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七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幾人又回到各自的學(xué)校開始上課。
而沫柒的日子似乎有些苦惱。國慶時,因為林桑出事,她硬生生的推脫了訂婚的日子,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家老頭兒似乎還在尋找著黃道吉日也就是過年之際再次舉行訂婚。
唉~也好,對方既然是她暗戀多年的男神,與他訂婚有何不可。
包廂里,昏暗地?zé)艄庹丈湓诿恳粋€人臉上。周圍幾個男生在熱情打鬧著,唯有司徒浩然盯著黑屏的手機,悶悶不樂。
今天是他的生日,早在出發(fā)前就發(fā)短信告訴了沫柒他聚會的地方,但是,直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回短信,人也沒來。
呵~想來是在與他培養(yǎng)感情吧!
頓時心情不悅地看向包廂里成群打鬧的同學(xué)們道,“安靜會!”,雖然都是司徒浩然的同學(xué),但平日里都沒怎么多和他交流,所以就立刻安靜了下來,生怕觸碰到司徒浩然的情緒。
一瞬的安靜讓整個包廂里的氣氛異常的緊張,直到司徒浩然黑屏的手機亮起,顯示沫柒的來電時,屋內(nèi)的人才得到了解脫,紛紛如狗急跳墻般出了包廂。
不大的包廂里就只剩下司徒浩然。
“喂,沫姐。”,司徒浩然的嘴角雖然揚起,但那聲音中卻是帶著絲絲委屈,仿佛沫柒就是那個狠心丟下他的“主人”,而電話那邊卻是久久沒有回應(yīng)。
直到司徒浩然再次要開口時,沫柒終于出聲了,“司徒浩然,伯母……伯母找過我?!闭f話的語氣異常的嚴(yán)肅,可接下來的話徹底讓司徒浩然冷下熱血的心。
“伯母希望你不要再任性了?!?p> 司徒浩然聞言,微微皺眉,沉默許久才出聲道,“所以,沫姐你也認(rèn)為我很任性?應(yīng)該回去?”,他的心仿佛被硬生生地撕拉開一般,冰冷的語氣揭露處出他此刻的心情。
沒有任何回答,昏暗的包廂里,司徒浩然深邃的眸子透過眼前的窗戶望向窗外的風(fēng)景,手握著手機的力氣就不知不覺間大了些。
“……是?!?p> 電話那邊傳來如此簡單的一個字卻是將他內(nèi)心深處的最后一絲希望給澆滅了,“好,如你所愿?!?p> “沫沫,祝你幸福?!?p> 此刻正在房里的沫柒聽到司徒浩然突如其來地祝福就覺得心中仿佛缺少了什么東西似的,被硬生生地禁錮的喘不過氣來。
“胖子,對不起……”
漆黑的包廂里,與沫柒結(jié)束電話后的司徒浩然將整個包廂里的燈都給滅了,就只剩下窗外皎潔的月光照射近包廂里,隱約看見他醉熏熏地坐在地上,手里還拿著一瓶酒,身側(cè)還躺著兩瓶酒的“尸體”。
想來,他是真的傷心了。
司徒浩然的腦袋一直靠在沙發(fā)上,略歪著腦袋,說話的語氣中夾雜著許多難過與傷心,“沫沫,就算你要訂婚又如何,至少不要趕我走……”
說罷,又是拿著酒往嘴里猛灌幾口。
“沫沫,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