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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的祭祀

第一百四十九章 恨不相逢受難時

春天里的祭祀 伊布名柱 3085 2020-12-23 18:42:40

  機會說來就來。

  季開它們正說話間,忽然有個小頭目來敲門,指揮它們干活。

  不知道為什么,這些部落首領(lǐng)需要大量熱水。季開它們被分配去燒水加取水。

  這些修形者,可不象人類那么聰明,會在地上打一個孔取水,或者說,它們也許有某種禁忌,不愿意用地下水。

  燒水聽起來簡單,其實是個苦差事。比挖礦抬土輕松不了多少。因為,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這些被奴役者變回原形的。

  一些生靈變成原形后,很強大,有時候比較難控制。部落首領(lǐng),還是希望所有生靈都變成人形,雖然干活慢一點,但是,至少看起來整齊,好管理。

  燒水的人很多。季開它們因為得了丙童的特殊照顧,有較大的自主權(quán)。于是,季開安排狐悅和希呂它們這些體質(zhì)較弱的去送水,自己則帶領(lǐng)其他兄弟取水。

  “哎喲、哎喲”狐悅呲牙咧嘴,“這太疼了,我們要不要歇歇?”

  狐悅和希呂一組,終于如愿以償?shù)倪M入了剛才那一片奇怪的房子里了。不過,狐悅一向嬌氣,什么時候吃過這苦呀。

  獸人的做工跟人類是沒法比,所謂的扁擔(dān),就是一根粗長的圓木棍。它們做的水桶也都是大木桶,傻大笨粗,大小不一的。

  狐悅撿了最小的,還有她半截子高。但是,沒辦法,已經(jīng)身陷囹圄了,就算有特殊照顧,也不能不干活。否則,皮鞭子一定要上身,而且,后面還指不定會招來什么禍端呢。

  “堅持一下吧,”希呂樂呵呵地笑了笑,雖然它的精神體受到了重挫,但是,它意志力頑強,吃了狐悅的龍蜒草后,康復(fù)得很快,肉體的磨煉,反而促使它的精神力。

  “嘎吱”一聲,她們終于推開了房子的大門。

  說實話,狐悅以前很討厭這種刺耳的聲音,但是,現(xiàn)在這種聲音是如此悅耳。這意味著,終于可以放下?lián)?,休息一會兒了?p>  很快,一個細(xì)長眼睛的男子,迎了上來。他領(lǐng)著狐悅和希呂,奇怪八繞地,又進了里面的小房間。

  狐悅第一次進入這種格局復(fù)雜的房間。新奇加好玩,她迅速忘記了周身的酸痛,不住地打量和觀察周圍的一切。

  這個建筑是大房子套小房子的格局。里面好多的墻,好多的門。也不知道門和墻的背后,都藏著些什么東西。

  但是,行走在房子里時,卻不時地可以聽到各種以前沒有聽到過的聲音。

  “咣,”細(xì)眼睛男人重重地推開了一扇門。

  狐悅直覺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都是水汽。并且,屋子里****,巧笑不斷。似乎男男女女,有不少的人在。

  等到狐悅適應(yīng)了,她仔細(xì)一看,嚇了一大跳。原來屋子里有個大池子,池子里裝滿了熱水。里面男男女女,有好幾個,光溜溜的,泡在水里面嬉戲。

  狐悅眼一直,頭一次見到這種場景。

  “倒進去吧!”一個細(xì)眼睛的男人斜睨著,看了看狐悅和希呂。

  “嘩——”,狐悅和希呂累得滿頭大汗,才抬進來的一桶水。就這么輕輕一下,倒進了池子。那池子很大,一桶水進去,連點動靜都沒有。

  倒是里面的男人、女人注意到了進來的狐悅和希呂。

  “哎,丙季,你小子進來能不能輕一點,每次進來跟抓賊的一樣?!币粋€方頭大耳的男子,笑罵道。他光著膀子,斜靠在水池的邊上,懷里摟著一個漂亮的女子。男子嘴里說著話,手還不老實,叫“丙季”的男子,似乎斯通見慣,一點也不以為意。

  “xxx,”丙季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你們在里面風(fēng)流快活,老子還要給你們看門送水。什么時候,咱倆倒過來,我就輕一點?!?p>  “嘿嘿,”水池里的男子笑道,“眼饞了?眼饞你就下來啊,誰也沒攔著你?!鳖D了一下,他收起了笑容,不客氣地說道,“哼哼,老子命都不稀罕了,享受一下又怎么了。你看不慣?去找丙伯說呀!”

  “呵呵,就是,別理他,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男子懷里的女人嬌笑賣嗲,同時以輕蔑的眼神瞟了一眼丙季連同他身邊的狐悅。

  “?。 迸雍鋈惠p輕地叫了一聲。

  “怎么啦,美人?女子似乎一臉的痛苦,拼命掙扎,使勁地想推開男子。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女子飛了出去。

  “xx”,男子大罵,“給你臉不要臉,等會把你送到‘磨房’里去?!?p>  “別呀,”池子里,馬上有男子接口道,“哥,你要是不喜歡,送給我好了。讓那幫邋遢鬼糟蹋,太可惜了。”

  馬上有其他男人、女人跟著一塊兒起哄。

  “哈哈,馬見你還真是不嫌臉大。睿哥是鬧著玩的,怎能把阿瓊讓給你。你還真是會做白日夢那!哈哈……。”

  那個方頭大臉的男子也是拿眼斜睨那個接話的男子,嘴上不說,那個表情也是一臉的嫌棄。而且,它可能也意識到,把它打飛的那個女子是個搶手貨,立刻換了副笑臉,從池子里出來,去攙扶她。

  女子捂著臉,光著身子,伏在地上“哀哀”哭個不停。那個叫“睿哥”的,也是光著身子,在一旁使勁地勸慰。

  桶清空了后,立刻輕了不少。狐悅乍一抬上,覺得舒服許多。

  不過,她覺得很奇怪,好像希呂的身子一直在抖動。狐悅知道,希呂受傷很重。她不知道是不是希呂的病情突然惡化,所以心里頗為擔(dān)心。

  “你怎么了?”狐悅用精神力偷偷地和希呂溝通。

  “哦,沒什么,感覺有點不服,想早點回去?!焙鼝偤苊黠@地感覺希呂的狀態(tài)不是很高。趕緊跟隨希呂的腳步,快步往回走。

  丙季并沒有理睬這倆個獸人,任由她們離去。它的注意力都在“睿哥”和那個女子身上。

  剛才“睿哥”罵了它幾句,它心里很不痛快。此時正樂得看熱鬧。

  轉(zhuǎn)了個彎,希呂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你怎么了?”狐悅慌忙搶上前去,把希呂攙扶起來。

  “喜妹……,”希呂嘴里使勁念叨一個名字,淚水滿眶。

  “……,”狐悅多聰明的,立刻想到,剛才那個被人褻玩的女子,可能希呂認(rèn)識,甚至,還可能是他的老相好。

  “剛才那個女的,你認(rèn)識?”狐悅小心翼翼地問希呂。

  “……,”可憐的希呂,無語淚成行,它的嘴一撇,委屈地象個孩子,緩緩地點了點頭。不過,它并沒有說明,它和女子的關(guān)系。

  “你為什么不和她相認(rèn)呢?”狐悅皺了皺眉頭,奇怪地問道。她想了想,自言自語地說:“也是,剛才那個女子,好像看到你后,就表現(xiàn)地很奇怪,不知道是為了什么?!?p>  “哎,不能說啊,”過了一會兒,希呂才顫巍巍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個樣子,比它當(dāng)初被曼伯用青光裂打了一下,看起來還要慘。

  “說了,她就沒命了,”希呂眼神呆滯,步履蹣跚,“哎真是太慘了……,”他口中喃喃自語,頭也不回地往出走,似乎忘了狐悅還有地上的水桶。

  “哎,你什么意思,別走啊?!焙鼝偦琶ψ柚顾?,因為希呂一走,就是她一個人對付那個大桶。狐悅想想就頭大。

  而且,她也搞不明白,希呂那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是什么意思。

  “既然那里這么危險,為什么不把她就出來,就這么走了?算什么男人!”狐悅憤憤不平地想。

  可惜,希呂還是沒理她。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狐悅沒有辦法,只得一個人“吭哧”、“吭哧”地收拾殘局。

  不過,她沒走幾步,就聽到不遠(yuǎn)處的一個房間里,隱隱地傳來凄厲的叫喊聲。這個聲音是那么的熟悉。

  “青衣???!”狐悅差點跳了起來,“她也被抓來了?”

  狐悅當(dāng)然認(rèn)識青衣。開玩笑,何止是認(rèn)識,簡直就是閨蜜。

  怪不得,剛才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后,狐悅一直覺得心神不寧。原來是青衣!

  這怎么辦?

  狐悅的心,“咚咚”直跳。如果希呂在旁邊還好,他畢竟是個“老江湖”,還能出出主意。現(xiàn)在,就她一個人,怎樣才能找到青衣,并把她救出來?聽聲音,她應(yīng)該是遇到了極大的麻煩。

  狐悅左看看、右看看,確信周圍沒有人,這才扔下水桶不管,躡手躡腳地循聲找去。

  如果可以精神力來定位,那當(dāng)然很快。問題是狐悅不敢。那一下就露餡了。

  由于地方不熟,她七拐八彎地好容易才鎖定了青衣發(fā)出慘叫聲的地方。

  “放我出去!”這次,聲音特別大,特別清晰。

  果然是青衣!狐悅特別高興??墒沁@些房子都很大,里面大部分是長長的過道,象迷宮一樣,很難找到入口。

  狐悅聽到閨蜜在里面似乎很難受,心里特別著急,想進去見她,去找不到門。

  正在她犯難的時候,突然背后有人暴喝一聲:“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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