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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王妃美又嬌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天下為棋

天才王妃美又嬌 裊裊沉煙 2071 2020-08-03 19:24:26

  路上不但要身披枷鎖腳鐐,還得為奴勞逸,以虞弘的性子,斷然不可能讓他在流放時享受到一絲一毫的輕松自在。

  “凝兒,等你真的踏上流放之路時,你就不會這么想了?!?p>  ……

  皇宮深墻內(nèi),著一襲明黃龍袍的虞弘正站在御書房的書桌前,手持一支玉刻花鳥紋的紫毫毛筆,附身在宣紙上寫寫畫畫。

  馮才在一旁為他研墨,時不時還要根據(jù)他的書寫夸贊幾句。

  不過一宿時間,雜亂無章的皇宮便又恢復(fù)了往日的雍容華貴,若非親身經(jīng)歷,誰能想象到在昨夜的太后壽宴上,曾發(fā)生過一場驚心動魄的行刺。

  虞弘提腕在紙上勾勒出最后一筆,將筆放在筆架上,拿起這幅山水畫細(xì)細(xì)打量:“馮才,你覺得朕這幅畫,畫的是什么地方?”

  馮才抬眼望來,只見米黃色的宣紙上,躍然浮現(xiàn)出一片片連綿不絕的群山峻嶺。

  單看這畫,還真瞧不出畫的是什么地方。

  暗中苦笑一聲,馮才選擇了老實(shí)交代:“回陛下,奴婢才疏學(xué)淺胸?zé)o點(diǎn)墨,著實(shí)瞧不出陛下所作為何處?!?p>  一片片連綿不斷的山,能看出是哪里來才有鬼。

  “你倒是誠實(shí)。”虞弘看上去心情大好,側(cè)頭向馮才望過來時,臉上更是笑意盈盈,“朕告訴你,這是嶺南。”

  “嶺南?奴婢看出來了,果真是嶺南!”馮才睜眼說瞎話,反正他只要隨聲附和叫好就行,把皇帝給夸高興了,他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虞弘拿著這幅畫走到窗邊繼續(xù)端詳:“嶺南是個好地方啊,五月渡瀘深入不毛,是個安家落戶的好地方?!?p>  “陛下所言極是?!睙o論虞弘說什么馮才都會說好。

  只是他的叫好,卻引起了虞弘的不滿,雙手一揚(yáng),好端端的一幅畫作化成了碎片,從空中兜轉(zhuǎn)著飄下來,如同白雪一般。

  “所言極是?朕怎么覺得馮才你這話有些違心之論,嗯?”

  “奴婢不敢!”

  馮才撲通一聲跪下,額頭開始滲出冷汗。

  自從昨夜發(fā)生了刺客行刺一事,陛下看似心情大好,但實(shí)際上卻是龍顏震怒,從這幅撕碎的畫作運(yùn)筆中就能看出,陛下心中到底隱藏著多少震怒。

  一筆一劃中,都蘊(yùn)含有滔天怒火。

  “奴婢說錯話了,請陛下恕罪!”

  馮才用力磕著頭,暗中企望虞弘千萬別把怒氣發(fā)到自己頭上,幾下過后,他的額頭已經(jīng)磕出了血絲。

  等到馮才連磕七個響頭后,虞弘才出聲叫停:“行了,朕不是在氣你,朕是在氣自己?!?p>  “陛下可是在為昨夜之事煩擾?”馮才抬起頭小心詢問,看到虞弘臉上的冷冽,吞了口口水道,“恕奴婢多嘴,昨夜之事,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

  “哦?說說看?!?p>  “太后過壽,那位行兇的西域女刺客,本是獻(xiàn)舞于太后,豈料突然拔出軟劍,意圖行刺陛下,按理說她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太后才對。”馮才鼓足勇氣說下去,“但那女刺客卻想要陛下性命,由此可見,她乃是受人之托而為之?!?p>  他適時地從地上爬起,為做坐回龍椅上的虞弘倒了一杯茶雙手奉上:“奴婢斗膽,其實(shí)這西域女刺客,是陛下故意安排的?!?p>  話音落下,御書房內(nèi)寂靜無聲。

  馮才垂著頭捧著茶盞立在那里,虞弘不開口,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之久,虞弘終于接過了他奉上的茶,掀開茶盞上的蓋子,大力嗅了一口:“馮才啊馮才,你有時候,真的讓朕覺得可惡。朕討厭聰明人,可是朕又離不開你?!?p>  西域少女行刺一事,的確是他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這事兒是他交給陳子安去布置的,馮才雖身為他的貼身太監(jiān),但很多事他并不知情。

  沒想到,馮才竟會將此事看透,這奴才,真是愈發(fā)的令人討厭。

  “奴婢能讓陛下覺得離不開,已經(jīng)深感榮幸。”馮才眼觀鼻鼻觀心的說著。

  虞弘抿了口茶,將茶杯重重地?cái)R在書桌上,“既然你看透了朕的打算,那就替朕辦件事去?!?p>  “奴婢萬死不辭?!?p>  “嘖,真煩!”虞弘最是討厭他這個圓滑勁兒,“去給朕放出聲去,就說太后壽宴,有邪教余孽意圖行刺,朕在與刺客的搏斗中不幸受傷,需要靜養(yǎng)?!?p>  “奴婢遵旨?!瘪T才領(lǐng)命,末了又跟想起什么似的補(bǔ)充了一句,“可是陛下,您今兒個不是上朝了嗎?”

  前腳剛上朝接受了文武百官的朝拜,后腳就說不幸受傷需要靜養(yǎng),真的不會引來非議?

  虞弘哼了一聲,抬起右臂撫上左臂:“朕勤政愛民帶傷上朝有何不可?何況朕也沒有撒謊,昨夜里朕的確受傷了?!?p>  只不過那傷口,也是偽裝出來的罷了。

  馮才不再做聲了,老老實(shí)實(shí)領(lǐng)命退下,按照他的吩咐滿皇宮滿京城里放出風(fēng)聲,說在太后壽宴中,有邪教余孽闖入宮中意圖行刺。

  不出一天,皇帝在太后壽宴上遭遇刺客行刺并受傷一事,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百姓茶余飯后所談?wù)摰亩际怯莺胗龃淌軅脑掝},有人說這是江湖人士為之,也有人說是別國人為之,還有人猜測說是朝內(nèi)異心人為之……

  總之五花八門,說什么的也有。

  自然而然,這些流言蜚語也傳到了虞朔耳中,齊鴻鈺為他帶來這些傳言,二人坐在書房中潛心交談。

  “你打算怎么辦?”齊鴻鈺看著好有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心里罕見地開始焦急,“難道真的要被流放不成?”

  今早他聽宮里的眼線說了壽宴上所發(fā)生事,二話不說便趕了過來,方才又聽虞朔說完流放一事,眼下不可避免地為友人擔(dān)心。

  可偏偏身為當(dāng)事人的虞朔依舊波瀾不驚地坐在這里,仿佛即將要被發(fā)配流放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不然呢?不被流放,還能如何?”虞朔不徐不疾地展顏一笑,搬來一副棋盤兩盒棋子,示意齊鴻鈺陪他下棋,“這可是本王皇兄的意思。”

  “都火燒眉毛了,你還有心情下棋?我真是服了你了!”齊鴻鈺沒好氣地說些,卻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拿過一盒棋子,“說吧,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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