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檸在年末結(jié)束后連續(xù)四五天已經(jīng)新年時候,她就開始了自己為非作歹的小計劃,其實也沒有什么,只是他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屬于娛樂圈的工作,她開始作妖了。
“乖乖,你是什么意思啊,你就算過年沒有吃到粽子也不用把我欺負成這樣吧,你把我扔在地上連個貓窩都沒有多冷啊?!崩钗牟o奈的哭訴結(jié)果顧檸根本就不管這么多,并且想拿自己剛做好的小板凳抽他。
“那你說說昨晚是誰玩游戲玩的那么晚,我就想好好的睡一覺,結(jié)果你還不同意,然后就開始跟我胡鬧,馬上過年了我不想揍你,你就開始跟我作妖了,誰昨晚大半夜說我不乖,我就是想好好休息,我都想收拾你了?!?p> 想到自己昨天玩兒游戲旁邊那雙哀怨的眼睛盯著的關系,李文博忽然想起來了,昨天顧檸說的是什么話,他就開始道歉啊,哄了半天都哄不好?;蛟S心尖尖上的人本來就是一個比較霸氣的存在,他只能道歉求保護了。
“那你想怎么辦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你捆成粽子了,我感覺我的腳血液已經(jīng)不流通了,你能先松一點嘛,萬一因為你的關系,我這個腳截肢了,你還想不要我了是嗎?”
李文博這么說完就看顧檸十分認真的合計了一下,他默默地給李文博的腳松開,然后讓他能站起來跑路,但是在手腕那塊。這個繩子綁的死死的,他就很惡趣味的說:“那你哄我呀,只要你給我哄好了,我就給你放開?!?p> 他笑的特別開心的樣子雙手托列笑瞇瞇地看著那個男人,仔細跟一個小兔子一樣跳過去,然后親了好幾口他的臉。
“你現(xiàn)在看起來好乖啊,我能多親兩口嗎?就親兩口你的臉,我保證?!鳖櫃幮ξ目粗矍暗哪腥耍钗牟┛粗约罕焕ψ〉氖?。他哼了一聲之后,扭過頭卻不想在搭理自己媳婦了。
“我是一個大男人,我怎么能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難道你想怎樣我就怎樣,我的話我不就不太好了嗎?”李文博賭氣,看起來特別傲嬌的模樣。
顧檸也選擇不和他說話,不解開他手上的繩子,顧檸轉(zhuǎn)身就要走,忽然就聽著什么聲音很大,而且就逐漸的接近自己的聲音,原來李文博蹦著就過來了。
“我綁著的是你的手腕,又不是你的腳,你的腳我就解開了,你在這瞎蹦的什么?”顧檸十分嫌棄的語氣說話好像很不喜歡李文博這個樣子來著,李文博故意的討好,然后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肩膀,故意撒嬌賣萌的語氣說。
“不生氣了好不好,你先去吃好吃的嗎,我?guī)闳ベI衣服好不好?。磕阆冉o我解開,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你,別總是說不很生氣的樣子了,搞得我好像也很可憐一樣?!?p> 這么說著話,顧檸想欺負李文博,畢竟之前工作很多,所以沒有這種時間。
要不是手機忽然想起來,李文博說不準現(xiàn)在就挨打了。
蘇瑞和李文博說:“老板,你是不是忘記了有些工作的對接啊,我現(xiàn)在還有好多事情,你要是不抓緊一點時間,我就要造反了?!?p> “要不是你打了這通電話,估計就要去公墓那邊造反了,我昨天打游戲,結(jié)果今天差點挨打了。”李文博苦笑,不過后果是看見了蘇瑞的陰險笑容,蘇瑞說:“原來您一直在打游戲啊?在全公司熬夜加班的昨夜,您是真的放松呢?!?p> 穿著姜黃色外套,白色高領毛衣的蘇瑞給了人一種溫柔學長的模樣。蘇瑞說話的語氣陰險,似乎很可怕一樣。
李文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造了孽,反正他在任命加班,要不是顧檸助理在陪著她,李文博還真的會擔心顧檸。
“玉姐,你怎么什么都會啊?!比蝗灰荒樋蓯鄣目粗橛?。
在做姜糖餅的臻玉偏過頭看著自己剛撈回來的然然,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你仔細數(shù)一數(shù),我從派出所給你撈出來幾回了?再進去你就有案底,到時候連你孫子都有記錄。”
臻玉說完,就看可愛的然然揉揉自己的臉,然然說:“別這樣,這回不是那群人故意找茬的嗎?要不是那些人的話,我早就回家過年了。”
“那些就會逼你嫁人的親戚,不回去也沒事,不是說讓你過年這幾天都在我家的嗎?”顧檸抱著一盤餃子啃食,好像是肚子餓了。
說完敲了一下然然的腦袋,和她說:“老實一點啊,要是九月份前你在去派出所的話,學??删驼娴牟灰懔??!?p> 然然乖乖點頭,然后去辦顧檸處理文件給她當助手,安排最近的一些行程。
“對了,我后天有一個代言的廣告要拍,還有當天下午的一個會議你記得通知延后一個小時開始,去和蘇瑞說一聲?!鳖櫃幰贿吙惺呈澄铮贿吅腿蝗徽f話。
然然有些尷尬的表情,好像是不愿意一般。
不過還是乖乖點頭了。
相比于那個可怕的男人,還是顧檸給的任務更重要一點。電話打過去后蘇瑞嘲笑她。
“你是傻子嗎?現(xiàn)在才安排時間,三個小時前老板的那個廣告拍攝時間就定下來,了,你偏偏快到下班時間才給我打電話,你是打算看看我能不能揍你一頓是嗎?”
蘇瑞說完,然后嘆氣:“行了我不是故意為難你的,昨天喝多了。”
隨口說了一個理由,然后特別認真的說:“我明天請你吃飯?!?p> “你昨天不是在加班?”然然不傻,說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估摸著是戳到他的討厭的點上了。她就聽見一聲冷笑,蘇瑞說:“東北菜館,請你去是十幾元錢自助盒飯吧。”
顧檸出來就看見然然哭喪個臉,說自己明天要被請吃盒飯了。
“盒飯?沒什么不好的吧,有衛(wèi)生許可證也就沒什么問題了,你怎么哭喪個臉啊?”顧檸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單純的以為然然不喜歡盒飯。
這下然然更委屈了,哭喪個臉。
“上回吃一次,他就給我講東北鬼故事,他一個南方人,捧著一本特別破舊的書就在給你講,還要拉著飯店老板一起講,要是敢跑,他就在公司看見我就笑,這誰收得住啊?!?p> “換個地方?”顧檸溫柔提醒。
“本市,就這一個東北菜館,現(xiàn)在老板已經(jīng)是他朋友了。”然然原地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