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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心動之遷星王妃

第十一章 王府審問

紅鸞心動之遷星王妃 唯六尼 2495 2020-05-13 23:26:01

  火把中橙色的火光更加靠近,許煙雨卻一時間忘記了呼救,許煙雨踏踏實(shí)實(shí)地用腳接觸到了原本的潭洞,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安瑾裕,“怎么會?”

  映著火把的光亮還可見潭池的輪廓,地面根本沒有什么潭洞,好像兩人落入潭洞的事如同沒有發(fā)生一般。

  安瑾裕也試圖踩在了原先潭洞之處,石子摩擦出來的聲音有所差異,腳下也能體會到地下的空洞,“不是平地。應(yīng)當(dāng)是我們離開潭洞之后,潭洞自動閉合?!?p>  許煙雨也能感受到地面的規(guī)整,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那司南打開石梯后,潭洞便開始了自動閉合,也是為了放他們兩人能夠平安離開此處。只是當(dāng)時天黑,而又身處洞內(nèi),所以這才沒有注意到外面所發(fā)生的一切。

  經(jīng)歷了一些波折,安瑾裕和許煙雨總算是坐在馬車上,只是馬車內(nèi)空氣寧靜得可怕,許煙雨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坐在與安瑾裕距離最遠(yuǎn)的角落里。

  一側(cè)的安瑾裕瞥了許煙雨一眼,只覺得這丫頭甚是唯諾,如此姿態(tài),怎么會是自己的王妃?干脆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恩……人……”許煙雨小聲試探了一聲,也不敢多言,

  寧靜……

  安瑾裕緩緩?fù)蛄嗽S煙雨這一側(cè),卻并不回答。

  目光中的冷意已經(jīng)將許煙雨淹沒在了如此寧靜的空氣了,許煙雨揣著不安,又咽了一口唾沫,“今日潭洞之事,還望恩人……是、是齊王殿下保密才是。”

  “雖不知潭洞歸屬,但卻有許氏心血,還望齊王殿下保密?!?p>  許煙雨所想的不是其他,正是那洞內(nèi)的詩句,若是被別有用心之人看見了,指不定添油加醋一番,再者說其中信或不信全在自身,慎重些還是為好。

  “本王,自知?!?p>  簡潔明了,言簡意賅。

  許煙雨也不再說話,老老實(shí)實(shí)坐在了馬車上,保持乖巧,盡量給這位齊王殿下留些好印象,自己在王府的日子也應(yīng)當(dāng)能好過些。

  等回到齊王府時,已是半夜子時。

  清軒堂內(nèi),許煙雨直立立地跪在堂下,容不得半點(diǎn)歇息的時間,小腿已經(jīng)酸痛,不時望著堂上的那位齊王殿下。許煙雨還以為自己在馬車內(nèi)的老實(shí)乖巧能夠讓安瑾裕消些氣,現(xiàn)如今開來,一點(diǎn)用都沒有。

  安瑾裕盤腿坐在案桌前,案桌前還有一個字條,正是許煙雨留下的那張。

  “知錯了嗎?”

  此時的安瑾裕已經(jīng)梳洗過一番,灰色的常服,腰間系了一個香袋,上面的翠竹十分蹩腳,一陣淡淡的幽香倒是讓心平靜不少。方才在梳洗時莫南就已經(jīng)匯報(bào)了,這個香囊并無可疑之處,其配方也十分巧妙,即可安神聚氣,又可防患蚊蟲,實(shí)在是適應(yīng)著初夏的季節(jié)。

  而此刻依舊狼狽的許煙雨已經(jīng)跪了半個時辰,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知錯了?!痹S煙雨十分誠懇地回答道,服軟一時,受用一生。

  “錯哪了?”安瑾裕只是大致地掠過她一眼,轉(zhuǎn)手便拿起案桌上的文書,本應(yīng)該閑適的畫面,卻讓感受到了自身仿佛身處寒風(fēng)之中。

  錯哪了?

  應(yīng)該不算什么大錯……對吧?

  “不該…私自出府,不該…給您惹麻煩,不該…把您拉下山崖,不該……在您救我時還吵到您……”許煙雨諾諾地回答道,見安瑾裕依舊看著文書,也不作答,便接著說道,“不該叫您給我行禮……”

  安瑾裕的文書恰逢放了下來,面部嚴(yán)肅之間,看不出任何可能存在的對許煙雨回答的滿意或是不滿意之意。

  莫南和陳嬤嬤都面面相覷,就算是當(dāng)今圣上也會免去殿下的面圣之禮,這新王妃怎么敢讓殿下行禮?

  許煙雨見狀,知道這問題一定出在“行禮”上,自己也是,怎么能讓安瑾裕給自己行禮呢?可也說這事也的確不能全怪自己,便稍有辭色辯解道:“可我當(dāng)時也不認(rèn)識你,我又沒見過你,”許煙雨甚是委屈,微微揪起自己的衣角,“我嫁進(jìn)王府時就沒見過你,你那夜進(jìn)浴房看我洗澡時,也是蒙著面……”

  許煙雨這才抬眸看清了安瑾裕的正面,許煙雨這才真真懂了為什么京城女子是有七八的仰慕之情,俊朗的五官不用多說,泠然之間更是存有傲然之氣,顯赫地位更是萬人之昂……

  懂了!

  “放肆!”安瑾裕聲音凸顯怒氣,這一聲的確把許煙雨呵制住了,不敢說出半句話來,再看陳嬤嬤與莫南兩人,兩人也是沉默幾分。

  安瑾裕誤入浴房的事情全京城人都知道,但唯獨(dú)在王府卻是堅(jiān)決不能提,可許煙雨偏偏哪壺不提開哪壺,自己撞在了刀刃上。

  許煙雨不禁看了陳嬤嬤,一時之間有些遲緩,自己說錯話了,恰與陳嬤嬤一個眼神之間的交流。

  “我錯了,哪都錯了,全都……”可還不等許煙雨說完。

  “既然你開了頭,本王就好好問你?!卑茶kS之起身,移出了許煙雨的視線,“本王本是追隨一名竊賊,明明見了那竊賊進(jìn)了浴房,可是……”

  可是……?

  這話是什么意思?

  “可是整個浴房只有我在?”許煙雨試圖跟上了安瑾裕說話的語調(diào),如此說來,又接著安瑾裕想要說的話,“所以,齊王殿下以為我就是那個刺客?”

  許煙雨算是明白了安瑾裕的意思,依舊保持原本的跪姿。話說許煙雨在得知賜婚后甚是覺得奇怪,明明許家已經(jīng)不追究了,堂堂的齊王殿下怎么還會娶一個六品監(jiān)正的女兒?許煙雨還真的以為是皇命難為……

  許煙雨定眼看著安瑾裕,理直氣壯道:“我不是殿下口中所說的那個刺客,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再者說我若是那個刺客就不會嫁到王府,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

  “若你就是故意為之呢?”安瑾裕眼眸之間格外冷淡,“讓本王掉以輕心?!?p>  “可我不會武功???”許煙雨一句話便否認(rèn)了全部,“哪有什么飛檐走壁的本事?我還說我被一個人敲暈了呢?齊王殿下相信嗎?”

  “那你當(dāng)日為何半夜洗?。俊卑茶栐挄r,臉上不禁抹上了一陣緋紅。

  莫南和陳嬤嬤兩人也選擇了暫時性的非禮勿聽。

  “因?yàn)榘⒌屛蚁嘤H,我又不想去。阿爹會些醫(yī)術(shù),裝病是瞞不過他的,只能真病,我當(dāng)日洗浴全是涼水,第二日京城是不是傳開了我染上風(fēng)寒的消息?”

  許煙雨也漸漸放松了姿態(tài),想來也不過是一些莫須有之事,自己的確沒做過,還用得著怕他安瑾裕的質(zhì)問嗎?便揉捏起自己發(fā)酸的小腿,“齊王殿下不會真的以為我是因?yàn)樽陨砬遄u(yù)而病入膏肓?還是以為是刺客身份的推托之詞?”

  回憶起來,前去授課禮儀的嬤嬤們的確有回稟過許煙雨身體的情況,那幾日許煙雨也的確被診斷為風(fēng)寒。

  看來,真的是判斷錯了……

  “本王暫且信你?!卑茶R粫r間有些窘迫,但再看著許煙雨如此輕佻的跪態(tài),竟沒有了自己判斷失誤有些愧疚,反而覺得許煙雨更加沒有規(guī)矩。

  許煙雨心想應(yīng)該就這些了吧……在沒有其他能挑的毛病了吧。

  “陳嬤嬤吩咐下去,王妃禁足,嚴(yán)加看管,堅(jiān)決不許——出——府?!卑茶Uf完便走出了廳堂,莫南也隨之前行。

  這……?怎么又是禁足?

  許煙雨也頓時奄了下去,癱坐在那里,低語道:“果然諸事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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