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竹一個意念,青風便進了仙府世界內(nèi)。
接著蕭竹又將制藥鼎卷了進去,怎么說都是金丹期,用真氣卷起一口鼎的能力還是有的。
西海城既然發(fā)現(xiàn)了妖氣,那有極大可能不止葉長老一個人感染了,帶上白玉制藥鼎是有必要的。
仙府世界內(nèi),青風驚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蹦蹦跳跳的:
“哇,我從來沒見過哪個地方的寶氣有如此濃厚!”
蕭竹笑著看著青風,還是喜歡青風這副小女孩兒的感覺。
文伯問道:“主人,我們?nèi)ツ膬???p> “西海城?!?p> 青風也跑了過來:“小竹子,你準備怎么查找妖氣的來源,總不能讓我一個人一個人的看吧?!?p> 蕭竹一時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突然想起系統(tǒng)的打卡獎勵。
隨口說道:“或許先擺個地攤吧?!?p> 青風哈哈大笑起來:“你可是掌門誒,你就做這事?”
蕭竹無奈。
文伯倒是幫著解釋道:“擺地攤的確便于調(diào)查,大街上人來人往,能接觸到各種各樣的人,其他地攤攤主門也可能會有線索?!?p> 青風嘲諷道:“你們這一主一仆倒是配合得好?!?p> 蕭竹平時話術(shù)那么厲害的人在青風面前也顯得捉襟見肘,突然看到了那個黑漆漆的白玉制藥鼎,蕭竹笑道:“你這鼎要不你先洗一下?”
青風一低頭:“哦。”
看到這兩人互懟,文伯在一旁都笑了起來。
突然文伯感應(yīng)到了外面,對蕭竹說道:“主人,外面有人找您。”
蕭竹點點頭,對青風笑道:“你好好洗吧,我出去一會兒?!?p> 接著便閃身到了外面。
果然看到莊鈴慌慌張張的。
看到蕭竹出現(xiàn),莊鈴松了一口氣:“掌門師尊,于一秋來了?!?p> “哦?她來拜師的?”
“目前還不清楚,但是和她一起來的,還有純陽子?!鼻f鈴恭敬道。
純陽子!
蕭竹定了定神,純陽子親自過來了,這可不知是福還是禍。
看了看一旁的仙府,這仙府純陽子可是認識的,那家伙不會是來要東西的吧。
“走,看看去。”
蕭竹心里其實有些許的緊張,但是既然自己是掌門,那就必須去。
來到接引峰。
老遠就見到了于一秋,而在于一秋身邊,站著一位白衣勝雪,黑發(fā)如瀑的男子,背著一柄長劍,身姿如松,儼然是劍俠的氣質(zhì)。
以蕭竹地球的閱歷來看,這個人本就不該存在世間,而存在于仙俠小說中。
見到蕭竹落下,純陽子卻是率先作揖:“在下純陽子呂洞賓,見過逍遙子?!?p> 呂洞賓!
蕭竹簡直震驚了!
“你是呂洞賓?”
純陽子有些詫異:“你認識我?”
“鼎鼎大名的上洞八仙之首呂洞賓,誰不認識啊!”蕭竹有些激動,都忘了這個不是他以前的世界。
大概是一種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盡管呂洞賓并不認識他,但也不妨礙蕭竹的尊敬。
純陽子甚是疑惑:“這……上洞八仙?逍遙子這是抬舉我了,在下一介凡人,怎敢以仙自居?”
蕭竹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和之前不是一個世界。
激動了激動了。
不過仙界有可能是相通的,目測眼前這位應(yīng)該是成仙前的呂洞賓,既然是這樣,那得好好打點關(guān)系,這可是未來的仙人。
蕭竹笑道:“你相信我,你會成仙的?!?p> 純陽子淡淡一笑:“成仙與否倒是無所謂,在下習慣了云游四海,若在那天上仙境處處遭受限制,不成仙也罷?!?p> “好境界!好境界!”蕭竹是由衷的佩服,現(xiàn)在他相信,為什么于一秋會覺得師父肯定能放她走,遇到呂洞賓這樣的,實在是幸運。
若是關(guān)斗元在此,一定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忘仙經(jīng)最后一章,羽化飛升的核心奧義,便是純陽子剛剛所說的這句話。
純陽子淡淡笑道:“逍遙子可別忙著夸我,一直在這外面站著,莫不是舍不得賜在下一杯酒喝?”
“哦哦對,請請請?!笔捴窨蜌獾膶⒓冴栕诱埩诉M去。
酒過一盞,純陽子說道:“聽說逍遙子這里有全套的忘仙經(jīng),頑徒一秋一心想學,但在下又恐壞了逍遙閣的規(guī)矩,故而特意帶頑徒一起,還望逍遙子能給幾分薄面。”
蕭竹內(nèi)心滿是驚嘆。
這就是境界啊!
搶他的徒弟,他不僅不反對,還親自送徒弟過來拜師,生怕對方不答應(yīng)。
若不是完全站在徒弟的角度思考問題,怎會做到如此地步?
蕭竹佩服的看著純陽子,說:“呂祖說哪里話,您既然托我照看弟子,我當然是誠惶誠恐,竭盡全力。”
純陽子一驚,急忙站起身來,躬下身子:“不敢當不敢當,逍遙子怎能稱在下為呂祖,這實在折煞在下也?!?p> 蕭竹也站起身來,扶起純陽子。
兩人這狀態(tài),讓一旁的逍遙閣弟子和于一秋都有些驚訝,這兩人莫不是真認識?
“一秋,逍遙子已同意收你,還不快拜見師父?!奔冴栕痈捴褚环蜌夂?,才向于一秋說道。
于一秋欣喜若狂:“弟子于一秋,拜見師父!”
蕭竹看了看于一秋,又看了看純陽子,激動道:“誒!”
純陽子這時也很開心:“想不到逍遙子如此心善,之前看到逍遙子在御劍宗以及在我純陽山的種種手段,我還以為……如今看來,卻是錯怪逍遙子了?!?p> 對方一提到這事,蕭竹也很不好意思,道:“這……玄靈子的事,實在是……”
“休要提那逆子?!奔冴栕咏舆^話茬:“違背師命,還搶奪鑰匙,最后甚至對逍遙子您出言不遜,還想動手,逍遙子大量,未取他性命,已是他的造化了。
我已經(jīng)廢了他的修為,將他逐出了純陽山,此次前來,一來是為一秋拜師之事,二來也是為一劍的事道歉。”
蕭竹長出了一口氣,內(nèi)心嘆道:純陽子之心境,實在遠超自己!
拜師事畢,純陽子稱要繼續(xù)云游,便獨自離去。
蕭竹也到傳功樓取了忘仙經(jīng)的抄錄本,傳給于一秋,但還是讓于一秋進了仙府世界,畢竟自己馬上就要去西海城,文伯也就不在逍遙閣本部,把于一秋放在這里實在讓人不放心。
雖然對純陽子是信任,但是對于一秋還是不能完全信任。
就像謝一劍也是純陽子徒弟,可一點也沒學到純陽子的云淡風輕。
仙府起程,漂浮在空中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