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錦終于找到了那個人,那人看上去穿的樸素,與這里普通的居民沒什么兩樣,甚至看到他的樣子,余錦都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那人的的確確是探子。
在跟他說完正經(jīng)事情的時候,那探子跟著的一個小侍從著急忙慌的走了出來,在他的耳邊輕語了幾句,余錦若無其事的喝起了茶水,就在她端起茶杯看向侍從的那一瞬間,余錦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圖案。
沒錯,這個圖案就是李公公手上的圖案,幾乎是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個侍從的圖案在手腕上,余錦故意說道:“公子,您這個侍從的刺青很是好看啊,挺別致?!?p> 那人笑了笑,他并沒有什么感觸,只不過方才那個侍衛(wèi)有些緊張的看了看余錦,他的樣子很警惕。
探子有些覺得他沒趣的說道:“行了吧,擋什么啊,余錦姑娘那是侯爺?shù)娜耍匀皇窃蹅兊米约喝?。?p> 說完,還沖著余錦笑了笑,余錦趕忙附和著,那人樣子實屬是有些緊張,“這個圖案就是他們已經(jīng)消聲滅跡的一個部落用的圖案,如今也就剩著幾個人了?!?p> 余錦點點頭,心中若有所思,她不斷想李公公手上的的印記點點頭,如今李公公的身份已經(jīng)是撲朔迷離,她跟荷花對視一眼,笑了笑,決定回去的時候繼續(xù)調(diào)查這件事情。
……
這件事情解決以后,余錦心中的感覺十分的舒心,余錦帶著荷花著急忙慌的回去了,回去的路上,余錦看著窗外,心中暗暗的做決定,是時候回去了。
余錦一進門就看到了莫浣淵,他正站在那里,看上去不是太高興的樣子,余錦噸數(shù)覺得是自己的原因,心中暗暗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很平緩的走了進去,笑了笑,樣子有些迷人。
莫浣淵一看到余錦回來顯然有些激動,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又忍住了做了回去,他拍拍雙腿,咽了咽口水。
余錦看著莫浣淵沒有說話,不禁還有些慶幸,她趕忙給荷花使了個眼色,急匆匆就要的回去了,可是被莫浣淵一下子攔住。
“難道我不問你就不會跟我說一聲嗎?”看著莫浣淵逼迫的眼神,余錦有些不太好受,她慢慢的將莫浣淵的手拿開。
“太子殿下,我今日事有事情出去了一趟,您沒必要這般緊張,再說了,我如今也是個大人了,不用這般擔心吧?!庇噱\邊說邊寵著莫浣淵笑了笑,她甚至想著能夠趕緊回房間,這樣一切都會恢復原來的樣子,可是沒想到不僅沒有回去,莫浣淵的手抓的自己更緊了。
余錦緩緩的回過頭來,眼神中很是詫異,“太子殿下,您還是放過我吧,我實在是有些不太明白,為太子殿下這般的敏感呢?”
莫浣淵聽到這里,緩緩的松開了手,即使是再氣急敗壞也沒什么辦法了,她深吸一口氣,眼神有些空洞,“既然如此,那可不可以……以后再出去的時候帶上我。”
看著莫浣淵苦苦哀求的嘴臉,余錦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她不禁笑了笑,“太子殿下這般求我倒是會讓我不太好意思?!?p> ……
又到了一天的夜里,似乎近期的每一天都過得萬分的快,就如同是轉(zhuǎn)瞬即逝的時光,實在是難以追上,余錦坐在院落當中,她心中好像有什么事情,但是又不敢跟莫浣淵講。
可是莫浣淵的眼神早就定格在了她的身上,他緩緩的走出來,來到了余錦的身邊,慢慢的坐下,“說吧,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看著你的樣子,若不是我來找你,看你還能瞞我多久?!?p> 那一瞬間,余錦竟然覺得出奇的神奇,這個莫浣淵竟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她甚至覺得莫浣淵很懂自己,想來想去還是跟他說說吧,畢竟這個事情也與他有關(guān)。
終于余錦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口了,“太子殿下,我們出來已經(jīng)太久了。過段時日咱們就應該回去了?!?p> 莫浣淵頓時有些不解,“難道是墨云白那邊給你施加壓力了嗎?這些日子不如在侯府過得開心嗎?”
看著余錦的眼神,莫浣淵試探的問道,余錦笑著搖搖頭,“這些日子我的確過的很開心,這是無法掩飾的,可是……”
莫浣淵咽了咽口水,等待著她說出來后文,可是余錦遲遲沒有說出來,就如同是一場判刑一般,說的他心驚肉跳。
“可是什么?”
“可是……在這里總歸不是長久之計,還是要回去的,再加上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我必須要回去?!闭f到這里,余錦表現(xiàn)出了非常人的執(zhí)著,她笑了笑,心中有些莫名的激動。
莫浣淵也點點頭,“好吧,你的意見我尊重,可是我還要過些時日才能回去,你先帶著悠悠回去吧?!?p> 說吧,他從腰間解下來自己的令牌,“你拿著這個回去,太子府的人看一看他們會放悠悠進去的,不是悠悠在里面受了什么委屈,我回去定會為他報仇?!?p> 余錦瞧了一眼令牌,這可是皇上給他的,余錦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莫浣淵,難道他竟然這般的信任自己嗎?
“你就不怕我拿了你的令牌去干別的事情嗎,太子殿下的令牌可是萬能的,不是我想進去那也是可以的?!庇噱\嬉笑的說道。
這個時候,沒想到莫浣淵笑著看了看余錦,挑釁的說道:“只要你愿意沒有令牌我也可以讓你進去,只要你愿意。”
莫浣淵看著余錦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這一下子倒是說的余錦有些害羞,她講令牌放到了莫浣淵的手中。
“太…太子殿下說笑了,我有什么好……”余錦越說越覺得無法辯白。
莫浣淵又將手中的令牌還了回去,笑了笑眼中的意味不明,余錦也不好意思抬頭看莫浣淵的表情,她整張小臉紅彤彤的,她臉皮比較薄,根本經(jīng)不起莫浣淵的調(diào)笑。
看到面前的小姑娘的正張臉都是紅彤彤的,根本不敢抬起頭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