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不愛你,一廂情愿就成了原罪。
齊雋蹙眉,胸口莫名煩躁,尤其是目睹她那雙明亮的眼眸慢慢變得黯了,好似一顆星辰隕落,漸漸失了最初的光亮。
“溪兒,抱歉,我來晚了?!钡统劣辛Φ哪新暫鋈豁懫?,不知是何人。
瞬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如風奇跡般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只留一個偉岸的身影。
“?。窟@人從哪里來的,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
“是啊,我也沒看到他從哪里過來的,憑空出現(xiàn)似的?!?p> “真是詭異!”
來人就像鬼魅一樣突然出現(xiàn)了,沒有一點防備。
寧溪緩緩抬起頭,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他很高大,擋住了那可怖的目光,“你是誰?”
“我是你的守護者,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你,別怕?!?p> 他的聲音似有某種魔力,奇跡般的讓她心安,那個惡魔對她做不了什么了。
男人脫下外套,套在她身上,衣服很大,蓋到她膝蓋處,男人抱起嬌小的女人。
齊雋狠狠的盯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惡狠狠地道:“從我手底下?lián)屓酥朗鞘裁春蠊麊???p> “我不關心,我只知道,傷害了她的人,會付出什么代價!”男人的聲音低沉魅惑,帶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寒意。
齊雋冷笑,真是狂妄,好久沒見在他面前這么豪橫的人了,“呵呵,你是她什么人?難不成……”他看向懷中那個女人,陡然涼薄,“你喜歡她?”
“喜歡,這兩個字太淺,怕是承載不了?!背休d不了幾百年來對她的疾思成癮,藥石無醫(yī)。
男人抱著寧溪離去,周身帶著橫壓一世的氣場,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
齊雋一個箭步抓住男人的手臂,“寧溪,你和他走一個試試?”
他不知道她早已暈了過去,小手緊緊抓著男人胸前的衣衫,似抓著最后一根稻草。
“你沒資格!”身形高大的男子一只手騰出來,另一只手臂被齊雋抓著,懷里的女人依舊被他一手穩(wěn)穩(wěn)的抱著。
暗夜中,只聽一聲骨節(jié)斷裂,隨之而來的是齊雋摔倒在地痛苦哀叫聲。
“??!我的手!”
“齊總!你怎么了?”
“快叫救護車!”
……
沈卿鈺將她放在車后座,身上也淋濕了,女人嬌小的一團趴在他懷里,淡淡的清香縈繞。
他極小心的撥開她額頭上的發(fā)絲,對開車那人道:“開快點。”
食指上扣著一白玉戒指,此時,變成了妖異的暗紅色。
途中,懷里的小女人抓住他的衣領,做了噩夢,囈語道:“爸,別趕我出去……不要……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求你不要趕我走……求你?!?p> 沈卿鈺吹了吹她額上的傷口,撫慰,“不怕,有我在,誰都不能丟棄你。”
女人眉心緊蹙著,似是男人的話起了某種作用,抓著他衣衫的手放松了些。
沉溺水底,被命運踩踏,此刻,抓住了浮木。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撫上她的眉眼,萬般柔情中匿著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