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自然是好的,還請?zhí)拥钕潞煤脤Υ卦鹿媚锊攀?,她畢竟是我們建安城的第一美人?!?p> 莫浣淵一聽笑了笑,余錦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說道:“太子殿下,為何江忍這幾日都沒有見到他。”
余錦邊說邊給他倒了一杯水,慢慢的放到了桌子上,就在這個時候,悠悠進來了,莫浣淵有些緊張的收回了自己的話,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會這樣緊張。
悠悠看著莫浣淵的表情慢慢的想要出去,余錦笑了笑,三人頓時只見有些尷尬,莫浣淵說道:“江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他去做?!?p> 而后,三人又陷入了死機一般的尷尬,悠悠看著這個情況實在是有些尷尬了,她趕忙說道:“今日的夜色可真美……”
所有人都知道悠悠實在找話題,并不是想要去這樣說,可是還是笑盈盈的接受了,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一種隱隱的幸福感在自己的心中慢慢延伸。
……
這幾日秦月在府中實在是無聊至極,所以就喊來了秦詰,可是這幾日他實在是有些忙,所以就找不到他了,秦月越發(fā)的有些無聊,小七看著她的樣子趕忙說道:“主兒,您先不要煩悶了,咱們今日去集市上逛逛吧,過幾日太子殿下肯定會回來的,到時候看到您異樣的漂亮自然是更加喜歡?!?p> 秦月猛地坐了起來,或許現(xiàn)在支持他續(xù)命的只有莫浣淵了,想來想去,秦月如今也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去了,她深吸一口氣說道:“罷了,去看看吧?!?p> ……
近日集市上的人格外的多,人擠人人貼人,秦月帶著小七走在街道上,雖然已經(jīng)是夜色朦朧,但是人還是沒有散去的意思,她眼神中有些懈怠,或許是有些后悔來到了這里。
小七看著秦月表情有些擔心,她趕忙說道:“主兒,你看看前面那里是一個步搖鋪子,您要不然去看看?”
秦月也是實在是沒有什么興趣了,她就慢慢的走了過去,可是翻翻找找總是沒有什么能夠讓他提起興趣來的,就在這個時候,身邊飛過去一個身影,快速的讓所有人都無法留意那人真正的長相。
那人一下子搶過了秦月衣袖中的錢袋,正當秦月打算掙扎一下的時候,卻一下子被打到了旁邊,恰好被那步搖劃傷了臉,聲音是一聲難受的嬌滴滴的哭聲。
小七趕忙扶起了秦月,“主兒,您這是怎么了?快起來!”
秦月有些難受的慢慢起來,捂著臉,手顫抖的慢慢從臉上拿了下來,她看著手上的血跡,心中很是恐慌,眼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心中無盡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了出來。
小七看著秦月的臉,頓時有些擔心,她知道秦月最在乎的就是容貌,可是如今小七能說的就是安慰,“主兒,您別擔心,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郎中?!?p> 而后,小七扶著秦月趕忙去了郎中那里,秦月頓時也亂了陣腳,他現(xiàn)在只是跟著小七的后面慢慢的走著,可是心中是無盡的恐慌。
“小七,我怎么辦,我怎么辦……”秦月口中喃喃著。
小七趕忙說道:“主兒,馬上就要到了,您別難受,馬上就到了?!?p> 門慢慢的被打開了,里面坐著的像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頭,頭發(fā)已然是蒼白,戴著一副圓圓的眼鏡,樣子很是斯文,他看到兩人進來有些詫異,他是出了名的容貌大師。
老頭捋了捋胡子,靜靜的看著兩人,小七趕忙說道:“醫(yī)者,方才在街上,我們主兒被一對步搖劃傷了臉,看著樣子很是嚇人,您快給看看吧。”
說完,郎中點點頭示意她坐下,秦月慢慢的收下手來,手上已然是鮮紅的血跡,老頭說道:“這……”
秦月聽著老頭的說話聲音頓時哭了出來,“醫(yī)者,您盡管說,只要能治好,我多少錢都愿意花?!?p> 老頭搖了搖頭,緊蹙的眉頭久久不能平復,“這不是銀子的問題,你的傷口太深了,我無法醫(yī)治,只能給你拿了藥,你抹上,可是……大概會留疤?!?p> 這說出來可幾乎是讓秦月崩潰了,她緊張的握著郎中的手,“那怎么辦,還有什么好的辦法嗎。”那聲音的的確確是異常的顫抖。
可是看著郎中糾結(jié)的樣子,秦月也是沒有辦法了,她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小七趕忙扶住了她,出來以后走到了一個小巷子里,秦月就開始失聲痛哭,“為什么上天對我這般的不公,從小到大都是如此?!?p> 那聲音的確是有些叫人心疼,小七趕忙說道:“主兒,您千萬不要難受,會好的?!?p> 那聲音很是溫柔,可是秦月的樣子實在是有些讓人擔心,她握緊了拳頭重重的錘在了墻上,那聲音都能聽到,“去找那個人!去找!”
……
莫浣淵看著幾人都出去了,自己也就慢慢的放松下來,其實只有放松下來的時候,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這幾日莫浣淵在練著內(nèi)功,其實已經(jīng)是破有成績,只不過自己還是不能控制。
莫浣淵的確是個軍事上的鬼才,這種事情樣樣可以,實在是有些叫人敬佩啊,莫浣淵盤腿坐了下來,慢慢的深呼吸,仔細的貓著氣體的動向。
一個使勁兒,果不其然將自己的力用到了一起,驟然間覺得心率開始變得多起來,莫浣淵有些激動,這實在是自己的一大成就。
過了一會兒,莫浣淵慢慢的將手放下來,緩緩的睜開眼睛,陡然間覺得自己好了許多,他心中也慢慢的安分下來,緩緩的躺下。
余錦還是坐在院子中觀賞著院子中屋檐上的月亮,并不是太好看,可是總是有些迷倒的地方,荷花拿著一個斗篷緩緩的披在了她的身上,“主兒,夜里涼。”
余錦會意的笑了笑,“這次的行程肯定是要延后了,太子殿下的病還是這般嚴重?!?p> 荷花說道:“可是奴婢方才看著太子殿下,明明好了許多呀!”
余錦笑了笑,“這都是演給咱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