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能正常使用寫輪眼嗎?”宇智波滿山問道。
宇智波念點了點頭,隨即又補充道:“能看清體術動作?!?p> “這是寫輪眼強大的洞察能力?!庇钪遣M山頓了頓又繼續(xù)道“而當寫輪眼繼續(xù)進化,會表現出幻術,還有忍術的洞察能力?!?p> “這些在爸爸留下的卷軸里面有記錄?!庇钪遣钌裆鋈坏恼f道。
宇智波滿山心里也是失落,摯友死去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打擊。
“看樣子勇人那個家伙,早就在為這一天做準備了?!?p> 宇智波勇人是前身的父親,而前身的親生母親叫做宇智波京子。
滿山心里一嘆說道:“小念,寫輪眼的強大你應該是有體會到吧,那種能看穿一切的感覺,會給人帶來一種無所不能的錯覺....”
注意到宇智波念眼中不解與茫然,宇智波滿山繼續(xù)解釋道:
“寫輪眼的強大在忍界中赫赫有名,這是我們宇智波倚之為傲的原因?!闭f著宇智波滿山開啟了自己三勾玉寫輪眼。
宇智波念只是一看,便感覺自己靈魂好似要被那雙猩紅的眼睛吸走了,好在他的查克拉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流動,只是顯露出一勾玉寫輪眼用于抵擋。
“這只是三勾玉寫輪眼的單純威勢罷了,真的難以想象被稱為‘神之力’的萬花筒寫輪眼會是什么樣直視感?!?p> 縱使他宇智波念熟知火影劇情,但就如體內的查克拉一般,沒經歷過有怎么能想象出查克拉在體能流動的感覺。
而這是他第一次直視三勾玉寫輪眼。
但三勾玉寫輪眼在頂級強者眼里,連作為消耗品都看不上,這讓宇智波念更多了敬畏與謹慎了.....
“小念,對于你而言,寫輪眼意味著什么?”宇智波滿山問道,三勾玉寫輪眼的瞳力無形中釋放,他是想用幻術勾起宇智波念心里的陰暗面。
宇智波念自覺一股陰冷的查克拉進入自己的體內想要發(fā)揮作用。
對于普通忍者來說寫輪眼的瞳力入侵難以察覺,而只要和寫輪眼對視一眼,往往就會墮入幻術,恍惚間便成為宇智波的刀下亡魂。
但宇智波念不同,他的每一點查克拉都是可以說是他意識的延伸,他能很輕易的感覺那些查克拉是屬于自己,那些查克拉不是。
而破解幻術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擾亂自己體內的查克拉,深陷幻術的忍者是沒法自行控制查克拉,但宇智波念不一樣,他只用一個念頭就能驅使擾亂自己的查克拉。
可以說他免疫大多數幻術。
不過知道是宇智波滿山的試探,他也作一副沉重的樣子說道:
“寫輪眼....是他們...最后的禮物....”
宇智波滿山默然,雖然他早有猜測,但聽到這樣的回答,心中還是感到一沉。
三勾玉寫輪眼關閉,宇智波念好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不由的陷入沉默。
“小念或許有人說寫輪眼是詛咒的血繼,因為它的力量已經超出忍者所能理解的程度,而寫輪眼帶給人的感覺是陰冷,兇戾?!庇钪遣M山說道語氣中帶點難以琢磨的意味。
宇智波念沒有說話,最后還是點頭認同,宇智波滿山說的是實話,這也是每一個和見識過寫輪眼的忍者直接感覺。
“但寫輪眼其實是‘守護的力量’,每一次寫輪眼的進化都是在不利或是痛苦情景下對命運的不甘,對力量的懇求。
寫輪眼其實是‘復仇之眼’,任何人感傷害宇智波族人所珍視的一切的人終會遭到這雙眼睛的復仇?!?p> 宇智波滿山鄭重說道:“而我很慶幸出生在宇智波一族,在最為無助的情況下有源自于血脈的饋贈,帶來能打破絕望的枷鎖。”
宇智波念默然,寫輪眼的“詛咒之眼”之名在劇情中出現很多次,不過最為深刻的二代火影的說法。
他承認宇智波是“愛之一族”,只是感情深沉不善表達,但他認為寫輪眼的是詛咒的血脈,只有當宇智波族人絕望的時候才會進化,而要達到萬花筒寫輪眼的層次更是要親眼目睹至親之人的逝去才能開啟。
萬花筒寫輪眼的使用還會帶來寫輪眼的失明,要移植親屬的萬花筒寫輪眼才能開啟永不失明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可以說寫輪眼的進化就是一條布滿絕望與血腥的之路,每一個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的在獲得強大力量的同時內心說不定已經被絕望帶來的瘋狂給吞噬了。
所以二代火影認為宇智波一族是不安穩(wěn)的一族。
人命說高貴也高貴,說廉價也廉價,若是用一個宇智波的至親之人就換來一雙威力巨大的眼睛,還是一個被瘋狂的靈魂在掌握這種力量......
二代火影一個掌權者,排斥宇智波不穩(wěn)定的一族也是有道理的。
但宇智波念今天卻從宇智波滿山嘴里聽到另一種解釋,寫輪眼在宇智波眼里是“守護之眼”是“復仇之眼”。
宇智波念已經能想象出傳承千年的宇智波族人在面臨一次次絕境時寫輪眼進化而轉威為安,渡過險阻的畫面。
寫輪眼不單單只是力量的載體,還是宇智波一族的精神的傳承象征。
一時間他感覺這個世界的人好似鮮活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這個世界存在流傳的歷史,這個世界很真實。
注意到宇智波念被自己一番說法給鎮(zhèn)住的樣子,宇智波滿山不由笑了笑,他想到自己當初聽到前輩告訴他“寫輪眼”真正的意義時候,也是這幅樣子,那時候自己簡直就是熱血沸騰起來。
“小念知道連衣是怎么開啟寫輪眼的時候?”
宇智波念下意識的被吸引到注意力,至少這一家人是真的在照顧他。
“那是她剛成為下忍后的一年?!庇钪遣M山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她的班級接受了一個C級的護送任務,但卻遇上了流浪忍者團體,而那次她的指導上忍出判斷錯誤,以至于她的兩個隊友卻是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