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緊隨其后,絲毫都沒有要泄氣的意思,對于余錦,她選擇的就是無盡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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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月早早起床等候著,可是莫浣淵吃吃沒來,“小七,殿下還沒有來嗎?”說完,有事小七無奈的回答,“主兒,您再等等吧,既然殿下說要來了那就一定會來的。”說完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受,這是這一個時辰的第八次了。
秦月說在銅鏡面前梳妝了在梳妝,一般人都是羨慕別人,對自己的妝容永遠都是那般的不看好,不認同,可是秦月一直打扮到自己滿意為止。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莫浣淵來了,他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灑脫,小七看到莫浣淵,故意放大了聲音,“太子殿下?!?p> 而后,莫浣淵點點頭,看了看里屋,緊緊的蹙著眉頭,秦月聽到了外面的聲響,趕忙起身就要去床上了,也是因為有什么氣色,所以她沒有涂每日的胭脂。
秦月本就有些臉面上發(fā)白的意思,抹上了這個跟是發(fā)白了,甚至有些突出的白色,顯得很是嚇人,莫浣淵輕輕的將門打開,看到秦月臉面的莫浣淵不禁被嚇了一跳,“為何秦月姑娘的臉面這般……”后文并沒有說出來,不過倒是引來了眾人們的議論紛紛。
秦月趕忙坐起來,裝作乖巧的樣子,并不在意的走了進來,走到了秦月的身邊,輕輕的盒子中的羹湯拿了出來,“怎么樣,身子可是好些了。”即使是說這樣的話,莫浣淵還是依舊的冷漠。
秦月點點頭,“多謝殿下掛念,已經(jīng)是好多了?!闭f完,還請了一聲,莫浣淵說道:“不用喊來郎中給秦月姑娘看看嘛。”說完,屋子里一片寂靜,秦月愣了愣,趕忙說道:“無妨無妨,這就日實在是處不下去,這或許就是許太醫(yī)拿來的藥的副作用吧。”說完,秦月尷尬的笑了笑。
可是讓秦月不理解的是,莫浣淵還是原來的那副樣子,絲毫沒有要關心的樣子,心中不禁閃過一絲失望,她本應該知道的,這次畢竟是為數(shù)不多的主動,或許自己沒有這個“所謂的孩子”,莫浣淵根本就不會站在這里跟自己說話的。
這不是嗎,沒過多久,莫浣淵終于忍不下去了,他看了看秦月,深深地吸了口氣,“這湯你記得喝了吧,我還有事情,過些日子會來看你,好好養(yǎng)著?!闭f完,莫浣淵冷冷熱離開了,看著這樣冷漠的莫浣淵,秦月剛要起身阻止,可是總歸是說不出話來,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
又是一個夜晚,一天一天過得真是快啊,可是即使是這樣快也沒有讓余錦覺得有些不自在,畢竟自己已經(jīng)是生活過一次的人了,對于生死幾乎就是置之度外的。
正在余錦坐在外面品茶賞花的時候,莫云白輕輕的推了推門走了進來,余錦頓時警惕的看著莫云白,可是看到莫云白的時候,又明顯有些失望的撇過了頭去,可是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
“侯爺,您今日這么晚怎么來了?”說起來倒是有些不太愿意了。
莫云白笑了笑,“余錦不是這個時辰也沒有睡覺嗎?”說完,莫云白揮了揮手,身后的夜風拿出了一套茶具,余錦打眼兒看了看,那樣貌大概是上流的物件兒,而且看上去就已經(jīng)是有些久遠了。
“這可是成色不錯的東西?!庇噱\不禁夸贊道,莫云白笑了笑,“我樂意送你這些東西,就是因為你懂得什么是好的,有眼光。”說完,又是不斷的夸贊。
余錦笑了笑,總歸是沒有說話,可是思索了片刻才知道平陽侯話里有話,“侯爺切莫這樣說,我無功不受祿,這樣的成色已經(jīng)是有些送給我可惜了,我不要的。”說完,將那蓋子蓋上了。
莫云白頓時笑了笑,搖了搖頭,“你依舊是這般的謙虛,你自然不是無功不受祿了,前幾日宮中的東西,這幾日就拿到了比武的冠軍。”說完,還看了看四下,湊近了余錦的耳邊說道:“尤其是這幾日,太子殿下真是有些對你癡迷啊。”說完就是一陣笑意。
這讓余錦不禁有些不舒服,她覺得這就是無盡的諷刺,其實沒錯,這就是無盡的諷刺,余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著說到:“多謝侯爺夸贊。”說完,還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
莫云白更是笑了笑,“真是不錯,這個你當然是可以收下了?!闭f完,沖著夜風擺擺手,衣服直接遞給了余錦的侍女,荷花,荷花猶豫了片刻,可是看了看余錦的眼神,還是收下了。
莫云白看著余錦收下了又是可以為所欲為了,他笑了笑,“不錯,就是這次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讓你幫助了?!?p> 余錦眼神一亮,果真是讓自己幫助的,她深吸一口氣點點頭,還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多謝侯爺?shù)男湃?,侯爺盡管說便是,只要是余錦能做到的,余錦必定盡力而為?!闭f完還仗義的看了看正在盯著自己的莫云白。
莫云白則是無所謂的點點頭,“真是不錯,這次的任務危險系數(shù)比較高寫?!币徽f完,余錦瞬間握起了拳頭,想起了那日的事情,有些莫名其妙的難受。
看著余錦的眼神,“是?!闭f完,莫云白也就放心了,他笑了笑,“上次的東西……送到邊疆?!蹦锹曇艉苄。蔷渚涠即林姓哂噱\的心臟,她笑了笑,“是。”
荷花頓時為余錦捏了一把冷汗,她看著余錦,小聲的嘟囔著,“主兒……”那眼神很是凄厲。
余錦沒有說話,莫云白離開了,看著莫云白的背影,余錦有些難受,但是她沒有說話,她總歸是習慣了這樣一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靜靜地等候著。
荷花走了過來,想說什么可是總是不敢的,她試探了試探,總歸是沒有說話來。
荷花也很是泄氣的看了看余錦的神情,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