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進包廂后,嚴璽就去了辦公室處理公務(wù)了。小姐妹們玩耍,他可不能當(dāng)電燈泡。
偌大的包廂內(nèi),兩人圍著一本做工精致的酒水單,喬晗問:“你喝過酒嗎?”
云染搖搖頭,細想片刻后,濃長的睫毛眨巴眨巴,乖巧又安靜。她柔聲回答:“沒?!?p> 喬晗忍不住揉了揉她柔軟的發(fā)頂,說道:“那你今天就試試吧,平常韓勵管得嚴,也不讓我喝,不過我都能偷摸著喝幾回。”
“好?!?p> “我給你點個草莓味的吧?!眴剃戏扑畣?,看得很仔細,一會兒指著這個,一會兒又指著那個的。
云染忐忑:“這么早就喝酒???”
喬晗看看表,“快到十二點了,吃午飯喝點酒,這沒什么的。吃完飯,我就帶你到樓上去玩?!?p> “嗯?!?p> ……
嚴璽批完文件,晃晃悠悠下樓已經(jīng)是一小時后了。剛到轉(zhuǎn)角處,他便是一激靈。全是那股子吊兒郎當(dāng)?shù)臍赓|(zhì),收斂得一干二凈。
他挺直了脊背,笑臉相迎。
“大哥?!彼次返?。
迎面走來的男人微微頷首,氣質(zhì)清冷,又帶著強烈的威嚴。輪廓分明的五官,猶如出自上帝之手,完美無瑕。
眼眸清亮而又深邃,眉宇間都透露著凜然正氣。身姿筆挺,矯健有力,在合身熨帖的黑襯衫包裹之下,高貴又冷漠。
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好惹。
霍斯承停下腳步,嚴璽整個心都在顫抖著。“大哥是來參加朋友聚會吧?”
“嗯?!?p> 霍斯承是霍衍之的哥哥,兩人眉目有幾分相似,冷漠都是如出一轍,都不好惹。他是現(xiàn)任陸軍總隊的中校,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什么生死大場面都見過。
幾個兄弟對他都是十分尊敬。
他軍規(guī)軍紀遵守慣了,便不愛和懶懶散散的他們打交道。整個人呢,好像硬邦邦的,也不屑處理什么人情世故。
“對了大哥,你知道霍云染吧,就是衍之收養(yǎng)的那個,說起來還算是你名義上的四妹呢,正在我們這玩兒呢?!?p> “嗯?!被羲钩欣涞狞c頭。
他神情冷漠,就像是結(jié)冰的湖面,就算一棍子狠狠敲下去,也沒什么影響。嚴璽尷尬的聳聳肩,自知沒趣,也就不再繼續(xù)。
這時,三樓一陣吵嚷聲。
一個酒?;鸺被鹆堑呐芟聵?,到嚴璽面前,滿臉驚慌的開口:“出事了,嚴總?!?p> “307包廂……”他氣喘吁吁,還沒說完話,嚴璽就一溜煙兒消失了。
見狀,霍斯承也跟了上去。
一上三樓,老遠就能聽見喬晗的喊聲,“染染,別嚇我??!”
嚴璽趕到時,心慌得手足無措,忙對一直圍觀的服務(wù)員吼道:“看什么!打急救電話??!她今天要是在這兒出了事,你們都得完!”
“我難受……”
女孩靠在喬晗的懷里,柔柔的呻吟著。她臉色蒼白,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眼睫不停的顫動著,那不安的眼神,像極了一只驚慌的小鹿。
“別等救護車了?!被羲钩锌觳阶吡诉M來,看了眼云染,便厲聲道。
他迅速蹲下身,輕而易舉的將女孩橫抱起,大抵是部隊上呆習(xí)慣了,做什么都是雷厲風(fēng)行。
他懷里的嬌人兒難受得緊,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一路往外走,女孩的啜泣聲便越小。
霍斯承不由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