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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就是一個打輔助的小側(cè)妃

第八章:秋千

  回到東宮以后,南宮瑾瑜帶著靳瑤來到書房,并吩咐顧嬤嬤把靳瑤的藥也送到書房來。

  顧嬤嬤去廚房端來藥,靳瑤聞著可怕的藥味,不禁皺起了眉頭,可她還是端起碗,一口就喝了下去。

  南宮瑾瑜見狀,親自到廚房拿了一些糖果,回來后放到桌上,并對靳瑤說:“吃一顆糖果,會好些。”

  靳瑤因為嘴里太苦,便真的聽他的吃了一顆。

  南宮瑾瑜見她吃了,滿意的笑了笑,然后便回到自己的書桌旁,繼續(xù)看書了。

  顧嬤嬤送完了藥就要出去,可南宮瑾瑜卻說:“既然愛妃在這,嬤嬤就叫幾個人進來貼身伺候吧!只要不大聲喧嘩就行?!?p>  “是,奴婢遵命。”

  ‘殿下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嬤嬤轉(zhuǎn)身出去的路上,還忍不住在想。

  因為,一直以來,無論是南宮瑾瑜的寢殿,還是書房,除了于英澤以外,其他任何人都是進不來的。

  但這一次,南宮瑾瑜不僅讓人進來,還讓她多叫幾個人,這般舉動,很難不讓人感到奇怪。

  但她不會知道,南宮瑾瑜的本意是,既然要做戲,那就先做給宮人們看,到時候口口相傳,自然就能傳到丞相的耳朵里。

  靳瑤坐在那實在無聊,就一顆一顆的吃著糖果,等到糖果吃完了,她也有些困了,于是便開始打哈欠,南宮瑾瑜見了,連忙說:“你若困了,便回房去睡一會兒,午膳好了我去叫你。”

  靳瑤實在困的不行,也就答應(yīng)了,于是宮人們都陪著她一起回到了朝陽殿。

  所有人都離開后,于英澤走進書房,想問問南宮瑾瑜昨晚的情況。

  “殿下,昨晚屬下一直在門口等您,您都沒有出來,難道你們昨晚……?”言下之意,是在說你二人圓房了?

  可南宮瑾瑜卻淡定的否定說:“沒有啊!”

  “那您昨晚找了什么借口?”

  “昨晚,我和她做了一個交易?!?p>  “交易?”

  “嗯,她答應(yīng)配合我,斗倒丞相,我答應(yīng)她,不用她侍寢?!?p>  “?。俊庇谟陕牭脑评镬F里的,不禁說:“殿下想讓她配合做什么?”

  “做一個寵妃能做的事。”

  “寵妃?”

  “嗯!”

  “殿下,您越說屬下越糊涂了。”

  南宮瑾瑜解釋說:“我要她扮演我的寵妃,配合我演戲,有些事,我們礙于禮法不能去做,但是寵妃可以啊,到時候犯點小錯,都是可以原諒的嘛!”

  “比如呢?”

  “比如在丞相壽宴上走錯房間,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p>  “哦~原來殿下指的是這些事?。 彼α?,想來是明白了?!澳撬饝?yīng)了?”于英澤又問南宮瑾瑜說。

  “嗯”

  “條件就是不侍寢?”

  “嗯”

  “這不符合常理??!”

  “為什么這么說?”

  “殿下,您想啊,她身為側(cè)妃,新婚之夜,本該侍寢固寵,極力的討好你,可她卻以不侍寢為條件答應(yīng)配合你,殿下難道不覺得,這很反常嗎?”

  南宮瑾瑜細(xì)想確實有道理,于是說:“昨天晚上我和她提起寵妃一事的時候,她的確對于侍寢很是在意?!?p>  “她既然愿意嫁給您,又怎么會害怕侍寢呢?”

  “是啊!”

  二人想想都覺得困惑。

  南宮瑾瑜便又問他說:“英澤,我讓你查的葉羽化的身世,查的怎么樣了?”

  “回殿下,都查清楚了,葉羽化的確是葉家村人,從小在葉家村長大,二十二歲那年,葉家村發(fā)生洪災(zāi),全村都遷到了易烊縣,可葉羽化的父母卻在遷移的過程中不幸染病,雙雙離世,葉羽化便將他們就地安葬,并在原地守孝三年,上個月才來到京城?!?p>  “那也就是說,葉家村人,都見過她?”

  “是,屬下已經(jīng)拿著她的畫像去易烊縣證實過了,她就是葉羽化不假,只是她在進京之后有沒有偷偷投靠丞相,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屬下覺得,既然葉姑娘已經(jīng)失憶了,即使從前投靠過,現(xiàn)在也都忘了吧!”

  “萬一,她的失憶是假的呢?”

  于英澤一聽,連忙問他說:“殿下,您為什么這么說?是不是她露出了什么破綻?”

  “那倒沒有,我也只是猜測罷了。”

  “哦!”除此之外,于英澤沒再說什么。

  南宮瑾瑜不禁嘆了口氣,說:“看來,有太多的謎團需要我們?nèi)ソ忾_了?!?p>  “是?。 庇谟烧f完,南宮瑾瑜便不再說話了。

  靳瑤睡醒后,才聽小桃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申時了。

  “申時?”她在心里按照十二地支縷了縷,才發(fā)現(xiàn)申時已經(jīng)是下午的三點到五點了,于是她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穿鞋一邊問小桃說:“小桃,殿下他用過午膳了嗎?”

  “還沒有,殿下一直在書房,不曾出來過?!?p>  “他怎么沒叫我?”說完就連忙跑去書房找他,小桃、小禾緊隨其后。

  靳瑤來到書房,見南宮瑾瑜還在看書,就靜靜地站在那,不敢開口說話,怕打擾他,南宮瑾瑜抬起頭,看到她時,便寵溺的問道:“睡醒了?”

  “嗯”靳瑤點點頭,然后又問他說:“殿下怎么沒叫我?”

  “餓了?小桃,去傳膳?!?p>  “是”小桃答應(yīng)完就出去了。

  可靳瑤卻說:“不是,殿下,我是怕您餓了,我以為午膳好了,殿下您就會叫我,可我沒想到自己會睡到這個時辰,早知道就叫殿下不用等我了?!?p>  南宮瑾瑜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說:“無妨,反正我也不餓,干脆等你睡飽了,不過現(xiàn)下你也該餓了,走吧,我們?nèi)コ燥埌?!?p>  “嗯”

  飯桌上他不怎么說話,只是一直在給靳瑤夾菜,一旁的宮女們看了,都好生羨慕。

  吃完飯后,南宮瑾瑜和靳瑤兩個人在院子里散步,這時于英澤帶了幾個人走了進來,他面對著南宮瑾瑜和靳瑤,請安說道:“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側(cè)妃娘娘?!?p>  “平身”

  “謝太子殿下?!?p>  南宮瑾瑜指著于英澤,給靳瑤介紹說:“這是于英澤,是我最好的朋友。”

  靳瑤聽了微微行了一個禮,于英澤也還了一個禮,然后南宮瑾瑜又對于英澤說:“既然人都帶來了,那就趕緊去干活吧!”

  “是”說完于英澤就帶著人來到了朝陽殿門前,朝陽殿的門前有一棵大樹,南宮瑾瑜聽說葉羽化小時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蕩秋千,于是便找了工匠,要他們在樹上掛一個秋千。

  工匠們很快就行動了起來,靳瑤因為好奇,忙問南宮瑾瑜說:“殿下,他們要做什么?”

  誰知南宮瑾瑜卻故意保持神秘,他笑著對靳瑤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p>  二人手拉著手,靜靜地在旁邊看著,靳瑤聚精會神的看著干活的那群人,南宮瑾瑜則會時不時的看靳瑤一眼,這一幕幕都被一旁的小桃和小禾看在眼里,二人不禁小聲的議論著。

  “殿下他對側(cè)妃娘娘可真好?!?p>  “是啊,殿下看咱們娘娘時,就連眼神里都帶著笑意。”

  不一會兒,工匠們就安裝好了,靳瑤一看,激動不已?!笆乔锴О?,殿下。”她開心的說。

  “我聽說你小時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蕩秋千了,所以特意安了一個給你?!?p>  “嗯嗯嗯!多謝殿下。”

  這時于英澤走過來,說:“殿下,都弄好了?!?p>  “好,你辛苦了,英澤,帶他們下去領(lǐng)賞吧!”

  “是,屬下告退?!?p>  于英澤帶人都離開后,南宮瑾瑜問靳瑤,說:“想不想上去試試?”

  靳瑤看了一眼秋千,然后開心的點了點頭。

  南宮瑾瑜拉著她的手走到了秋千旁,然后扶著她慢慢坐下,又走到她的身后,輕輕的推著她。

  “我小時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蕩秋千了,搖搖晃晃的,特別舒服?!苯幭乱庾R的脫口而出。

  可聽她說完,南宮瑾瑜卻突然停了下來,他走到靳瑤面前,疑惑的問她說:“小時候?你不是失憶了嗎?怎么會記得小時候的事?”

  靳瑤一聽嚇了一跳,連忙解釋說:“殿……殿下,我好像……我……我好像想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

  “真的嗎?你都想起了什么?”南宮瑾瑜蹲下身來看著靳瑤關(guān)切的說。

  “就是……就是一些模糊的蕩秋千的影像?!彼椭^假裝回想著,然后開始裝作頭很痛的樣子,南宮瑾瑜見了忙喊一旁的小桃說:“小桃,快去請?zhí)t(yī)?!?p>  “是”

  小桃領(lǐng)了命令跑出去了,小禾走過來攙著她,她和南宮瑾瑜一起把靳瑤扶回了寢宮。

  南宮瑾瑜把靳瑤放到床上,自己則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滿臉都寫著擔(dān)憂,可靳瑤此刻卻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實情。

  ‘說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shù)個謊來圓,只要是謊言,就總有被戳穿的那一天,與其如此,還不如主動坦白?!氲竭@兒,她便想說了。

  可是她突然想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葉羽化這三年的事,如果告訴他自己沒有失憶,他再問起葉羽化的事,自己要怎么回答呢?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不說。

  不一會兒,太醫(yī)便來了,可診脈后依舊沒有任何的異常,太醫(yī)便問她說:“不知您都想起了什么?”

  “我就是在蕩秋千的時候,想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小時候我好像也經(jīng)常蕩秋千的?!?p>  “還有嗎?”

  “沒有了。”

  太醫(yī)說完,后退了兩步,然后面對著南宮瑾瑜,說:“啟稟太子殿下,依微臣之見,側(cè)妃娘娘是因為看到熟悉的事物,所以牽出了一些過去的記憶,這是見好的征象,只是,找回記憶這件事,需得循序漸進,切不可操之過急,以免適得其反。”

  “好,我知道了,多謝太醫(yī)。”

  “殿下客氣了,微臣會再給側(cè)妃娘娘開些進補的湯藥,以助娘娘早日康復(fù)。”

  “有勞太醫(yī)。”

  ‘又開湯藥,果然,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想到這兒,靳瑤不禁皺起了眉頭。

  南宮瑾瑜讓小桃和小禾一起跟著太醫(yī)去開方子,順便跟著太醫(yī)回太醫(yī)院取藥,顧嬤嬤和趙嬤嬤在一旁侍候著,南宮瑾瑜則守在床邊,溫柔的對她說:“睡吧,我在這守著你?!?p>  “殿下,我沒事的,不用了!”

  “沒事,睡吧!藥熬好了我叫你?!?p>  “真的不用”

  “聽話?!蹦蠈m瑾瑜寵溺的哄她說。

  靳瑤只好聽他的話,閉上眼睛睡覺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聽見有人叫她,她才醒過來。

  只見南宮瑾瑜拿著藥碗坐在她的床邊,對她說:“愛妃,起來喝藥吧!”

  她便乖乖的坐了起來,南宮瑾瑜遞過已經(jīng)舀起了湯藥的藥匙,想要喂她,可她卻說:“不用了,殿下,長痛不如短痛,我還是一口喝了痛快些?!?p>  南宮瑾瑜聽她這么說,竟覺得有些新奇,畢竟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聽說‘長痛不如短痛’還能這么用的。于是他便把藥碗遞給了靳瑤,靳瑤接過藥碗,硬著頭皮一口就喝了下去,南宮瑾瑜則又遞給她一塊糖果,她也接過來吃了下去。

  然后南宮瑾瑜才對眾人說:“愛妃需要休息,你們都下去吧!”

  “是”

  眾人行了禮后就都退下了,小桃還帶上了門,靳瑤很自覺的往床里面挪了挪,南宮瑾瑜便躺下了。

  “你是真的失憶了嗎?”南宮瑾瑜突然問靳瑤說,話說的突然也就算了,語氣還異常的冷漠。

  靳瑤嚇了一跳,但還是連忙說了句:“嗯”。

  “那就好。”說完南宮瑾瑜就閉上眼睛睡覺了。

  靳瑤看著他,不禁心里冒出一團火,是,自己是在失憶一事上騙了他,可他這人前人后兩幅面孔,自己也實在是有些害怕,于是氣憤的在心里說了句:‘真的是,關(guān)門就變臉!’說完就翻過身去,背對著他躺著,然后也閉上眼睛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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