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鳴楚又好氣又好笑,這胖子明顯是看吳萍美貌,想要換位置泡吳萍。
換了別人,或者生氣,或者一口拒絕。
朱鳴楚不,他這人呢,實話說,有點兒腹黑,拿以前戰(zhàn)友的話來說就是:萎兒壞。
他眼珠子一轉(zhuǎn),面上就是一喜:“五萬,好啊,現(xiàn)場轉(zhuǎn)帳,到帳我就跟你換。”
想什么呢?
胖子給他一個白眼,又張了張五根指頭:“五百?!?p> “不換?!敝禅Q楚立刻變臉,身子往后一仰,閉上眼晴,吸了吸鼻子:“真香?!?p> 真香兩字勾得胖子心里發(fā)癢,尤其他看到朱鳴楚腿一張,與吳萍的腿挨了一下,更讓他腹中一片火熱。
“兄弟,再商量一下。”
他把五指張開,手背手心晃了一下:“一千,怎么樣?”
“兩千?!?p> 朱鳴楚不耐煩的口氣:“換就換,不換就拉倒,我要做夢娶媳婦去了?!?p> 說著,腿又在吳萍腿上碰了一下。
胖子看在眼里,一咬牙:“換了,你微信多少?!?p> 朱鳴楚拿出手機,刷了一下,加了微信,這會兒飛機沒起飛,手機能用,正是機會。
胖子果然就打了兩千過來。
朱鳴楚嘿嘿一笑,扭頭對吳萍道:“吳姐,兩千我把你賣了。”
“敢不敢再賣便宜點兒?”吳萍可不是普通女人,咬著銀牙,要笑不笑的瞟著朱鳴楚,一般男人給她這么看上一眼,都要嚇軟了,不過朱鳴楚現(xiàn)在不怕她了。
“別生氣,呆會分你一半?!敝禅Q楚嘿嘿一笑,站起身來,讓出位置。
胖子眼見換位成功,笑得一張肥臉滿是油光,立刻起身。
他胖,動作就有些笨拙,起身站到過道里,前面剛好過來一個穿著時尚的靚女,脖子上戴著一條珍珠項鏈,每顆珍珠都有指頭大小,而且珠光瑩瑩,顯然是真貨。
只看這一串珍珠項鏈,這女人就身價不菲。
這對象不錯,朱鳴楚暗一念咒,咒力上身,帶著胖子往前一撲,撲在珍珠女身上。
胖子體重大啊,珍珠女又完全沒有防備,一下給撲翻在前面的座位上。
“流氓。”
珍珠女爬起來,揚手就抽了胖子一個耳光,又轉(zhuǎn)頭尖叫:“老公,有流氓?!?p> “敢占我老婆便宜?!?p> 聞聲從前面沖過來一個高大的方臉漢子,一拳就把胖子打翻在過道上,再又拳打腳踢,珍珠女也是個潑辣的,跟著踢了幾腳,她穿的尖頭高跟,踢得胖子做鬼叫。
胖子鼻子嘴巴都打破了,這就不能坐飛機了,否則一升空一加壓,血流得更多。
乘務(wù)人員報警,把胖子帶了下去。
朱鳴楚在后面叫:“喂,胖哥,錢款不退啊,不過位置我給你留著,你下一趟還可以坐這個位置,估計還可以聞著一點香味呢?!?p> 他這話,把旁邊的人都逗笑了,吳萍也抿嘴輕笑,等朱鳴楚坐下,她踢了朱鳴楚一腳:“我說小朱師父,你這么痞,功夫怎么學(xué)出來的?!?p> “想知道?”朱鳴楚嘿嘿笑,張開手掌,手掌手背轉(zhuǎn)了兩圈:“一千塊,這是熟人價哦,剛才胖哥的價你看到了的,那可是兩千。”
“給你。”吳萍直接踢了他一腳,并不痛,卻踢得朱鳴楚骨頭都輕了三兩。
“還要不要。”吳萍要笑不笑,輕熟少婦,韻味無窮。
“夠了夠了?!敝禅Q楚愁眉苦臉的揉了兩下,把腦袋稍微往吳萍那邊湊了一下,道:“我跟師娘學(xué)的,我會哄。”
“怎么個哄法兒?”
“簡單啊,無腦夸就行。”
朱鳴楚笑:“師娘臉大,我就說她富貴,說臉小的都是騷狐貍,屁股大,我就說好生養(yǎng),屁股小的生不出來,難產(chǎn),就算生出來了,也一定生的女兒,腿短,我就說她沉穩(wěn),那些腿瘦的,都是田里的麻雀,風(fēng)一吹就倒……”
他沒說完,吳萍已經(jīng)快要笑瘋了:“原來你這樣的啊,真看不出來。”
朱鳴楚便也嘿嘿笑。
吳萍長得漂亮,氣質(zhì)貴重,這一笑起來,就如花中的牡丹,氣象萬千。
說笑間,飛機起飛了,那個珍珠女就坐朱鳴楚他們后排,暈機,飛機才一滑跑,她就干嘔起來。
她老公倒是體貼,拍著她背:“寶貝,怎么樣,你不是吃了暈機藥嗎?要不再吃一粒?!?p> 鄰座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道:“暈機藥不能吃多了,吃多了反而反胃?!?p> “那怎么辦啊?”珍珠女老公束手無策,珍珠女則是干嘔連連,已經(jīng)準備嘔吐袋了。
朱鳴楚就有些皺眉,就在他后面,真要嘔起來,氣味難聞啊。
吳萍同樣微微皺著眉頭,她看一眼朱鳴楚,道:“小朱,這樣的暈機嘔吐,有辦法不?”
“有啊。”朱鳴楚點頭:“扎一針就行了。”
“哈?!?p> 放沒落音,后面就傳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