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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妃都是現(xiàn)代人

第36章:好一個烈性女子

王爺王妃都是現(xiàn)代人 楚彬蔚 3114 2020-06-10 11:38:05

  主持公道?

  姜籽沐躲他都來不急,她前天把他額頭砸傷,還怕他找麻煩呢。

  “我不去,他又沒叫我……”

  “王妃,王爺請您到正堂去?!?p>  姜籽沐話音還沒落地,李致就站在門外喊。

  某王妃及不情愿的挪到正堂,坐到褚瀾塵下首的位子,臉撇向一邊不看他。

  許雯在堂下跪得筆直,見姜籽沐來也沒上前請安。

  昨夜不明不白失了清白,今天又被褚瀾塵說要將自己休回去,她心里不服氣,她要驗褚瀾塵的傷,確認昨夜的男人是不是他。

  “王妃,許夫人要驗本王的傷,你來替本王寬衣?!瘪覟憠m斜眸對一邊的姜籽沐道。

  聽到這話,姜籽沐很想大吼一聲,你沒手啊自己不會脫啊,但終究還是架不住褚瀾塵像刀一樣掃過來目光,起身去給他脫衣服。

  她離褚瀾塵不過兩拳的距離,鼻間聞到的盡是他身上特有的香味。

  少女眼波流轉(zhuǎn),裝作不經(jīng)意偷偷看他一眼,正迎上他那深邃清澈的眸光。

  霎時,姜籽沐白皙的臉上竟浮出兩朵紅云,拉他衣帶的手也微微顫起來。

  而褚瀾塵此刻正在做別的打算,竟沒讀懂姜籽沐羞怯的少女心,見她看自己,便小聲道,“待會配合本王將許雯休了,你打傷本王的事就不與你計較?!?p>  額……

  又要自己做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姜籽沐想在他包著帕子的額頭狠捶兩下,但又理虧不敢,便懟他一句,“誰叫你殺我的柔柔,活該?!?p>  “本王以后陪你一只就是?!?p>  姜籽沐翻翻白眼,小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心里有些許安慰,但手里的動作并沒有因此變得麻利。

  半晌,她終于艱難的扒開了褚瀾塵的衣襟,隨即咽下兩口口水,將心底狂躁的小惡魔壓下去。

  這男的,不僅胸肌結(jié)實而且皮膚白得發(fā)光。

  一分鐘后……

  “王妃,你摸夠了嗎?”褚瀾塵薄唇微動,聲音很小,只有他跟前的王妃聽得見。

  但姜籽沐還是嚇了一跳,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正在褚瀾塵手臂、肩膀四處游移,幾乎將他露在外的地方摸了個遍。

  啊——!?。?p>  要死啊,一時沒控制住,被心底的小惡魔牽著鼻子走了。

  “我給你按摩呢,讓你傷口好得快一點。”姜籽沐慌忙收回手,扯了個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她心里僥幸,辛虧自己站在褚瀾塵面前,是背對著堂下的人,別人看不到,要不然丟臉丟到家了。

  “請許夫人過來驗傷?!泵髦a,褚瀾塵也不多計較,堂下許雯的事還等著解決。

  姜籽沐撇撇嘴,將手在裙子上揩兩把,心里嘀咕:這男的公用的,不衛(wèi)生!

  隨后她坐回椅子上對許雯道,“許夫人,你來看看吧?!?p>  許雯起身上前去看褚瀾塵的傷口,她不像某位王妃顏值即正義,她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認真觀察褚瀾塵傷口幾分鐘后,許雯發(fā)表了結(jié)論,“你不是昨天晚上的人。我昨天扎的是他右胸,但你的傷口卻在左邊,且我用的是剪刀,你的傷口是匕首所傷,另外我扎的深度不足半寸,而你這傷口已過了一寸。王爺,我說的對不對?”

  面對許雯的質(zhì)問,褚瀾塵有些意外,沒想到她心思如此縝密。

  小瞧她了。

  這邊,姜籽沐聽了許雯的一番話,暗暗佩服,之前就聽說許雯素來潛心研究醫(yī)理,把脈開藥方均不在話下,還曾多次跟隨父親前往軍營為軍中兵士療傷,對刀劍之傷辮得明白,所以她百分百相信許雯的話。

  但昨天晚上的人不是王爺又會是誰?還有誰敢睡王爺?shù)呐耍?p>  姜籽沐想不通。

  堂下李致為自家王爺捏把汗。

  哪知褚瀾塵不慌不忙掩好衣衫,眸光一沉,臉色突然變得狠厲,“許雯,你不想嫁與本王做妾便罷,本王亦不會勉強你,但你何故將本王刺傷還說這些不知羞恥的話,昨晚混沌之間你分得出什么?”

  額……

  混沌之間,指的就是點點不讓寫,但大家都想看的那些事吧?!

  姜籽沐很佩服褚瀾塵的措辭,隨即瘋狂唾棄他,呸,你個臭不要臉的,到底是誰不知羞恥。

  堂下李致臊一臉,許雯則呆若木雞。

  想想昨晚,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搞錯了。

  屋內(nèi)空氣仿佛中度污染,讓人呼吸不暢,可褚瀾塵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幾人正覺尷尬,忽見管家來報,“王爺,許家差人帶了口信來?!?p>  “怎么說?”

  管家看了看許雯,小聲道,“說許夫人既已嫁給王爺為妾,要休要殺全憑王爺處置?!?p>  之前太子保媒要將許雯嫁給褚瀾塵做妾,許家還挺高興,但一早聽說許雯新婚之夜將王爺刺傷,許家氣得想將她逐出宗祠,哪里還管她的死活。

  管家的話在褚瀾塵意料之中,刺殺皇子是死罪,許家和許雯撇清關(guān)系都來不及,又怎敢來將她領回去。

  褚瀾塵揮手讓管家退下,轉(zhuǎn)頭對姜籽沐道,“王妃,你說許夫人該如何處置?”

  “休了吧,但嫁妝不能帶——走?!?p>  姜籽沐話音還未落地,只見許雯奮力向旁邊梁柱撞去。

  她要尋死?。?!

  好一個烈性女子!

  千鈞一發(fā)之間,李致挺身而出,許雯一頭重重撞在他昨天被戳的地方。

  李致疼得齜牙咧嘴,沒受任何傷的許雯卻惱羞成怒氣暈過去。

  這可把姜籽沐嚇得不輕,趕緊過去看,見人只是暈過去了,長舒一口氣,“哎呀,這又是何苦呢,我天天吃青菜,還不是死皮賴臉活得好好的?!?p>  回過頭,她又狠狠瞪褚瀾塵一眼,“她要死了,全都怪你。”

  褚瀾塵被瞪得一怔,這個女人對自己說話越來越放肆,都敢蹬鼻子上臉了,不過許雯真是無辜的,他問李致道,“人怎么樣了?”

  李致拉長個臉,惱了褚瀾塵,半天才愛理不理道,“沒死,暈過去了?!?p>  “你將人帶回去安頓,休沐一天,明日再來吧?!?p>  “……若她醒來不愿意,又尋死覓活怎么辦?”李致低著頭不想看褚瀾塵。

  褚瀾塵捏了捏眉頭,“你不是很會哄女人嗎,這種事難道還要本王教你?!?p>  李致無言,抱起昏迷的許雯離去。

  姜籽沐又被做了一回惡人,但她總覺得許雯說的話不像是假的。

  左胸?匕首?自己昨天扎程楠就是這樣。

  帶著這個問題,姜籽沐回去補了個回籠覺,一直補到第二天還不想起來。

  “主子,快起來,王爺請了太醫(yī)來給您診脈,已經(jīng)快到了?!蓖駜合崎_賴床王妃的被子。

  姜籽沐昏頭耷腦坐起來,眼睛還沒睜開,“我沒病啊,不需要診脈?!?p>  婉兒把又要倒下去主子扶著,拿篦子給她梳頭,嘴里開始嘮叨上了,“我看吶,您就是病了還病得不清,昨天還想離家出走呢,辛虧被人給攔了回來?!?p>  說完,婉兒又低聲湊到姜籽沐耳邊交代道,“除了我和武凰之外,您千萬不要再對任何人說程楠來過,讓王爺知道可不得了。”

  “知道知道。”姜籽沐咕噥著,這點她還是拎得清的。

  雖然她和褚瀾塵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以褚瀾塵的性格,應該不會容忍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做人工呼吸。

  起床盥洗完畢,婉兒端早餐進來,又問起許雯的事,“主子,您說那個許雯為什么刺傷王爺?”

  姜籽沐喝著粥,拿褚瀾塵的八卦當下飯菜,“誰知道,他們當時洞房,估計是為房中之事吧?!?p>  頓了頓,某王妃一臉奸笑湊近婉兒道,“別看褚瀾塵長得結(jié)實,估計不行,虛得很,人家不滿意就戳他了唄?!?p>  婉兒小臉一紅,“嗯,有這個可能。”

  主仆二人聊得歡,絲毫沒注意到門外站著人。

  門口褚瀾塵、李致和太醫(yī)好不尷尬。

  特別是褚瀾塵,臉黑如墨,手里的拳頭捏了又松開,硬生生將心中一團火壓下去。

  “咳咳?!崩钪驴人砸宦?,“王妃,王爺來了,請了太醫(yī)來給您把脈?!?p>  里面暢聊的主仆二人應聲緘默,稍后,只聽某王妃喝粥喝得呼啦響。

  她心里想哭,怎么說你好話的時候你不來,偏偏現(xiàn)在來。把什么脈啊,不是說幫忙把許雯休了就不和自己計較嗎,現(xiàn)在找上門想干嘛。

  還有,姜籽沐心虛,生怕程楠的事被褚瀾塵發(fā)覺,她有種錯覺,仿佛自己是個背著老公出軌的壞女人。

  僵了片刻,婉兒硬著頭皮過去將幾人迎進來,上完茶后就溜之大吉,因為王爺臉色實在太難看。

  褚瀾塵進去后也不說話,在圈椅上端坐,等著王妃來跟自己打招呼。

  然而某王妃根本就沒打算跟他打招呼,悶頭喝粥,但一碗粥數(shù)著米粒吃也很快就吃完了。

  姜籽沐無奈放下碗筷,不敢看褚瀾塵,對李致道,“我什么病啊,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p>  這個,該怎么說呢?

  肯定不能說是想看你是否失憶變傻。

  李致看了看一邊端坐的王爺,想到詞了,“暑意漸濃,王爺擔心您中暑,就請?zhí)t(yī)來給您看看?!?p>  “哦?!苯雁宓瓚宦暎⑽搭I某王爺?shù)那椋肱P在塌上,伸出手讓太醫(yī)給自己診脈。

  自從吃了柔柔后,她一直沒什么胃口,讓太醫(yī)看看也好,如果真瞧出什么毛病,褚瀾塵應該會照顧下病號,給點肉吃吧。

  

楚彬蔚

我是個內(nèi)心純潔的司機,但點點家不允許開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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