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在污我清白,根本沒有這事!”小紅首先爭辯道。
府衙外看熱鬧的百姓也一陣轟然,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肅靜!”府尹看著喧鬧起來的公堂,嚴(yán)肅地喝道。
“既然你說,你檢查了小紅姑娘的傷口,那是何時檢查的啊?有什么發(fā)現(xiàn)?”府尹看向陸玉。
“大人,學(xué)生昨天得知小紅姑娘的傷是濟世堂的柳華柳大夫包扎的,就特地去找了一趟柳大夫,柳大夫給我介紹了小紅姑娘的傷勢!”
府尹轉(zhuǎn)過頭看向小紅,小紅點了點頭,表示陸玉說的不錯,她的傷口確實是柳大夫包扎的。
“經(jīng)過柳大夫的診斷,發(fā)現(xiàn)小紅姑娘真是福大命大,差一點就傷著要害了!”
“那又如何,總不能沒死,就有嫌疑吧?”堂上的另一名捕頭冷笑道。
“這位捕頭說的確實不錯,傷著要害卻沒死,的確不能成為小紅姑娘身上的一點!”
“但是,傷口的形狀就不見得了!”陸玉看著又要張口的捕頭說道。
“傷口有什么嫌疑?”
“傷口的形狀很有意思,傷口內(nèi)高外低,這樣的傷口只有兇手比小紅姑娘低,才可能造成!”陸玉緊緊盯著小紅。
而小紅似乎并沒有反應(yīng),似乎感覺不到陸玉的眼神一樣。
“哦?黑捕頭,還有這種事?”府尹不解地問著黑茂海。
“啟稟大人,如果傷口確實如陸公子所言,那么傷害小紅姑娘的兇手,極有可能比她低!”黑茂海抱拳道。
“嗯嗯!”
“府尹大人,家弟可是比小紅姑娘要高,怎么可能刺出這樣的傷口呢?我想這就可以洗脫家弟的嫌疑了!”陸玉說道。
“這……確實比小紅要高一點!”府尹看了看陸琳,又看了看小紅。
“大人,陸玉說話空口無憑,誰知道他所說的柳大夫的話,是不是瞎編的!而且小女子親眼看到,絕不會有錯!”小紅姑娘趕緊說道。
“很簡單,可以再讓府衙的仵作查查,或者找一位女大夫,一看便知!”陸玉緊跟著說。
“好,熊捕頭去請位女大夫看看!”府尹對著另一名捕頭說道。
“是!”熊捕頭匆匆離去。
“大人,就算傷口形狀就如陸公子所說,也不能洗清陸琳嫌疑?!焙诿O肓讼胝f。
“房里只有四人,沒了陸琳,可沒其他人了!而且那劍柄上的手印也與陸琳一模一樣?!?p> “哈哈,黑捕頭,莫不是忘了,房間內(nèi)除了家弟,還有一個人呢?”
“誰?四人的嫌疑,除了令弟,似乎沒有其他人了吧!”
“不不不,還有小紅姑娘!”陸玉看向小紅。
“小紅姑娘?”黑茂海一臉的不相信,“這怎么可能,陸公子不會說,是小紅姑娘,自己傷的自己吧!”
“的確如此,黑捕頭好眼力!”陸玉稱贊道。
“哼!”黑茂海不領(lǐng)情地扭過去頭。
“小紅姑娘很聰明,她再殺了小蘭和張二狗后,再把自己刺傷,從而來洗清自己的嫌疑!”
“同時自己刺傷自己,也符合小紅姑娘身上的傷勢!”
“陸公子可不要亂說!”小紅眉眼一瞪。
“不可能,如果是最后才刺傷自己,那把劍怎么可能還在張二狗的后背呢?”黑茂海也否認(rèn)道。
“況且,我查看了張二狗的尸體,發(fā)現(xiàn)劍身與張二狗的身體之間很緊密,不像二次刺入的樣子!”
黑茂海果然是經(jīng)驗豐富的捕頭,一下子就找到了陸玉推理中得到漏洞。
“黑捕頭,果然名不虛傳!”陸玉笑著對黑茂海抱拳道。
“如果現(xiàn)場不止這一把劍呢?”陸玉笑瞇瞇地看向小紅,小紅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不止一把劍?你有什么證據(jù)!”黑茂海不解道,他在現(xiàn)場并沒有發(fā)現(xiàn)第二把劍的身影。
“當(dāng)然,黑捕頭之所以沒有找到另外一把劍,是因為那把劍根本不在房中,而是之后,被人從窗戶扔了下去!”
小紅的臉色終于有所變化,哪怕只是微微一變,但也被緊緊盯著她的陸玉發(fā)現(xiàn)了,這也給了陸玉很大的信心,看來他的判斷并沒有錯。
“哦?陸公子從哪判斷的??!”黑茂海問道。
“哈哈,這不著急,我還發(fā)現(xiàn)小紅姑娘身上的另一個疑點。”
“什么?”黑茂海有些納悶。
看著信心滿滿的陸玉,黑茂海對自己的職業(yè)生涯不禁產(chǎn)生一絲動搖,難道自己老了?
昨晚對小紅姑娘產(chǎn)生嫌疑后,我便派人,去張二狗家了一趟,結(jié)果收獲甚大??!
陸玉注意到小紅的眼睛微微顫抖了幾下。
“黑捕頭,你記得昨天老鴇的一句話嗎?”
“老鴇說,張二狗昨天大方了許多,還給了她不少錢!”陸玉問道。
“記得,老鴇確實說了!”黑茂?;貞浀馈?p> “想張二狗一個賭徒,哪里的來的錢呢?”
“我派人詢問了張二狗的鄰居,據(jù)他們說,前幾日,有位女子前來尋找張二狗!”
陸玉說完,發(fā)現(xiàn)小紅姑娘寬大的衣袖,無風(fēng)自動,想來是有所緊張了!
“那名女子是誰?”黑茂海也注意到了小紅姑娘的舉動,追問道。
“人,我也帶來了,還想請他上堂!”陸玉朝著府尹行禮道。
府尹看著事情似乎正在脫離自己的掌握,但看著府衙外密密的人群,也有些無可奈何。
“讓他上來吧!”府尹淡淡地說道。
“上來吧!”陸玉轉(zhuǎn)過頭,朝著陸文和護衛(wèi)的所在處喊道。扭頭間,也看到蒙著白紗的柳華。
“少爺!”
一名陸府的護衛(wèi)帶著一個有些病態(tài)的瘦弱中年男人,走了上來。
“嗯,你先下去吧!”陸玉對護衛(wèi)說道。
“草民莊祥吉參加府尹大人!”中年男子一上堂,就急忙跪下。
“嗯,起來吧!說說你那天看到了誰?”府尹不愿意和這些賤民有所交集,冷冷地說道。
“是是是,謝謝大人,謝謝大人!”莊詳吉連忙說道。
“草民,前幾日看到的就是她,就是她像我問了張二狗家的地址,我親眼看著她,進了張二狗的家!”莊詳吉指著小紅說道。
“嗯?你可要辨認(rèn)清楚?。 备淅涞卣f道。
“沒錯,草民在堂下已經(jīng)看了好久了!絕對不會認(rèn)錯!”
莊詳吉顯然是會錯了府尹的意思,以為府尹和陸玉是一伙的,更加賣力道。
當(dāng)然,他的話并沒有做假,只是認(rèn)為府尹和這位貴公子都要對這個弱女子下手,讓他趕緊指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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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過敏的胖
正在做酒席,酒席期間寫完了,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