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顏玖筱今天來是想要讓百里墨稍微教訓(xùn)一下紫蕓的,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人都沒了。
“對了,師父,你快給芊凝看一看?!鳖伨馏闩牧伺氖炙剖峭蝗幌肫鹆耸裁?。
聽此,司空芊凝連忙朝著百里墨那邊伸出了一只手。
然而下一瞬,卻聽見顏玖筱的聲音響了起來,“我?guī)煾缚床牟挥冒衙}的?!?p> 順便將她的手給推了回去。
司空芊凝一愣,旋即便將手放了下去,有些好奇的問道:“這位公子不用把脈就可以治好我的病嗎?”
在她的印象當(dāng)中,似乎所有大夫在問診前都會少不了把脈的這一步驟。
仔細的想了想過后,顏玖筱便點了點頭,“也可以這么說?!?p> 音落,司空芊凝只看見百里墨眉頭蹙了蹙,探了探腦袋,有些試探性的問道:“不知道公子看的如何了?”
百里墨微抿了抿唇后,才淡淡的問了一句,“當(dāng)時你是如何得到你那塊玉牌的?”
她凝了凝神,腦海中快速的回憶著有關(guān)于玉牌的一切。
良久,才慢悠悠的解釋著,“其實那塊玉牌是紫蕓姐姐給我的,那是她送給我的生辰禮物。
她是被夫人帶回來的,而在她剛進府時,她經(jīng)常會來看我,可后來一切都變了,我身體越來越差,再后來,紫蕓就一直待在夫人的身邊。”
神色隱隱還有些許落寞。
顏玖筱挑了挑眉,沒想到那塊玉牌竟然還是紫蕓送給司空芊凝的。
要這么說來,她的本性其實也不壞。
百里墨抬了抬手,表示了解,旋即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棕褐色的瓷瓶。
從里面倒出了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顆粒,看起來黑糊糊的。
而這東西一被倒出來,空氣中立馬就彌漫出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還沒等司空芊凝嫌棄這味道有多難聞,就聽見百里墨冷聲的說了句,“吃了它。”
司空芊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對方手中的東西,“還要吃下去?”
百里墨點了點頭,“自然,吃吧,藥到病除。”
話落,她就直接將百里墨手中的東西給拿了過來,仰頭一下就給扔進了嘴里。
旋即立馬就開始咀嚼著,從頭到尾,她的眉頭都緊皺著。
等到吃完過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東西雖然聞起來挺莫名其妙的,可是吃起來卻還好,甚至她都沒有任何感覺。
一炷香時辰過后。
司空芊凝只感覺體內(nèi)難受不已,這種疼痛是和往常的痛不一樣的。
她的四肢似乎都有千萬只螞蟻在不斷的攀爬,撕咬著她的肌膚。
時而快速前進,時而停駐不前。
很想上手去撓一撓,讓她更加郁悶的是,壓根都不知道應(yīng)該撓哪里。
她緊咬著唇,眼神有些求助般的看著司空芊凝。
百里墨語氣依舊淡淡的,“這是你體內(nèi)的蠱毒在發(fā)作,你先別慌,等到這個苦受過過后,就好了。”
接著她根本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只知道現(xiàn)在的每一分都很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