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打算連孩子也不放過！”

　　“長安！長安！上元節(jié)！他們活不過上元節(jié)。”

　　“有人死了?！?p>　　我聽到張侍郎的那句話。

　　“她的話應(yīng)驗了？”

　　“是的?！?p>　　“為了長安？”

　　“嗯?！?p>　　“那個扶桑人是為長安而死的?！?p>　　“其實那個小外甥就是扶桑使者。小，有很多解釋。并不一定指年齡。何況過去了那么多年。”

　　“也就是說，扶桑人聽到了你和林音的談話？”

　　“沒錯。他當(dāng)時就在屋外。通過窗子的縫隙看到了全部?！?p>　　“你以為他是小孩，所以沒有提防?！?p>　　“是啊。這是我最大意的地方?！?p>　　那晚我的未婚夫向我吐露了一切。也就是那一晚，他為什么會離開的原因。

　　“你以為你可以殺了扶桑人?！?p>　　“是啊。但是他被人先殺了。”

　　“那個人就是林音嗎？”

　　“也許吧。但是林音竟有不在場證明?！?p>　　“她的不在場證明可靠嗎？”

　　“那晚她聽到了煙火的聲音，從那里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聽到的。”

　　“也可能是別人告訴她的。”

　　“不對。我們當(dāng)晚提審了她。不可能在那么短時間……”

　　“也許事先就知道了呢？”

　　“那個煙火，原本不是在上元節(jié)。完全是個意外?！?p>　　“結(jié)果林音逃脫了審判，她本可以被處死?！?p>　　“是的。就算終身監(jiān)禁，也算揀回一條爛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