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有種單挑!滿足你!
蕭乃皇姓,不知蕭顯成是否皇族血脈,楚清秋私下猜疑。
“蕭大人來得剛好,你的屬下徇私枉法,目視王家?guī)资谌吮灰灰粩貧ⅲ瑓s毫不作為,是否得嚴加懲處?”
又來一先天高手,沈廷山自知插翅難逃,下定決心要拖陸運才下水。
蕭顯成龍行虎步,威勢十足地走到陸運才身前。
“陸捕頭,你有何解釋?”
好戲來了,楚清秋暗自驚呼,趴在房頂近距離吃瓜,甚妙。
他左右一瞧,徒弟們的情緒好像跟他并不一樣,孟學智與王崇陽死死盯著盜盟七人,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盜盟幾人已經(jīng)死了幾千遍了。
他也急忙收斂心神,答應了幫徒弟報仇,先天強者不說,絕不能讓極寒六劍活過今晚。
“蕭大人,沈廷山所言皆建立在一個前提下,那就是屬下無法通過其他渠道,來獲知盜盟在謀求古銅鑰匙。
但事實并非如此,屬下與七叔陸希振常有書信往來,故被叔父告知了此事?!?p> 陸運才回答的有理有據(jù),短時間內(nèi),他已理清頭緒,找到合適的反擊之處,為自己洗脫罪名。
“陸希振?閣下西明府來人?”蕭顯成打量著陸運才的七叔。
“不錯,西明府陸家陸希振,見過蕭大人?!?p> “哈哈,咱們四大世家同氣連枝,對于陸叔和運才的話,蕭某是信得過的。
爾等賊子,污蔑朝廷命官,其心當誅,可還有何解釋?”蕭顯成霸氣轉身,臉上不見怒容,卻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他也不問遠在西明府的陸希振如何得知的盜盟之事,事情就此揭過,如若不然,有陸家護持,他也扳不倒陸運才。
“師父,陸家,國內(nèi)四大世家之一,權傾朝野;蕭大人自稱四大世家之人,那他便是皇族血脈,皇室蕭家是四大世家之首?!?p> 瞿云利主動為楚清秋解釋,經(jīng)過幾天接觸,他已發(fā)現(xiàn)了師父缺乏常識。
世家,皇室,都來頭不小??!楚清秋暗自驚嘆。
這蕭顯成與陸希振皆為A級天賦資質,卻這么早突破到先天境,看氣勢,貌似還比S級天賦資質的江萬安更強。
西明府的武學,應該比天應府強上一個檔次,他比較一番,得出這個結論。
“官官相庇罷了,何須搞得道貌岸然?!鄙蛲⑸嚼溲猿爸S。
“放肆!”
蕭顯成作勢掌摑沈廷山,邁步直沖,威嚴盡顯。
江萬安自不會坐視不理,當即揮刀相對,一場大戰(zhàn),就此拉開序幕。
“楚掌門,而今盜盟賊子斷不可逃,不用再埋伏了,咱們一同出手,速戰(zhàn)速決。”
精明的陸運才豈會任由楚清秋閑在一旁看戲。
“昔日你闖我山門,犬吠一番,本掌門尚未出手你便逃之夭夭,今天重逢在此,必定讓你付出代價。”
楚清秋如大鵬展翅般,直向沈廷山飛去。
掌門師兄太不要臉了,邰璮聽不下去了,跟著早已彈射起步的孟學智和王崇陽沖殺而去。
“云利師兄,保護好三師叔,我去助兩位師弟一臂之力?!?p> 段裕拋下一句話,也不見了蹤跡,留下瞿云利與肖盈梔在前排貴賓席共賞一出好戲。
“瞿師侄,你在官府中任職?”
“是神捕堂,跟官府也差不多吧,三師叔有何事?”
“你家有宅嗎?”
“兩進四合院一座,良田一頃,三師叔怎想起問這個了?”
“沒事,沒事?!毙び瘲d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哎呦!找上沈廷山當對手的楚清秋被一腳踹飛。擦,這廝明明使劍的,怎么如此喜歡踹人呢!
他迅速爬起身來,打眼一瞧場中局勢。
蕭顯成與陸希振圍攻江萬安,占盡優(yōu)勢,但二人怕江萬安拼死反撲,故稍留了幾分力,準備溫水煮青蛙。
另一邊,玄清宗大弟子秦桓對上了另一通脈境巔峰高手——錢本海,三五招走過,已經(jīng)壓制對方。
最慘的是極寒老六,因為面熟,孟學智帶著王崇陽徑直找上了他,隨后而來的邰璮與段裕也加入圍毆。
老六是通脈境中期,照理說打幾個正經(jīng)境武者不成問題,可上清派幾人不能以常理推斷,短短片刻,他已經(jīng)身中五拳三腳,臉腫成了豬頭。
其余的極寒三劍客則被陸運才帶著滄瀾劍派三位弟子和諸多捕快圍剿,優(yōu)勢也很明顯。
合著而今就自己打不過對手唄!楚清秋怒罵:“邰璮,你個癟犢子不長眼色,不知道該支援誰嗎?快滾過來!”
楚清秋話音剛落,迎面便刺來了一道泛著寒氣的劍芒。
“螺旋九影!”
楚清秋急忙逃跑,堪堪躲過攻擊。
沈廷山被突化分為九道虛影的楚清秋弄懵了,世上還有這種招式?
楚清秋九影合一,身形出現(xiàn)在一丈之外。
哼!沈廷山不信這個邪,再度欺身而上。
“極寒一線!”
凜冽劍芒凝為一點。
正當楚清秋想再次逃跑之時,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話語傳入耳中。
“掌門師兄,我來抗!”
楚清秋激動萬分,他媽的,終于有來替老子抗揍的了!
邰璮伸出金色手掌硬接沈廷山的劍鋒,嘶!一道長長的血痕自手掌蔓延上手臂,傷口倒是不深,未曾見骨,只是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他自知可以空手接白刃,卻不自知不可以空手接通脈境武者灌注內(nèi)力的白刃。
“大伏魔拳!”
楚清秋在攻敵不備方面,深有心得,他一拳轟退沈廷山三步遠,后者強行穩(wěn)住身形,嘴角滲出鮮血。
“接不了就別勉強,下去休息吧,師兄替你報仇?!背迩锟粗f搞成這個樣子,大為心疼,平時雖打鬧的時候總欺負對方,遇上正事兒,他可對這單純師弟愛護的緊。
“我沒事,我還可以的,掌門師兄?!闭J真的邰璮極為硬氣,不愧是挨揍練功的男人。
“回去吧,師兄要動真格的了!”
楚清秋調(diào)動全身內(nèi)力,慢慢將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
一旁的沈廷山?jīng)]聽到二人的竊竊私語,他激將道:“有種單挑!”
“滿足你!”
楚清秋劍氣狂發(fā)。
“少商劍!”
“少沖劍!”
“關沖劍!”
“中沖劍!”
“少澤劍!”
“商陽劍!”
……
他像個機關槍一般,對著沈廷山不停發(fā)射劍氣,阻礙其行動。
突破到通脈境以后,他施展六脈神劍的威力大增,如此這般不考慮內(nèi)力損耗的瘋狂傾斜,牽制住沈廷山還是沒問題的。
他只期盼在內(nèi)力耗盡之前,其他戰(zhàn)局能盡早結束。
邰璮看著掌門師兄果真如此強橫,發(fā)射劍氣如撒豆般,十分放心地走了。
“這是單挑嗎?你這是什么怪招式?”沈廷山被牽扯地心煩意亂,單挑咱們倒是短兵相接?。?p> “這不是單挑嗎?你想單挑,本掌門便滿足你!”
楚清秋話講得氣勢洶洶,卻弱弱在心里補了句:什么時候結束單挑,你就說了不算了,得看你兄弟們能撐多長時間。
老鸛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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