得只遇到了夜瀾瑾那廝。
“我知道是誰了,呵,給我等著!”阿默掀起被子就下床。
別以為她醉酒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夜瀾瑾那廝昨夜就盯著她的白玉簪,要說不是他換的,她都不信。
萱兒急忙替她換衣服,還開口勸道:“主子要找人什么時候都能找,何必急于這一時半會兒吧。再過兩個時辰就要開宴了,主子可不能讓天夜那邊憑白看了笑話?!?p> 她頓了頓繼續(xù)道:“今年是陛下登基的第一年,主子可得替陛下?lián)纹饒鲎樱吘怪挥兄髯痈菹虏攀茄}至親。”
萱兒看著阿默有些動容的神色就知道有效果,垂眸掩了掩偷笑的神色道:“主子若是要找人,趕明兒奴婢和小邪子隨主子去找如何?眼下主子的禮服就在偏殿熨燙,奴婢先帶主子去試試禮服怎么樣?”
主子的脾氣擰起來,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好在大事上主子還算清醒。這不,不用再多說,主子自己就想開了。
阿默眉頭皺了皺,又放松下來:“行吧,先去試禮服,明日再去收拾他?!?p> 以往她怎么就沒看出夜瀾瑾那廝竟是這樣的人,以前她當皇上那會兒,這廝可正經(jīng)的不得了,如今呢,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