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元坤,你確定要攔我?”
鮑云華看著站在面前熟悉的身影,有些自嘲的說到。
“抱歉,小少爺,這是大少爺?shù)拿睿m然可能性很低,但是還是不能放任你去報信,更何況你還帶了玉秋小姐,這更是不行了?!?p> 壯漢手持利劍甕聲甕氣的說著,還時不時揮舞著利劍。
“那么你也做好準備死去了吧,我可不是花架子?!?p> 鮑云華讓鮑玉秋退后,走上前去說到。
“對啊,小少爺你一定要竭盡全力,否則的話我不小心失手一劍將你劈死可就不好了,雖然也不會受罰呢,哈哈?!?p> 郎元坤話沒說完,就將利劍劈向鮑云華。
鮑云華確實不是花架子,他快速的閃躲開,一拳打向郎元坤的脖頸欲使他回防,他對郎元坤的習慣還是很了解的。
朗云坤果然將手中利劍改道拍向鮑云華,鮑云華左臂做防御姿勢,右拳絲毫不改殺向朗云坤,欲要以傷換命。
可鮑云華突然看到朗云坤臉上露出他曾熟悉的憨厚笑容,這時他的拳已經(jīng)收不住了!
一拳下去,鮑云華打穿了朗云坤的咽喉,朗云坤的劍卻根本沒碰到鮑云華一毫。
“叔叔,你打贏他了嗎?他是死了嗎?”
鮑玉秋有些害怕的走過來問道。
“不是我打贏了,是他最后一次拼盡全力幫我,我還沒看出來?!?p> 鮑云華有些痛苦的翻看著朗云坤的尸體,他身上那些傷痕。
他早該想到的,朗云坤對于他從來沒有恨,應(yīng)該說他對于其他對他不敬不利的人才有恨,可笑他自以為高尚,天下高尚之人雖少卻遠不止他一人,而在鮑家這樣的人并不少。
“叔叔,既然他幫了你,那你應(yīng)該盡快去報信吧,不然豈不是白費努力了嗎?”
鮑玉秋看著叔叔一臉悲傷,自己也忍不住悲傷的說到。
鮑云華仿佛驚醒般看著鮑玉秋,他明白自己不該讓這樣的痛苦繼續(xù)下去蔓延到無辜的孩子身上。
“哈哈哈,你說的對,玉秋,我們即刻啟程,朗云坤的恩情我日后一定會報?!?p> “恩。”
鮑玉秋忍不住哭出來抹著淚說到。
·····
李歷已經(jīng)從天上下來,按照水滴君的指示跑到帝都附近進行偵查,其實完全是水滴君在偵查。
道士的學識中雖然也有風水龍脈但很顯然不是二級道士能看的。
水滴君身披白大褂,用手指摸著地上的泥土嘗了嘗,仔細想了想。
‘恩,龍脈另一首的方向好像也不是這邊,這里只是龍脈異變的一些變動,還是歸于趙福章的龍首。’
‘水滴君你是不是一開始就能干掉黑蛇和那些詭異的?’
‘當然不是,一開始就直接上的話,就算是皇帝違背約定,到時候那些詭異反噬上供的生命力,皇帝就死定了,然后又會有很多劣勢,你小子不要因為我對勝率的計算就亂猜啊,我可比你善良多了。’
‘好吧好吧,探查完沒,要不要去別的地方?’
‘恩,最后去個東門吧,要是還沒有,就得繼續(xù)上天觀察龍脈變化了?!?p> 水滴君將記錄做好,然后將記錄放入懷中,乘著一朵小云飛到李歷肩膀上拿出一個遮陽帽戴上。
‘出發(fā)!’
李歷嘆了口氣,回到城中然后走向東門外。
···
東門外的官路邊,李歷和水滴君繼續(xù)探測龍脈異首的走向。
水滴君先是用水化作一個儀器,將之前記錄的趙福章的龍脈氣息注入,隨后開始探查,帶著李歷轉(zhuǎn)了好多位置,都是一路綠燈沒有異常氣息。
水滴君跳下李歷的肩膀,用手抓起一把土塞進口中咀嚼。
‘呸,呸呸,還是沒有啊,什么情況,難道他手術(shù)做的這么精細,能把另一只龍首完全割離?’
水滴君有點摸不著頭腦。
李歷看著水滴君感到有點無聊,可是看著水滴君的操作還是搞不清龍脈怎么看的。
“前面的小哥,請問,前面就是帝都嗎?”
遠處傳來一道聲音,由遠及近不斷重復(fù),李歷終于忍不住轉(zhuǎn)過身去。
一個風塵仆仆的青年人背著一個小女孩走到李歷面前問道,小孩子已經(jīng)睡著了,看上去很累。
“請問,前面是帝都嗎?”
青年人又問了一遍。
“是的,前面就是天水城,你有什么事嗎?是來投奔親戚的?”
李歷隨口問了一句。
“是的,我的侄女是來投奔親戚的,我是來報信的,雖然有點奇怪,你知道怎么見到皇帝嗎?我有要緊事要匯報。”
風塵仆仆的鮑云華見李歷衣著華美,不是一般人忍不住問道。
“你真的有重要的事嗎?”
“真的有,鮑家和蔡家的人準備反叛偷襲皇帝!”
“你說的這個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p> “已經(jīng)發(fā)生了,果然向他們說的一樣肯定來不及的嗎?”
鮑云華眼神似乎充滿了悲哀。
“不過看你的樣子,我還是帶你去見皇帝,我想你直接跟他說會好一點?!?p> “你能帶我去見皇帝陛下?”
鮑云華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然,我可是仙師呢,呵呵?!?p> 李歷讓水滴君駕起云朵送著三人前往皇宮。
······
“鮑云華,你說的我已經(jīng)明白,但是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沒有撒謊只是鮑伯莊的一個保全之計呢?”
趙福章有些挑釁的看著鮑云華,他對于鮑家的反叛還是有些不爽的,很難想象鮑云華是一路趕來只為報信,關(guān)鍵是還晚了一天。
“如果陛下不信,那么可以殺我的頭,不過鮑玉秋是無辜的,希望陛下可以按照當初的決策,讓玉秋可以改姓閻,并入閻家,不再追究她的過錯。”
“你的意思是我是一個好殺的人嗎?是鮑家伏擊的我,伏擊了皇帝?!?p> 趙福章平淡的語氣卻流露著殺氣。
“云華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玉秋確實是無辜的,而且她厭惡鮑家的背叛已經(jīng)決定投奔閻家···”
“我不厭惡鮑家,爺爺只是被壞人蠱惑了,明明他堅持了十年的勞作,我們出走的時候,下午爺爺還一臉要讓陛下刮目相看的做法,爸爸叔叔們也都是同意爺爺?shù)目捶ǎ砩纤麄兙投甲兞?,絕對是被傳說中的妖魔蠱惑了?!?p> 鮑玉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大聲爭辯著。
“玉秋你不是說要投奔你媽媽的嗎?你爺爺他們已經(jīng)反叛沒必要和他們一起?!?p> 鮑云華勸說鮑玉秋道。
“那只是為了讓你帶我去帝都,如果我讓你帶我一起報信,還要爭辯,你根本不可能帶我過來?!?p> 鮑玉秋已經(jīng)不介意說出心中真實想法了,眼睛紅紅的一副寧死不屈的倔強模樣。
“你就是鮑玉秋,你說的可是真的?”
趙福章看著鮑玉秋,語氣嚴肅問道。
“當然是真的,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嗎?”
鮑玉秋依然一臉倔強的看著趙福章。
“云華,你怎么說話的,還不向陛下賠罪,抱歉,陛下,此前忙于農(nóng)活沒什么人教導這丫頭。”
“無妨,你為什么不將這些情況說清,這可比你來報信重要多了!”
趙福章正襟危坐,非常重視的看著鮑玉秋。
“可是陛下,妖魔只是無稽之談,建國近千年從未出現(xiàn)過?!?p> 鮑云華低下頭說到。
“只是你未見過而已,妖魔確實存在?!?p> 趙福章語氣沉重不似作假。
“陛下,你是相信我說的嗎?”
鮑玉秋很驚喜的說到。
“孩子或許會騙人,可是更加感性,面對關(guān)系你榮辱的事,會更加無法撒謊,所以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而我又恰好知道妖魔詭異確有其事,甚至是如今的天下大患。”
趙福章語氣嚴肅對于小孩也不小覷。
“那么陛下你可以寬恕爺爺?shù)淖飭???p> “當然,你的爺爺和族人已經(jīng)改過,雖然現(xiàn)在只有你的話,但我相信你不會騙人,他們將恢復(fù)帝都世家的身份,我會派人將他們遷入天水公墓,他們的榮耀不會斷絕,只是被詭異所害,你們將繼承鮑家的榮耀,鮑云華、鮑玉秋你們可曾愿意?”
趙福章站起身來,將鮑云華扶起對二人說到。
鮑云華和鮑玉秋對視了一眼,有些驚喜。
“陛下,我想要繼續(xù)完成父親正常時的志愿,開發(fā)現(xiàn)今鮑家的領(lǐng)地,希望陛下可以給予一些經(jīng)濟支持,請陛下成全?!?p> “我也要,我也要去開發(fā)。”
鮑玉秋舉起手說到。
“可以既然你愿意接這個任務(wù),我會大力支持,至于玉秋你先去見見你的媽媽閻銀珠吧,我會向天下宣告你們家族無罪重回榮耀,玉秋你則要爭取閻家加入邊境的開發(fā),有世家?guī)ь^發(fā)展才能快速?!?p> “恩,好的,我也好久沒見媽媽了?!?p> 鮑玉秋低著頭忍住不哭出來,低聲說到。
······
“易玄子道長,我真的是有很大的罪孽啊,若不是我將詭異招入世界,或許就不會有這悲劇吧!”
趙福章有些失落的說到。
就是皇帝也有許多不如意,尤其是在志向遠大之時。
“你不是招詭異屠殺人民的,你也不知道會找來詭異,這是命運的劫難,我們應(yīng)該努力克服,不是你的過錯,你的先祖不也是憑借這力量終結(jié)亂世,帶來幸福的嗎!”
李歷語氣嚴肅的說到,隨后又帶著殺氣的補了一句。
“詭異必須死!”
神救自救者
六一兒童節(jié),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孩子,因為只有自己會原諒自己的任性,純真、善良是人同情無辜者的本性,希望每個人都能保持純真對自己所愛的人,所有人,六一兒童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