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鈺,他真的知道嗎?如果不是內(nèi)行是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些的?!?p> 柴蓉望向了清鈺,眼中也滿是好奇。
“放心,他既然說知道就肯定知道,他可不是一般人。”
清鈺倒是對張恒深信不疑。
張恒見所有人都望向了他,于是把旁邊的一個仆人叫了過來,吩咐了幾句,然后站出來說道:“各位,我現(xiàn)在就給大家講解一下人為什么能把手放進(jìn)滾燙的油鍋里?!?p> 話音剛落,幾個仆人搬著幾口鍋走了過來,然后把鍋給架好了。
張恒走到一口油鍋面前,點燃了下面木柴。
沒過多久他看著鍋里的油已經(jīng)開始沸騰起來,于是對眾人說道:“有誰有膽量愿意來試試,我保證不會有事的?!?p> 不過這話一出并沒有任何人愿意站出來,顯然是有所畏懼。
“我來吧!”
這時清鈺站了出來,打算試試。
“我也來”
柴蓉也是跟了上來。
清鈺走到了油鍋前,看著鍋里沸騰的油,一時間心里也是有些害怕。
張恒走了上去,對她說道:“相信我,不會有事的?!?p> 清鈺聽見他這話,心里也是安穩(wěn)不少,然后慢慢的把手伸了進(jìn)去。
一旁的柴蓉也是提心吊膽的看著,見她把手伸進(jìn)去之后,連忙問道:“怎么樣了?”
“感覺不怎么燙?。 ?p> 清鈺此時感覺油鍋里并不怎么燙,心里也是萬分納悶。
“我來試試,嗯...真是唉,一點都不燙?!?p> 柴蓉把手放進(jìn)去后,同樣是一臉的詫異,她之前還以為表演的人練了什么不怕燙的功夫呢!
隨即其他一些人也是來試了試,都是印證了這一點,同時心里都是浮現(xiàn)起這一疑問。
等了一會之后,朱濤看著眾人這一反應(yīng),心里也是納悶起來,于是決定親自驗證一下,走到了油鍋面前把手放了下去。
哎喲
下一刻朱濤就大聲叫了起來,然后立刻把手縮了回來,只見他手上已經(jīng)起泡了。
看見這一幕,張恒也是不由的微微一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會不熱一會熱的。”
眾人對此也是非常的好奇。
“很簡單,你們聞聞你們手上,看看有沒有什么味道?”
張恒笑著說了一句。
聽見這話,眾人也是紛紛把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清鈺聞了一下自己的手后,說道:“好像有一股酸味?!?p> 張恒點了點頭,說道:“這股酸味就是醋,把醋先倒在鍋底,然后再倒上油,等燒火的時候,醋會先沸騰,這就造成了是油已經(jīng)燒開了的假象,其實這個時候的油并沒有開,所以不燙,不過等時間一長,醋就跑沒了,剩下的全是油,這下就是真的燙了。”
眾人聽見他這一番解釋,都是弄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這時那個表演者走了上來,對他說道:“你之前表演過這個嗎?怎么知道的這么一清二楚?!?p> “那倒沒有,有所耳聞而已?!?p> 張恒簡單解釋了一句。
隨即他又走到了朱濤面前,笑著說道:“現(xiàn)在該付錢了吧!”
朱濤立刻讓下人去拿錢了,眼中滿是一片憤恨,畢竟在這么多人面前沒了面子。
這時一個體態(tài)富貴的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對眾人說道:“感覺各位來我柴府參加這次聚會,酒宴已經(jīng)備好,大家請入座吧!”
“多謝王爺”
眾人紛紛行了一禮,然后走進(jìn)了客廳。
張恒瞅了那王爺一眼,然后對清鈺說道:“這柴王爺又是哪個王爺啊?是皇帝的親戚嗎?”
清鈺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是陛下封的一個外姓王爺?!?p> “我爹就是覺得柴王府在朝廷沒什么說話的分量,所以就想讓我跟那些王侯大臣之子聯(lián)姻,說到底還是想著鞏固王府的地位而已?!?p> 柴蓉臉上也滿是不悅,不過她卻什么都做不了。
“蓉蓉,到時候你就借酒耍酒瘋,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出盡洋相,我就不信還有誰想要娶你?!?p> 清鈺也是在一旁給他打起氣來。
“嗯”
柴蓉點了點燃,不過心里仍然是有些猶豫,畢竟她一個郡主要是做出這做事情來,以后可都會被人指指點點了。
進(jìn)去之后,張恒三人也是找了一張桌子做了下來。
這時柴王爺站了起來,對眾人說道:“各位都是年輕有為的才俊,今日大家同聚一堂,豈能不吟詩作對,大家意下如何?”
“這是自然,不論是吟詩還是作對,但憑王爺吩咐?!?p> 眾人紛紛附和起來。
“好,既然如此,那本王就點題了,就以酒為題賦詩一首吧!如有佳作,本王定當(dāng)重重有賞?!?p> 柴王爺也是來了興致,既然是有意找女婿,自然是要考考他們的文采。
這時一人站了起來,向柴王爺行了一禮,說道:“王爺,小生蘇浩,愿先做一首詩拋磚引玉。”
柴王爺笑了笑,說道:“蘇公子的大名本王早已有所耳聞,今日能聽蘇公子作詩,實乃三生有幸啊!”
“王爺過獎了,小生就斗膽獻(xiàn)丑了,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jīng)照古人,古人令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p> 蘇浩也是來回踱著步,開始吟起詩來。
“好”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鼓掌叫好起來。
柴王爺同樣是大笑著鼓起掌來,說道:“蘇公子果然是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袢找灰?,佩服佩服?!?p> “王爺過獎了”
蘇浩行了一禮,臉上滿是得意。
張恒也覺得這首詩算是上上之作了,于是對清鈺問道:“這人是誰???有點墨水?!?p> 清鈺開口解釋起來:“他叫蘇浩,他們蘇家歷代都是史官,肚子里的墨水可不是一般的多?!?p> “看來真是家學(xué)淵源??!”
張恒沒去想這些,繼續(xù)低頭吃了起來。
隨即不少人也是一一吟起詩來,氣氛也很是熱鬧。
此時朱濤右手纏著紗布,一臉郁悶的坐在在桌上,看著不遠(yuǎn)處吃得正香的張恒,心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主意。
接著他就站了起來,對柴王爺行了一禮,指著張恒說道:“王爺,剛剛這位公子的才學(xué)相信大家是有目共睹,想必對于作詩自然也是不在話下,不如讓這位公子賦詩一首,給大家助助興。”
張恒見朱濤把他變成了場上的焦點,心想這小子真是沒憋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