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看病
這次別墅會晤之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之中,陳欣就在國外的時候多了一些。
總是希望李程能夠抽出時間去國外陪著他。
只是李程身體一直都不是太好,在長途飛行之后,總是要咳嗽很久,去醫(yī)院檢查也是檢查不出來什么毛病。
將可以做的檢查全部都做了一遍,可是還是沒有什么好的診斷結(jié)果。
最后還是一位在國外的度假的老中醫(yī),在陳欣動用了所有的關(guān)系聯(lián)系上后,就專門帶著李程乘坐了專機(jī)到了老中醫(yī)暫時居住的地方。
望聞問切之后,老中醫(yī)給的唯一的建議就是:“心事太盛防腸斷?!?p> 再要問,老中醫(yī)卻擺擺手說道:“治病也是要看緣分的,有些時候有些病是由心生的,只能是心病還需心藥治,李先生是極聰明的人,一點就應(yīng)透的。”
“程程,你是有什么心事嗎?”
從老中醫(yī)的住的屋子走了出來,陳欣牽著李程的手走在了這座古老的城市里,他問道。
“沒有,我能有什么心事,陽光底下從來就沒有什么新鮮的事情,不過都是旁人演的爛熟的生活,一遍又一遍的重演而已?!?p> 在有些人潮擁擠的斗獸場內(nèi),李程看著人潮涌動,被陳欣牽著的手有了一絲膩滑,他小小的潔癖讓他有些不自然的抽回了手。
拿著手帕輕輕的擦拭了自己的手指。
小小的舉動沒有逃脫陳欣的目光,他縮回了伸出去的手掌,反而是握住了李程的肩膀說道:“雖然沒有什么新鮮的事情,可是我們是新鮮的,很多的事情總是要自己走一遍,才會覺得此生沒有白來,是不是?”
“是嗎?就是明知道前方是懸崖峭壁也是要跳下去,才會覺得開心嗎?”
“也不是那個說法,只是程程你看極限運動為什么能讓人年輕人趨之若鶩,難道他們不知道只要是走錯了一步,就有可能沒有命嗎?可是他們依然樂此不彼,為什么?”
“因為他們……”
還沒有等李程說出反駁的話語,陳欣就輕輕的按住了他的嘴唇,說道:“因為他們知道既然來了,就要體會什么是獨一無二,就要去體會生命的燦爛,和感受活在當(dāng)下的那種刺激?!?p> “謬論,難道平安生活每一天不能體會生活嗎?你看著斗獸場已經(jīng)是過了千年,當(dāng)年的人和獸早就煙消云散了,他們也曾經(jīng)熱血過,也曾經(jīng)輝煌過,可是如今不過還是只有這個靜靜的曾經(jīng)圍觀他們的斗獸場存在在此處嗎?”
李程有些不樂意的反駁到。
“就是如此,你看雙方都是相輔相成的,因為有了斗獸的事跡,所以斗獸場才會在今天都有如此多的人來感受昔日的熱血沸騰的場景,如果沒有古代人的勇氣,你覺得斗獸場會有今日的人氣嗎?”
陳欣依然是堅持了自己的意見。
眼見得并不能說服陳欣,李程也就坐在了斗獸場內(nèi)的臺階上,看著日頭照在了這斗獸場的上空。
他的眼睛被眼光照的有些迷糊,腦子里也有些說不清的情緒正在肆意瘋狂的增長。
耳朵里吹進(jìn)來的不是斗獸場的打斗聲,而是心中的大叫:“詭辯,詭辯,全部都在詭辯?!?p> “怎么了!程程,我看你是真的不舒服,要不我們回家好不好!”
陳欣的溫柔一如往日,只是李程去沒有以前的如沐春風(fēng)。
“我還是回國去吧,這里我還是吃不慣,我想念家阿姨的地道的紅燒肉,雖然你的廚子很好,可是離開了家鄉(xiāng)總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保持著一絲理智的李程,倔強(qiáng)的說道。
只是陳欣卻猶豫了
“不是說要在這里好好的曬太陽一個月嗎?你看你蒼白的臉色,我還是有些不放心?!?p> “不用不放心了,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p> 李程勉強(qiáng)擠出了一絲微笑。
“那我還是陪著你回去,你一個人回去我還是不放心.”
“你放得下這里?!?p> “什么意思?”
陳欣陡然問道。
李程的雙眸閃過了一絲的失望,只是很快,在陳欣還沒有發(fā)覺的時候,就一低頭說道:“沒有什么意思,我說的是你是在外面自由慣了的人,陪著我回去,就怕你不習(xí)慣而已?!?p> “說的什么話,這些年來我們都不是兩邊跑嗎?”
打消了心里的顧慮,陳欣很得意的說道。
“可是,陳欣,要不我們?nèi)ヮI(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吧,在你沒有在國內(nèi)的時候,我也可以照顧他,也許就沒有這么寂寞了。”
李程伸出的手想要握住一點跳躍的陽光,可是卻總是在要握住的時候,陽光倏然就從他手指間飛逝而去,就如同此刻陳欣的有些低落的情緒一般。
“孩子,華盛不就是我們的孩子嗎?怎么還想要一個孩子。你不覺得有了孩子會太麻煩了。而且你讓孩子叫我什么,叫我爸爸,還是叫你媽媽。這個不行,太亂了。”
喋喋不休的陳欣沒有看到在李程不斷的點頭時候,他悄悄的逝去了眼淚的小動作。
好像是被陳欣說服了,又好像覺得擁有了一個孩子的確是奢望。
李程給陳欣說道:“既然你這么堅決,那我也就只能是答應(yīng)你,我不僅是不要孩子,我還會去結(jié)扎,讓我以后都沒有了生孩子的能力,你可以嗎?。俊?p> “我……”
陳欣猶豫了一秒,不過看到了李程的哀怨的眼神后,也不好再讓他失望,就說道:“何必如此,我們既然成為了彼此的唯一,就不要在繼續(xù)往上加砝碼了,你不用這樣做,我相信你,好不好?!?p> “好吧!”
斗獸場內(nèi)的對話就此告一段落,不過李程回國時候的飛機(jī)上,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臨到了要走的時候,陳欣被一個投資人的電話個留了下來,他們有一很大的項目要去評估。
電話里說的很是通透,這個項目離開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離開的就是陳欣。
陳欣開的免提,他很為難的正要同對方解釋,卻被李程堵住了嘴唇。
以吻封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