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設(shè)宴
這場風(fēng)波雖然已經(jīng)平靜,但黎剛在此次失蹤一案中有功,于是南宮瑾瑜找了一個(gè)時(shí)間,在東宮設(shè)宴款待黎剛,想感謝一下他。
南宮瑾瑜當(dāng)面邀請黎剛,黎剛也不好意思拒絕,就在約定好的時(shí)間來到了東宮。
朝陽殿內(nèi),南宮瑾瑜坐在正座上,靳瑤坐在一邊,黎剛坐在另一邊,每個(gè)人都是單獨(dú)的小桌子,因?yàn)閷m殿不大,所以三人的距離并不遠(yuǎn)。
南宮瑾瑜舉起酒杯,黎剛見南宮瑾瑜拿起酒杯,自己也連忙拿起了酒杯。南宮瑾瑜先是看著黎剛說:“愛妃不勝酒力,就只能以茶代酒敬黎副將了?!?p> “是,殿下”。
然后南宮瑾瑜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靳瑤,叫了聲:“愛妃?!笔疽馑妥约阂黄鹁蠢鑴傄槐?,靳瑤便也端起了茶杯。
然后南宮瑾瑜才又看著黎剛說:“本宮失蹤時(shí),黎副將四處奔波,又在尋找英澤時(shí)鼎力相助,本宮不勝感激,今日便和愛妃一起敬黎副將一杯?!?p> “羽化敬黎副將。”靳瑤也附和說。
說完三人便都飲了一杯。
黎剛放下酒杯,才連忙說:“二位殿下客氣了,這些不過都是末將份內(nèi)之事?!?p> 南宮瑾瑜聽完,微微的笑了笑,然后又囑咐他說:“黎副將在懸崖下苦尋數(shù)日,又在丞相府外觀察數(shù)日,著實(shí)是辛苦了,今日可一定要多飲幾杯?!?p> “是,多謝殿下。”
然后三人就都吃了起來,不再說話了。
可吃飯的時(shí)候,黎剛總是會不自覺的抬起頭來看看靳瑤身后站著的小桃。
靳瑤見了后,便也會轉(zhuǎn)過頭去偷偷查看小桃的反應(yīng),她竟發(fā)現(xiàn),小桃也會時(shí)不時(shí)面帶羞澀的看著黎剛。
靳瑤不禁笑了。
于是,過了一會兒,靳瑤突然開口問黎剛說:“黎副將,不知你如今可娶親了嗎?”
“???末將……”黎剛被她這么一問,嚇得都愣住了。
這時(shí)南宮瑾瑜連忙阻攔靳瑤說:“愛妃,不得胡鬧?!?p> “哦!”
然后他又看向黎剛,說:“黎副將莫怪,是愛妃她唐突了?!?p> “不會不會,殿下。”黎剛說完又看向靳瑤,說:“回小殿下,末將尚未娶親。”
“那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我……”他不禁看向小桃,靳瑤見了,領(lǐng)會般的笑了笑。
既然黎剛不介意,南宮瑾瑜也就沒有再阻止,只靜靜地坐在一旁聽著。
只聽靳瑤繼續(xù)說:“黎副將如此,想來是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吧?”
“回小殿下,正是。”
“那你和她是怎么認(rèn)識的?”
“我和她,是……是在城外偶然認(rèn)識的。”黎剛開始有些緊張了。
“認(rèn)識多久了?”
“還……還沒多久?!蹦蠈m瑾瑜看出了黎剛的緊張,于是阻止靳瑤說:“好了,愛妃,快讓黎副將用膳吧!”
靳瑤覺得自己也問的差不多了,于是便回答說:“是,殿下。”
南宮瑾瑜聽了,便又對黎剛說:“黎副將,請。”
“多謝殿下?!?p> 吃完了飯,南宮瑾瑜和靳瑤親自把黎剛送到了門口,靳瑤又敏銳的發(fā)現(xiàn),黎剛走時(shí),還假裝不經(jīng)意的看了小桃一眼,然后才轉(zhuǎn)身離開了。
靳瑤不禁意識到,自己體內(nèi)的“紅娘”因子又開始異動了。
黎剛走后,靳瑤挽著南宮瑾瑜的胳膊返回朝陽殿,路上,南宮瑾瑜一邊走一邊問她說:“你怎么會想起問他的親事?”
可靳瑤聽了,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他說:“殿下,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覺得黎副將是一個(gè)怎樣的人?”
“嗯……看他說話做事,倒是一個(gè)真誠本分的人,他在丞相府外潛藏了那么久,都沒有被丞相府的暗探察覺,說明他功夫不錯,如此有能力又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我是很欣賞的?!?p> 靳瑤聽完不禁笑了,然后她又扭過頭去問身后的小桃說:“小桃,那你覺得呢?”
可小桃卻有些不好意思的反問她說:“覺得什么?”
“覺得黎副將怎么樣???”
“他……他挺好的??!”
“真的嗎?”靳瑤故意逗她,小桃聽了,連忙說:“哎呀,小殿下,奴婢不跟您說了,奴婢還得回去收拾酒席呢!”說完就滿臉羞澀的跑開了。
南宮瑾瑜見她二人如此,也就明白的差不多了,于是問她說:“怎么?你這是又想成人之美了?”
“嗯”靳瑤點(diǎn)點(diǎn)頭,緊接著卻又問他說:“殿下,您會不喜歡嗎?”
“不喜歡什么?”
“不喜歡我做這種事?”
“為何不喜歡?君子以成人之美,是好事??!”
“真噠?你真的覺得是好事?”
“當(dāng)然是真的。”說完二人就一起進(jìn)了朝陽殿。
朝陽殿內(nèi),小桃正在和眾人一起撤著桌上的酒席,靳瑤在一旁幫南宮瑾瑜換衣裳,二人一邊換,一邊說著話。
只聽南宮瑾瑜說:“此番在東宮單獨(dú)宴請他,勢必會引起丞相那邊的注意,他是軍旅之人,我本無意把他卷入朝廷的爭斗,可是,這次他如此盡心盡力的幫助我們,若是不做任何表示,我又心中不安。”
“殿下,我明白?!?p> “好在他功夫不錯,人也本分,要是真有危險(xiǎn),希望他能好好的保護(hù)自己吧!”
“殿下放心,他不會有事的?!苯幭肓讼?,又說:“如果殿下實(shí)在不放心,那您可以把他調(diào)到東宮來啊,到時(shí)候殿下不就能近距離保護(hù)他了嗎?”
“邀請他的時(shí)候,我也曾問過他,愿不愿意來東宮當(dāng)值,可他卻說,他舍不得自己的一幫兄弟,我也就沒有再強(qiáng)迫他,畢竟,在東宮,保護(hù)的只是我一個(gè),可在軍中,保護(hù)的卻是天下人?!?p> 靳瑤想了想,說:“朝堂上的事我不懂,但我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殿下一心為民,他也一心為民,他與殿下同心同德,算起來,就已經(jīng)是殿下的人了?!?p> “你說的也是?!?p> 南宮瑾瑜換好了衣裳,就和靳瑤一起去書房了。
晚間,于英澤來到南宮瑾瑜的書房,“見過殿下、小殿下。”他先是請安。
“你來了,英澤?!蹦蠈m瑾瑜一邊說著一邊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后快步走到于英澤的面前,先是攙起他,然后就問他說:“英澤,身體怎么樣了?”
“藥效已過,沒事了?!?p> “那就好,真沒想到,他們居然給你下這么大劑量的藥!”
“許是覺得屬下武功高強(qiáng),怕劑量太少,迷不倒我吧!”說完他自己就笑了,南宮瑾瑜聽完,也不禁笑了。
坐在一旁的靳瑤看到于英澤,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好多天沒見過方蕙沚了,于是也起身走過來,問他說:“于大人,這幾天怎么不見蕙沚?”
“回小殿下,蕙沚有事出城去了?!?p> “哦!”
“對了,英澤,你這么晚過來是有什么事嗎?”南宮瑾瑜又說。
“殿下,蕙沚來信了。”他說完便把懷里的信拿出來遞給了南宮瑾瑜。
南宮瑾瑜打開后,看了看,然后就走到書桌旁又寫了一封信,交給于英澤,并對他說:“你把這封信寄給她,她就會明白的?!?p> “是,殿下?!庇谟烧f完就離開了。
至于來信中說了什么,南宮瑾瑜又在回信中寫了什么,靳瑤并沒有去問,但實(shí)際上,她也沒興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