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二)
秦橈抱她從浴室出來,姜楠早已虛脫,軟得同一池水,闔眼倦在他懷中。他滿足吻她眼角,她迷迷糊糊道:“不要了,我好累...”
“嗯,我們?nèi)ニX?!?,他輕聲安哄。
睡著的姜楠,如同墜入凡間的仙子,美好得不摻一絲雜質(zhì)。他深深凝視,像抱著愛不釋手的珍寶,輕輕放到床上,隨后圈住她,吻了吻她額頭,心滿意足閉上眼睛。
阿楠,你終于是我的了。他想。
窗外的光變得刺眼,已是晌午。姜楠動了動,微微睜眼,對上一雙稍顯猙獰可怖的眼睛?!鞘撬靥盘幍那帻?。簡直與他那日的眼神一樣,她想。
“醒了?”,慵懶的語氣。他的吻隨即落下。
姜楠垂眼,滑軟肌膚遍是紅紫,室內(nèi)不昏不暗的光線下,愈顯動人。她喘口口息道:“你...可以先出去嗎?我要換衣服。”
細弱懇求惹秦橈嗤笑,他雙臂稍稍用力,便將她貼至胸口,與那龍頭相對。滾燙肌膚令姜楠發(fā)顫。
“阿楠仍是羞么?”
姜楠反抗無果,羞紅著臉罵他:“你...你怎可不知面皮的?”
秦橈大笑,愉悅至極。這倒是他第一次見阿楠動氣。連生氣都可愛極了。
他松了松手臂,卻未放開她,低頭掃過她的唇,“阿楠不氣,我松開便是?!?p> 姜楠注視他環(huán)錮著她的手臂,堅硬的線條可有半分松手的意思?
她慍怒,嗔道:“你只是在強迫我。”
腰上的手臂緊了緊,她再次貼近他。
想到這,她的臉便開始泛紅,且愈覺出熱來。她的變化皆收入秦橈眼底,他壞笑道:“阿楠可是在贊嘆我?”
“你!”,姜楠徹底熟透。
他確是沒臉沒皮的,她肯定。
他摟起她抱在懷中,唇側(cè)徘徊于她后頸,“阿楠去換衣,我?guī)闳€地方。”
姜楠現(xiàn)知他脾氣,也不出聲。
秦橈默笑,心道他阿楠果真聰巧,這么快便摸清他脾性。他又滿意地咬她一口,才戀戀不舍放開她。
待他離開,姜楠如同于烈火中抽身,清醒漸漸回到她腦中。她徑直跳過鏡子,隨便撿一件衣服先套上,這才如釋負重地舒口氣。
他實在太可拍。
她有點憂愁,又談不及失落,只是對于突然發(fā)生的一切仍有些茫然。原打算協(xié)議離婚,現(xiàn)卻衍變成此,這是她遠未料及的。心里又有一絲慰藉,想是聽蘭姑講先生從未帶過女人回家,也不曾見先生與哪個女人有過聯(lián)系吧。
秦橈看到,似笑非笑地問:“穿這般厚?不怕熱?”
她從他身旁位子坐下,只瞪他一眼,并不說話。
他絲毫不惱,徑直取她入懷,抱在腿上,“昨晚辛苦我阿楠,多吃些。”,他便取過湯匙喂她。
姜楠睜大眼,愣愣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張口。”,他淡淡。
她眨了下眼,終于配合地張開嘴巴,一勺滑潤便送入口中。他滿意,含笑問:“如何?”
她一時不知他是問湯還是問他的服務(wù),只靜靜道:“秦橈,你不必這樣,我...有手?!?p> 他微微蹙眉,眼神復(fù)雜。
“阿楠,你乖,我自待你好。不要總拒絕我,我會難過?!?p> “我只是不適應(yīng)。”
“那就學(xué)著適應(yīng)。”
姜楠吃完一頓飯,不知是早飯還是午飯又或是晚飯,只是在他懷里,一口口被喂完的。
她是有些不明白他了。原本也不怎么明白。過去,她只以為他冷酷,這卻是可以理解,畢竟,他經(jīng)歷了太多??伤F(xiàn)卻突然對她這般溫柔,令人脊背發(fā)涼的溫柔,她除了不明,更加有些無所適從了。
他帶她到一處酒吧,在十幾道想看又不敢看的視線中穿過亂糟糟堂區(qū),進入一雅間。
他的手臂始終環(huán)在她腰腹,不輕不重的力道不容一絲拒絕。
“何福,叫阿嫂?!保麛堊∷?,對面前微頷首的年輕男子開口道。
何福并不意外,恭敬道一聲阿嫂后退去一旁。
他肅立一旁,偷偷拿眼瞅一眼姜楠,迅疾又撤回,心道原來唯一能讓秦爺失控的女人是這樣的。果真素淡。
“喝果汁?”,秦橈詢問她。
賣力的麥粒
鑒于情節(jié)需要,酌情諒解吧。蟹蟹大家,湊合看吧,可能這樣也看不了哭唧唧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