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炎一行回到四方館敖天和巫師回了自己的房間,慕容靈知道慕容炎生氣也不敢說話跟在他身后,誰知剛進房門慕容炎一記耳光就把她打倒在地。侍者們早已習(xí)以為常,沒人上前。慕容靈摸著腫起的半張臉咬緊牙關(guān)艱難的爬起來,她不得不忍,她的母親只是一個不受寵的美人,她不敢反抗無力掙脫,不然他們掐死她與母親如同捏死個螞蟻。她跪在慕容炎面前說:“我以后會小心應(yīng)對,再不會讓您生氣?!?p> “記住你來時答應(yīng)要做到的事,不然后果你清楚?!闭f完慕容炎甩門走開。
皇宮
傍晚,皇上來壽康宮陪太后用晚膳。太后對今天的事心里有些陰影便說:“沒想到縣主如此顏色,當(dāng)真少有,皇上對她有什么看法?”
皇上笑著說:“膽大好動,聰慧機靈。”
“皇上打算如何答復(fù)縣主的請求?”
“她也許是厭倦了以前的生活,既然這樣就成全她就是,況且她還在百官前發(fā)了誓,對大辰?jīng)]仇恨,又孤單一人,母后擔(dān)心什么?”
“她是一人,但她聰明有謀略,萬一她暗中勾結(jié)其他勢力呢?對這種人皇上要遠(yuǎn)離,更應(yīng)該暗中防備。”
皇上見母后如此猜疑小東西,心里十分苦澀,再沒有了剛才的胃口,他怕母后看出來就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回到養(yǎng)心殿,干什么他都靜不了心,覺的自從有了牽掛他的心就變小了,他知道這對于一個帝王來說不應(yīng)該這樣,可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便讓人給他易了容讓白虎跟著悄悄離開了皇宮。
怡紅樓
清塵是被小蘭叫醒的。本來從宮里回來躺在榻上閉目想事,不想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起來清洗一番,主仆四人坐下用晚飯,小蘭滿眼崇拜的說:“主子您真是太牛了,在皇上太后面前問的那位大人滿頭大汗,還把那蘇小姐氣的臉都綠了,不過皇上真和藹居然沒生氣。我以前以為皇上會是個中年大叔,沒想到長的這么年輕英俊,他對著您笑的滿眼含星,我感覺心都快醉了,皇上對您真好?!?p> “皇上和藹!那是你不了解被他的外表迷惑了。要不是今天我出了力,他才不會這么好?!鼻鍓m憤憤的說。
飯后清塵去了方旭的屋里,正好七叔也在,他看到清塵起身見了禮。
清塵問:“你們公子還沒醒嗎?”
七叔答:“沒有,不過公子午時翻了個身,今日已是第六天了,按公子的酒量最多兩日就能醒來?!鼻鍓m聽了“那就好,這兩天少了你們公子我飯量都小了,看來你們公子的顏色還是很有用的。”
離開方旭屋,清塵就回來躺在榻上摸著小可愛看書。凌天逸進來就見到小東西懶散愜意的樣子,心里的陰霾立刻煙消云散,覺的很滿足。
看到龍公子清塵笑著起來,摸著小貓的頭說:“小可愛,看看你的舊主來看你了?!闭f著往他身前湊了湊,凌天逸接過小貓與她一起坐在桌邊,清塵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允之,謝謝你送我的小貓,我給它起了名叫小可愛,好聽嗎?”
凌天逸看她滿眼笑意的問,心里柔軟的不行,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好聽,她就是個小可愛,期盼她快點長大?!?p> 清塵不知道他倆討論的根本不是一個問題說:“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喂,讓它快快長的?!?p> 凌天逸聽了會心一笑說:“好,我等著。聽說你封了縣主我還替你高興了一天,怎么聽了今天宮里的消息你又不愿意呢?”
清塵說:“我不喜歡,不愿再過從前金絲籠似的生活。不說這沒意思的了。”一想到別的,她開心的說:“你給我的房契位置都很好,我選了兩處?!闭f著她起來去西屋拿了個盒子出來放在他面前,接著說:“這是剩下的地契,你走的時候別忘拿,這可是價值連城。允之你這么厲害我能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嗎?如果不方便就算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p> 凌天逸摸了一下她的頭,溫柔的說:“我現(xiàn)在不方便告訴你,但我對你絕沒有惡意,你可以全心的信我。”清塵自己也有這種感覺,便點點頭:“我知道了?!?p> “聽說你今天在宮里風(fēng)光了一回,怎么做到的?”
清塵笑著很自然拉著凌天逸的手往西屋走去。感覺到他手上的柔軟,他反手把小手握在手心,感覺臉有點熱,心卻幸福的要命。
清塵完全不覺,到了里面開心的說:“看看我的秘密吧!”
凌天逸發(fā)現(xiàn)這屋里除了一個吊著的沙袋子就是橫起的兩根鐵柱子:“這是做什么用的?我看不懂?!?p> 清塵就現(xiàn)場示范了一下,凌天逸看的目瞪口呆,他覺的這一刻的她全身散發(fā)出一種清冷,狠咧蕭殺之感,這和她平時的嬌軟文靜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不過雖然這于他確實是個秘密,但他更關(guān)注的是小東西愿意把自己的秘密展示在他面前,對他的信任,他倍感珍惜。
“你為什么練這個?”
“因為我一個人沒有安全感,害怕有一天遇到危險時沒人可以依靠?!鼻鍓m說著聲音有些沙啞,在這一刻覺的自己特別委屈難過。
凌天逸聽著小東西軟軟諾諾說的話心如刀絞般痛,他上前蹲下把她攬在懷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守著你,護著你,永遠(yuǎn)不會讓你獨自面對任何險惡?!彼f的很輕,仿佛不是給她聽而是說給自己聽的。
一會后,清塵平復(fù)了心情感覺不好意思,低頭離開他的懷轉(zhuǎn)身道:“這里悶,還是出去吧?!闭f完匆匆離去。感受懷里的空虛凌天逸無奈的笑了笑,為免她羞澀,他在屋里待了一小會才出去。
看到清塵逗著小可愛,凌天逸就坐在她對面:“以后讓上次來的小廝祥子留在你這,你有什么事都能讓他傳信于我,他也能在必要時刻護你周全?!?p> “好呀!不過你不嫌煩嗎?我有時是很麻煩的?!?p> “我知道,不會的。你真的決定不當(dāng)縣主要做生意了?”
“我已對皇上說了,不過他還沒答應(yīng)。我也不是非要做生意,瀟灑自由的生活也離不開錢,況且我身邊還有三個人要養(yǎng)活,還打算皇上同意了以后周游列國吶?!?p> “你對皇上有什么看法?”
“對百姓來說挺圣明的,對我時好時壞,不過昨天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辦法,只要讓他高興他還是很好說話的。”
“其實我與皇上也有些交情,你有什么事也可讓我傳達。”清塵聽了抓住他的手臂開心的說:“我真是撿了個寶,允之你太牛了,你快幫我去說說讓他貶我為庶民吧!”
“你也知道得讓他高興,不如你送他點東西哄哄他?!?p> “他是皇上能缺什么呀?”
“他是皇上但也是人,不如送他個平常他又沒有的?!?p> “不如送他個老婆吧,別人都有他沒有。”
凌天逸聽了扶額:“他有喜歡的人,你再想想?!?p> 清塵想了想:“我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廚藝,不如等我的食府開業(yè)請皇上來吃頓,保管讓他回味終生?!?p> “好吧,那我去說說?!?p> 兩人聊的正有趣,就聽外面有人說:“公子時間不早了,您還要趕路?!绷杼煲萋犃诵睦镆痪o用手摸了摸臉,舒了口氣,才覺時間太快了
“我要走了,有什么別忘傳話給我。”凌天逸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塊羊脂玉墜給清塵戴上:“這個大師開了佛光,你要一直戴著。”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清塵摸著胸前的玉墜心里感到溫暖甜蜜,覺的自己一定是太缺少關(guān)愛才會如此。
一會后清塵招來追風(fēng),拿給他許多圖紙和兩萬銀票說:“你去找陳平讓他找人按圖上的樣子把華行街的鋪子收拾了,記的一定要用好料,讓他盯著以防他們偷工減料,去吧。”追風(fēng)沒動:“主子,屬下用不用去查查那位龍公子?”
“不用,我信他,如果他要害我早就動手了,大不必這么麻煩?!?p> 追風(fēng)走后清塵收拾了一下讓小蘭拿了東西去劉媽媽住處。她們到時劉媽媽在和劉管事談事情,看到清塵兩人起來問了禮劉管事退下。清塵說:“打擾媽媽了吧?”
劉媽媽笑說:“縣主客氣了,都是每天要處理的瑣事?!?p> 清塵聽了道:“媽媽還是喚我清塵吧,聽著舒服?!弊屝√m把寫的些詩放在劉媽媽面前接著說:“我雖不適合見客,但原先定下來的客人也得有個交代,還好媽媽之前提醒了我,待客人來了這些字帖每人送給一份,想來他們也能歡喜。”
劉媽媽開心的把字帖放好說:“姑娘想的周全,實在是幫了我的大忙?!闭f著給清塵施了一禮,清塵讓小蘭扶了把劉媽媽說:“自我來到這,媽媽對我多有照顧,這是應(yīng)該的?!?p> 劉媽媽起來去里屋拿了個匣子放在清塵前面“本想著明天給姑娘送過去,既然您來了我就不跑腿了,這是姑娘分的十萬兩銀票,姑娘拿著,以后我也許再見不到姑娘了?!眲寢屨f的很傷感,雖然與清塵結(jié)識不久,但從心里她欣賞她,尊敬她,覺的她這樣的人太稀罕了,打心里不舍清塵走?!?p> 媽媽也知道我孤身一人,除了皇宮這里是我目前唯一的安身之所,宮里我不想去,所以這幾天還要住這?!鼻鍓m說著把匣子推到劉媽媽眼前接著說:“媽媽對京城熟悉幫我買處寬敞清靜的住處吧?!?p> 劉媽媽想了想說:“姑娘想要清靜,我到有個地方保管您滿意,就是有些偏。”清塵笑道:“媽媽說來我先聽聽。”
“三年前我這的一位客人急用錢,就把一塊地皮賣給我,我在上面修了房舍亭閣,植了些花木,想著以后養(yǎng)老住的,可您也看到了我這天天忙的十年八年也去不了,姑娘要是有心就去看看,如果合適我只收姑娘的本錢?!?p> 清塵聽了也有點心動,便說:“明天下午我有空,媽媽派人帶我去看看吧?!?p> 劉媽媽高興應(yīng)下。清塵又坐了會才離開。
回去后清塵又去鍛煉了一會,洗了澡便歇下。
夜黑風(fēng)高之時,巫師與敖天出現(xiàn)在城東佛光寺后山山頂處的一處空場,四周有數(shù)十個黑衣人手拿利器護法。中間巫師盤坐在地,身邊點了七盞燈,這燈在風(fēng)中絲毫不受影響。巫師拿出一個容器放在燈的中間,用匕首劃了一下手指,鮮血便滴落在容器里,一會后敖天從懷里拿出一塊錦帕,里面是一根頭發(fā),這是那天給清塵插簪子時,從她頭上順來的。敖天把頭發(fā)放進容器,又打開一個小瓷瓶把里面的液體滴落進去七滴,這是離開皇宮后取的自己的七滴心頭血。隨后容器里便升起一縷縷的煙霧把巫師和燈纏繞在內(nèi),越繞越密,一會功夫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一團煙霧,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是一點看不到。隨著時間的推移,敖天有些擔(dān)心,以往巫師推算事或人只需一刻鐘,可這都過了兩刻鐘巫師還沒出來,敖天開始焦慮因為在里面呆的越久,巫師消耗的心血就越多,危險也越大。正在他來回走動時,忽然響起爆炸,煙霧被立馬震散,巫師口吐鮮血昏倒在地上。敖天立刻過去扶著巫師,他感到了巫師的虛弱,心脈也被震斷,情況很嚴(yán)重,他立刻給巫師渡功力,一會后敖天滿頭汗水,總算穩(wěn)住了他的脈絡(luò),又封了他全身穴位,不敢耽擱一行人秘密離去。
青橙月
第一次動筆寫作,心里有許多恐慌,不安,害怕讓看到這本書的讀者失望,所以更的有些慢,請您見諒!我會一直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