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幽靈,一個徘徊在夏文命身邊的女幽靈……
夏文命知道這件事兒后其實是非常震驚的,但是詢問后得知,那個幽靈菜的摳腳,連干涉物質(zhì)世界都做不到后夏文命就無所謂了。
他又看不見幽靈這種單位。
幽靈這種單位好像只有倀鬼能看到,而夏文命也只能是做到查看倀鬼,其他的魂體類單位也是看不見的。
“你的名字叫什么,我是說,我以后怎樣稱呼你?”夏文命看著倀鬼然后等計程車。
“我的主人,過去的名字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此時此刻,我將重新開始,與您并肩作戰(zhàn),見證你的傳奇一生,你怎么稱呼我都行?!蔽砦⑽⑶飞怼?p> “你還挺會拍馬屁的,你原來世界是怎樣的?你在哪兒干什么?”
吸血鬼開口:“我在原來的世界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商人,因為經(jīng)常來往所謂的上流社會,也因此知道血族的秘密?!?p> “商人挺好的,我正缺錢,能不能想點辦法以合法手段撈錢?”
遠(yuǎn)處兩個巨大的車燈閃爍,計程車停在了夏文命面前。
一步跨了進(jìn)去,透過車窗,夏文命看著遠(yuǎn)處的廢校,這是最后一次在這里戰(zhàn)斗了。
下一次的戰(zhàn)斗地點,就要在水邊作戰(zhàn)了。
“去哪兒?”
司機(jī)透過后視鏡看著這個少年,他似乎剛剛打完架的樣子,身上多出有指甲痕跡,渾身汗?jié)裢炅恕?p> 這么晚了還在外面與人斗毆,可能這就是青春吧,不知道這人的夢想是不是加入社團(tuán)?
想到這里,司機(jī)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這就是青春啊。
“凈念心流道場?!毕奈拿鼒蟪雒帧?p> “那個廢棄的道館???”司機(jī)腳踩離合,車子發(fā)動。
“還沒有廢棄,里面還有人呢?!毕奈拿m正司機(jī)的話。
“可是沒有弟子的話,道館也就和廢棄差不多了吧?”司機(jī)笑道。
夏文命:“以后會有弟子也說不定呢?畢竟那個道館的館主很漂亮?!?p> 司機(jī):“好像是個小姑娘吧,我記不得。”
“主人,我的世界相較于文明,自然是不如您這個世界文明悠久,在沒有多少秩序的世界里,商人的崛起背后是血與火的交鋒,所以我的商人觀念不太適合您這樣文明社會?!蔽淼馈?p> “也就是說,你還處于資本的原始積累那個階段么?”夏文命大為失望,原始資本積累已經(jīng)不適合用在這個穩(wěn)定社會里面了。
司機(jī):“什么?”
“沒什么?!毕奈拿馀d闌珊,腹中有雷鳴之音響起。
“要不要去附近的餐館吃頓宵夜?”司機(jī)邀請道。
“不了,我身上可沒錢,這車費,還得等我的女友來付呢?!毕奈拿α诵?。
“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彼緳C(jī)挪諭道。
就算是有不少女性出來工作,十一區(qū)的主流觀點還是認(rèn)為女人更應(yīng)該做個家庭主婦,全職太太。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女友她實在是太富了?!毕奈拿吭谝巫由?。
“可惡,已經(jīng)是上流社會的女婿了嗎?”司機(jī)佯裝惱怒。
不過多時,車就停在了凈念心流道場。
液體感知中,陽菜正跪坐在道場中央,大概是面對著一個大大的凈字吧。
夏文命示意司機(jī)鳴笛,然后他喊了幾聲陽菜的名字。
天野陽菜穿著素白的劍道服,極不情愿的出來。
“你要干什么,這么晚了擾民嗎?”陽菜小聲質(zhì)問道。
“沒錢付車費,幫忙吧?!毕奈拿萝?。
陽菜面無表情的掏錢付款。
“再見了司機(jī),開夜車小心一點。”夏文命向遠(yuǎn)去的出租車招手。
“結(jié)束了嗎?”陽菜捏著錢包,踏著木屐往回走。
“暫時?!毕奈拿完柌瞬⒓?,將九字兼定交還,“你祖?zhèn)鞯暮玫?,不過可惜的是損壞了?!?p> “壞了就壞了吧,過時的武器,也算是發(fā)揮了最后一點作用?!?p> 陽菜抽出九字兼定,看著刀刃上的缺口又收回,放到了道館的角落里。
“你殺人了?”關(guān)上道館的門,陽菜問。
“沒有?!?p> “騙人,你氣質(zhì)變了,有侵略性,也自信了很多?!?p> “殺了一只鬼?!毕奈拿?qū)動倀字,將倀鬼封印到字里面去,然后躺在地上。
“好累,明天起來肯定渾身都痛?!毕奈拿隙ǖ?。
陽菜找出了紗布和酒精跪坐到夏文命身旁,目露好奇神色,“是哪種鬼?”
“吸血鬼那種?!毕奈拿粗@個女人脫去他的衣裳然后上藥。
“你不會也變成吸血鬼吧?”陽菜看著夏文命身上的傷痕,被指甲刮出來的傷口還挺可怕的,吸血鬼的指甲和刀子差不多鋒利了。
“說不準(zhǔn)?!?p> 酒精倒在夏文命的傷口上,刺痛使得夏文命吸了一口冷氣。
“好痛!”
“你好歹也是個男人吧,忍著。”陽菜拿著棉簽給夏文命消毒上藥。
男人怎么了,那人就不能喊疼了嗎?這個世界是怎么了,氣抖冷……再說了……”夏文命笑了笑。
“什么?”陽菜轉(zhuǎn)過頭去看他,這種說話只說一半的人最勾別人好奇心。
雙目對視,陽菜只覺得她被野獸注視了一樣。
“我想……”夏文命微微用力,就讓這個女人撲在了他身上。
……
清晨,陽菜指尖劃過夏文命身上的疤痕,忽然又有些討厭自己。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
夏文命醒來,親昵的握住了她的手,男性的欲望總在年輕的時候最為旺盛,食髓知味的夏文命對于:腰間仗劍斬愚夫,這詩詞有了深刻的理解。
他現(xiàn)在特別的餓,就好像兩三天沒吃東西了似得。
“我去做早餐。”夏文命低頭吻向這個少女的手背。
簡單的雞蛋牛奶加牛排端上餐桌。
“你,有夢想嗎?”陽菜看著桌上的食物問,“我是說以后想做什么。”
“這玩意當(dāng)然有啊,正常人誰沒有,你沒有嗎?我的夢想就是不做不想做的,做想做的?!毕奈拿贿吿铒柖亲右贿呎f道。
“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标柌丝粗阄毒闳脑绮?,幽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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