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第XX屆國際科研學術會議
宋伊鸞和喬致宇一起來了
在經(jīng)費房間上
一開始部門負責人華姐還調(diào)侃道:小宋,要不你那間房就不用開了哈哈省下來給國家省資源!你和你家喬教授住去反正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六個月了~
呦,華姐你這就很過分了,我也要單獨的客房,誰要跟他??!
怎么小兩口吵架了?華姐過來小聲問了。
最近幾天總是給我買這買那說有什么補鈣之類的~我又不缺總是讓我喝,神煩這男人還沒到老年期但氣質(zhì)就接近了~伊鸞躺在椅子上,轉(zhuǎn)著杯子修改著新來實習生的文章板塊格式……時不時抬抬頭。
關心你還不好?華姐摸了摸她的肚子,這個小喬小宋倒挺乖~對了你之前也在港交流過一年吧?
嗯,是啊這次去香港肯定要去見見“浦光年”的編輯,最近想出書了,和他們面談一下具體事宜,把我第一本書的版權(quán)交給香港“浦光年”雜志社。畢竟合作多年,這幾年編輯總是旁敲側(cè)擊問我什么時候出書哈哈哈,也不是一時的想法啦,寫寫青春文學還是可以寫一寫的。
你那么優(yōu)秀,文章都是入選高考滿分的作文庫的人哈哈對于你的實力我們都清楚的啦。
行了姐,別調(diào)侃我了姐……
想生男孩女孩?
伊鸞打開書本想了想,嗯,女孩吧!更傾向女孩子哈哈。我侄子馬上就上小學了,家里已經(jīng)有個男孩子了就生個女孩吧。女兒的話有個哥哥保護她多好。
女兒好啊~華姐回到位置上。
一月后,準備工作做好了
伊鸞所在的外交部一起隨行了這次的國際科研學術會議。
飛機上
喬致宇還泡了養(yǎng)生茶,伊鸞喝點墊墊肚子~她接過,呡了一口,你放了什么怎么味道怪怪的?就一些枸杞紅棗……嘔,口味這么重。那就不喝了,他擦拭幾下她的嘴巴,滿眼泛著光芒。
致宇科研所小樓:……年紀輕輕二十九就算了,就連娃都比我們快!可憐我們這些三十幾的教授還沒結(jié)婚!小陳:哎,喬教授真是贏家!如今,還“拖家?guī)Э凇币黄饏⒓印肮M”出差,老天怎么對喬教授那么好?小朱:前陣子還有幾個實習的小姑娘問喬教授有沒有女朋友呢!小連:你怎么說?小朱:還能怎么說,我說人家喬教授的老婆是XXX,一說這名字人家就恍然大悟,還說只能這么優(yōu)秀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這個“神仙教授”。小樓:誒!現(xiàn)在喬教授暫時還是“兼職”“客座”教授,編制還沒換。小連:得了吧,只不過還沒批,遲早得換成名譽教授……
華姐坐在一旁聽著喬致宇同事的調(diào)侃,不免笑了。搭了話,哈哈哈想不到這科研力量的年輕教授和實習生們都這么活潑有趣?
小劉:哎,華姐久仰您大名了,平日在外交部發(fā)言會時都是颯爽英姿的~
華姐更爽朗的笑聲,你們這些小的就別取笑我了。
小連:華姐華姐多多關照!
得了得了,什么關照不關照的,都是自己人。
可不是,我們喬教授和宋責編就是一家人都“沾親帶故”的。
整個飛機旅程都在這些愉快的聊天里度過了。
下了機
直接有安排了商務車開去了酒店。
剛到,伊鸞就發(fā)了動態(tài)
第一次“三口”之旅到達目的地
附加了位置:香港·XXX酒店
羅宇承看到了她動態(tài),立馬私聊了她,碼了很多字……又刪除,最后才發(fā):
來香港了?
要不我請你們,一起吃個飯吧。
這邊,喬致宇拖著個行李箱上了樓,伊鸞靠在他的手臂上,纏綿又膩歪。所有人都帶著工作牌,部門:外交部責編宋伊鸞。部門:科研客座教授喬致宇。
宋:今晚一樓大廳有自助餐吧?
喬:有,直接拿著牌進去刷一下就好了。
外交部住在十五樓
樓上科研團住在十六樓
叮,電梯到達了十五樓,致宇拖著行李箱伊鸞拿著房卡打開了門,這下連接了WIFI才看到了羅宇承的信息。
羅宇承請我們倆吃飯
什么時候?致宇倒了杯水自己嘗了嘗溫度,才另倒了杯給她。
他沒說,我回復說等會議結(jié)束那晚吧只當給我們踐行了。
噢,致宇把她的洗漱用具放好……誒,你的眉疏了,我給你化化。別動!他拿起眉筆涂了涂。伊鸞站著,這一幕熟悉度又讓她想起那時候喬致宇第一次去她家,她給他涂防曬霜和縫口子。
伊鸞不經(jīng)意便笑了
惹得頭上的男人直接摟上了她的腰,宋伊鸞你笑什么?
哈~沒。她默默說完。
就想起來你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我給你涂防曬霜。
致宇從她額上吻了吻就這么抱著她。腹中的小朋友也跟著動了動。
嘶~
怎么了
他踢我!
致宇蹲下,用耳朵感受孩子的躍動,寶寶,你怎么了?第一次跟爸媽出來旅行那么興奮阿!
他道:要不,我搬來和你一起住吧。
隨便你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嗯,那你來吧。伊鸞握著他修長的手指坐在床上,明天下午開完會陪我去見見洪編輯吧!
好。
第二天
上午,開完會伊鸞編輯了篇新聞稿,等到下午基本沒有什么會議參觀了幾家港科研公司后四點多就有了空。
伊鸞約了洪編輯出來
夫婦兩個人打了車
洪編輯到得很早,抬眼就看到了她。老遠就打招呼,宋小姐。洪叔,伊鸞先走進來,致宇隨著她落座。
伊鸞:這是我先生喬致宇
洪編輯:知道知道,你們這次來就是參加科研會的,喬先生年紀輕輕就這么出色,果然郎才女貌阿。
伊鸞:編輯過獎了!
接著是兩個人探討了一些出書的事,洪編輯整理了一些細枝末節(jié)合同和事項之類的和她當面確認。
準備寫一百章……具體什么樣的主線?建議你寫十篇不一樣的故事,不過我更建議你寫小說。
久沒寫過了不知道會不會生疏!
沒事章節(jié)不夠的話,我們會從之前你發(fā)布的新聞稿和國內(nèi)國際版塊的文章中挑選一些做編者按或者故事后……作為作者的言論附注上去讓你的章后顯得不那么空。
我書的名字想叫《無為,無畏》傾向哲學方向吧。建議我寫小說,洪編輯這話怎么講?
就是,你看看你在夜報里的“一支薔薇”連載故事收聽率也很高,我們前陣子訂成小冊的時候也很受年輕的學生喜歡……不過你眼下要正式出一本書的話,寫寫哲學還是不錯的想法。
對完細節(jié)也已經(jīng)到了快八點
洪編輯收了筆,想不到那么晚了……那今天就到這宋小姐喬先生。
會晤完
夫婦走出餐廳
宋:說了那么多話我都餓了,剛剛都沒怎么吃。
喬:我們再去吃點叉燒包點心吧,我在APP看到附近有家餐廳評價很高。
不吃了,回酒店再點吧,致宇我累了……
好
明天的正式發(fā)言你的稿子弄好沒?
那還用說,我們宋小姐不是早就修改過了嘛~肯定沒問題的。
偌大會議廳
先由外交部發(fā)言人華姐講了幾句……然后請了幾個老教授講話。
喬致宇拿著發(fā)言稿上臺
臺上放著幾臺他們研究所最新的發(fā)明,QWE機器人和P字號全自動機器人……他一邊講著性能,底下記者輪流問著問題,他饒有耐心的解答。
到了會議最后
有幾個八卦周刊記者湊了上來,小劉小樓致宇幾人隨著四五個老教授站在身后。而八卦記者明顯比普通人八卦。
問話重點記者A是:作為本次隨行團最年輕的教授,想問下在感情生活是怎么樣的?B:是啊是啊,那么年輕的教授真是不多見的,日常有沒有做什么鍛煉之類的?C:喬教授擇偶標準是什么?
伊鸞站在臺下,聽到問到這些自己都笑了……聽得有滋有味。
致宇接過話筒
日常鍛煉就是讓我家小宋坐在肩上做俯臥撐。
記者ABC:滿臉驚異,喬教授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華姐:請問大家還想知道點什么嗎可以問我。
記者ABC還沒從喬致宇結(jié)婚的回答走出來。
只見致宇直接下臺,抱歉道:不好意思各位我有點忙先行一步,今天我夫人想吃櫻桃,我得走了。不然晚了,就買不到新鮮的了。
他直接下臺牽起伊鸞。
身后的記者看著喬教授就這么走了……還牽著???難道那是他老婆。
不知名記者D:喬教授的老婆是,外交部編導?
不知名記者E:剛剛那個女的站的位置確實是采訪編導的位置。
不知名記者F:不是,我看著那宋編導的長相怎么有點眼熟?
記者A:因為我是“浦光年”忠粉,我之前看過紀錄片,她有出鏡過,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是“浦光年”的獨家作者,她的文章一般都是火遍整港的頭條。還拿了連續(xù)幾年內(nèi)地優(yōu)質(zhì)新秀作者的稱號。
記者BCDEF:好吧,才子佳人。我們閉嘴吧。
晚上
兩人去見了羅宇承
一進餐廳,他先看了致宇一眼接著又把目光挪動去了伊鸞身上。
致宇先禮貌的握手
好久不見……
羅宇承禮貌性輕握了下
三個人坐一起氛圍總有點不對勁。
伊鸞問道:你老婆怎么沒來?
羅宇承:沒喊她。先吃飯吧。
等菜上齊了
全是昔日伊鸞愛吃的餛飩餃子小籠包點心。
她不以為然先動力刀叉,好餓啊,今天工作了一天呢剛剛才吃了點櫻桃,午飯都吃不下幾口。
致宇道:知道你愛吃等下我們打包點回去做夜宵。
嗯,羅宇承你也吃呀?伊鸞說著
哦……好!羅宇承反應緩慢,此時他內(nèi)心糾結(jié),確實,在這幾個人里面他是多出來那個。
席間
伊鸞才掏出一個大大的紅包道:你結(jié)婚我都沒有表示一下真不夠意思,現(xiàn)在補上!
他看著她的紅包
在她眼中看到了當初在夏令營第一次見她時的神采。那么純粹那么快樂。而和他在一起時,好像只有她拿到“浦光年”邀請時才見過那種光彩,之后,再也沒有見過,如今,這種光彩再現(xiàn),他能感覺得到她真的很幸福。
羅宇承沒有接過
心意收下了紅包我就不收了
他從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一個紅包,很薄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直接遞過去給她。新婚快樂,連同孩子的賀禮一起了!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伊鸞接過笑嘻嘻的……收好進包里。
羅宇承先起來一步
背對著他們道:先走一步了,喬致宇你很幸運,我相信,你是可以帶給伊鸞幸福的那個人,今天看到,我放心了。
伊鸞和致宇起身看著出了門的羅宇承。夫婦倆互望彼此一眼。
等到他們走出餐廳
致宇提著很多泡沫盒,有這么多肯定吃不完打包過去給大伙吃!
嗯,我留一籠小籠包和餃子就好了,打包回去請大家吃夜宵~
等他們慢慢走遠
轉(zhuǎn)角才走出一個人
站在原地
淡淡看著離去的兩人
眼角有些濕潤
遺憾嗎……陪她走到最后的不是自己。羅宇承站在街角,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呆了好久。直到已經(jīng)沒人了,他才背過身去,忍住哭聲,掩飾不住悲傷的落淚。
夜風把羅宇承吹得很狼狽
他無聲無息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