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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心動之遷星王妃

第五十三章 輕浮之意

紅鸞心動之遷星王妃 唯六尼 2104 2020-06-03 22:13:58

  “寫不完怎么樣?”許煙雨輕輕側(cè)過身子,小手卻不敢逾越一步,只是聲音之中卻是十分低弱。

  “你覺得呢?”安瑾裕也只是覺得身子過于僵硬,不覺中也翻了個身子。

  面面相視,黑夜,火光,呼吸,心跳……

  時間也似乎是瞬間停止,似乎都在沉淀著兩人此時眼神對接的場景。剎那間,不知是何種明亮,能夠讓兩人的眼睛相互注目,似乎都停格了許久,安瑾裕也像是忘卻了接下來要說的話,原先打算說的話悄無蹤影。

  四目相對,不知深淺,兩兩相望,不分伯仲。

  也許是賬外火光的奇妙,更能讓許煙雨看清安瑾裕的面容,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也不知從哪里來的螞蟻,輕輕趴在許煙雨的心上,微微擾撓著,許煙雨的心跳凸起,無論如何也平復(fù)不下來。

  “殿下,你知道輕浮是什么意思嗎?”許煙雨壯著膽子微微開口,聲音輕微到只能他們兩人聽得到。

  這個問題并不難回答,安瑾裕也不沒有必要遲疑,卻是不等安瑾裕開口,許煙雨便輕輕在安瑾裕的嘴唇上一吻,手臂瞬間支撐起許煙雨大半個身子。或許有過停格,或許是瞬間的事情,一種極其柔軟的觸碰。

  安瑾裕是親眼看著許煙雨的舉動的,一時也是完全僵住了,木訥到無法言語,果然是直接“得到你的人”。更讓安瑾裕完全沒想到許煙雨會自問自答地回答了“輕浮之意”,完全言傳身教,完全是“紙上談兵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安瑾裕此時只想知道許煙雨是如何來的膽量?

  許煙雨的唇瓣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了安瑾裕的雙唇,眼睛卻是依舊盯著安瑾裕的眼睛,一頓一頓地又躺在原來的地方,完全就是一個遲鈍的范例,可比不上城樓之上的勇猛。

  “你、你怎么又、又親我?”安瑾??粗呀?jīng)躺下的許煙雨的眼睛,聲音說不上嚴厲,卻是已經(jīng)完全將許煙雨震懾住了。

  許煙雨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嘛,這完全是一種情不自禁,這讓許煙雨也想不到,根本是來不及羞愧,許煙雨便瞬間翻到另一側(cè),用被子完全包裹住了自己,恨不得躲進地縫里去,嘴里卻依然狡辯著,“我剛剛是夢游、夢游而已。”

  安瑾裕卻絲毫沒有放過許煙雨的意思,聲音也是不深不淺地說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你平時都在想些什么?”二話不說,就撐開了被子的一側(cè),把許煙雨從被窩里揪了出來。

  “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痹S煙雨不知所措,求饒不是,哭也不是,直接再次翻身,許煙雨直接撞在了安瑾裕的懷里。女孩子的身體總是有些香軟,瞬間觸碰的那一刻,安瑾裕更是不知要問出什么話來,兩只手幾乎是懸空的狀態(tài),自己的胸膛還能感受到陣陣的痛意,許煙雨也能感受到那堅實的胸膛,一陣懊惱,再也不敢吭聲了,再也不敢動彈半分,現(xiàn)在的她就等著安瑾裕的審判。

  帳篷之內(nèi)又恢復(fù)了原本的安靜,“現(xiàn)在,能好好睡覺了嗎?”安瑾裕問道,卻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微微發(fā)熱的耳朵。

  “能?!彪m然聲音不大,但還是能夠從被窩里聽出許煙雨的聲音。

  “那、那就睡覺。”安瑾裕又平躺著睡去,可卻能明顯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躁動,一時間,往邊上移了移,佯裝著幾分不在意。

  其實,安瑾裕哪是不在意,只是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計較這件事,自己是堂堂的齊王殿下,平時也算是潔身自好,被一個女人三番五次親了自己怎么可能不在意,可這個女人是自己齊王妃,這事情又該怎么算呢?是該承認自己的魅力大,還是說許煙雨過于“輕浮”,可她剛剛的舉動就是在說“什么是輕浮”,這又該怎么算呢?

  第二天許煙雨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保持著昨夜蜷縮著的姿勢,而安瑾裕早已經(jīng)不知去向,對了,應(yīng)該是去巡視,昨日安瑾裕說過的。

  如今兩國的格局基本上已經(jīng)是停戰(zhàn)的狀態(tài),將士們要做的事情也是將原本蕭瑟的西北城整修一番,所以一大早里軍營并沒有多少將士。

  可還沒等許煙雨向外走出一步,便被不知從何處出來的莫南攔住,“王妃,殿下有令,今日你需要在帳內(nèi)寫上一千遍的‘輕浮’,寫不完不得出營?!?p>  許煙雨扶額,顯然是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事實,只能把目光轉(zhuǎn)向朝陽,朝陽也是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事朝陽還真沒辦法解決,難不成讓她和莫南打上一架?

  許煙雨也只能慢慢退回了帳篷,耷拉著小腦袋,滿是無奈,朝陽也隨之跟了進去。

  紙張鋪陳開來,狼毫握在手中,許煙雨坐在案前,擼起袖子,提筆之間,便寫下了一個輕浮,至此一個,許煙雨再無心情寫了下去,目光也在筆尖擱淺。

  看著自己手中的毛筆,順著視線,才發(fā)覺,自己手腕上的紅印已經(jīng)沒有了,“朝陽,多虧朝陽給你給我涂抹的藥膏,不然也不會好得這樣快。”

  “藥膏?我從未給王妃涂抹過什么藥膏?”

  “不是你?”許煙雨又看了看自己手腕,可的確是涂了藥膏,爾東師兄向來有些分寸,不可能給自己涂藥,那只有……

  顯然,許煙雨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除了安瑾裕,誰還能給許煙雨上藥?

  試問:還有誰?

  如此,寫字的心情不就來了嗎?許煙雨嘴角含笑,斷斷續(xù)續(xù)地寫著,一整天下來,才寫了三百遍左右,看來明天是要繼續(xù)寫了。許煙雨也并不急躁,大不了就明天再在帳篷里待上一天就是了,寫剩下的三百遍,不對,是六百六十多遍,許煙雨在王府里的時候還寫了三十多遍呢。

  直至深夜,許煙雨還是沒有見安瑾裕回來,眼巴巴在營帳中等著,昨日也不像這般晚。

  有些事情是解釋不清楚的,就好像你越期望那個人出現(xiàn),可是那個人就是最后一個出現(xiàn)在你面前。

  在人群中,你明明可以從千萬中人找出那個人,最后卻發(fā)現(xiàn)到最后,那個人要是不在,怎么找都是徒勞,可為什么還會有人愿意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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