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殿下,其實秦月姑娘是被相爺拖走的,樣子有些不太好看,相爺都可以侮辱自己孩子的聲譽,這是不是……”莫浣淵一聽立馬停下了來,眼神中果真是前所未有的激動。
莫浣淵輕聲說道:“我本以為秦月離開我會好些,過幾日我會跟父皇請示去看看,我本身是不喜歡秦月的,我害怕日后娶妻她會……”
說到這里,莫浣淵就是一度的頭疼,這幾日他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所以實在是停不下來了。
……
余錦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旁邊的荷花正眼睛不眨一下的盯著自己,不禁嚇了她一跳,看著余錦醒過來了,荷花有些激動的說到:“主兒,您終于醒過來了,這幾日您一直都在昏迷,所以侯爺就提前然后我們回來了,不然您的狀態(tài)不好,也沒什么好放松的,回來第一天侯爺就請來了許太醫(yī),說是給您親自治療的,這樣也好緩解您的難受。”
余錦點點頭,她似乎并沒有返傭過來猜也是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她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這個時候,余錦打眼兒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心中不禁一驚,她深吸一口氣有些莫名的難受。
余錦默默地看了看外面的一片雪白,輕聲問道:“外面這是……”
“主兒,這幾日您昏迷的時候練著嚇了好幾日的雪,如今看上去真是厚厚一層了,侯爺還說這是上天為您祈禱,對了主兒,這幾日您昏迷也是為了救侯爺,所以侯爺決定把您當(dāng)做貼身的人兒了,如今是您去哪兒她去哪兒啊?!彼穆曇粲行┠涿畹恼鸷?,她深吸一口氣說道。
余錦并沒有覺得怎么樣,而是笑盈盈的說道:“外面的雪可真好看,我想出去走走,看看這建安城的第一場雪,這里的空氣也變了傾心起來了?!?p> 說罷,余錦就想要起身出去,可是卻被荷花硬生生的按住了,她目光抖擻的看著余錦,冷冷的說道:“主兒,今日您才剛剛醒,別以為奴婢不知道您是為了干嘛,您最喜歡的就是堆雪人兒了,您這時辰出去怕不是……”
“我……我就看看?!彼穆曇粲行╊澏?,這心思都被看出來了,更是沒法說什么了,這么一看真是可怕。
就在這個事后,許言終于進來了,荷花看著難纏的余錦,有看了看許言有些清醒,余錦看著許言進來以后明顯安靜了許多,她還趕緊給荷花使眼色,可是荷花咧了咧嘴說道:“許太醫(yī),我們主兒嚷嚷著要出去堆雪人兒,您說……”
許言一聽,眉頭一皺,氣憤的說道:“那自然是不行的,如今你身子剛好些,若是出去再染上風(fēng)寒,我倒是看你還怎么堆雪人兒。”
許言說完還氣憤的輕輕拍了拍余錦的腦門,余錦有些氣憤的看著眼前得意洋洋的荷花,又敢怒不敢言。
“對了許言哥哥,侯爺呢?怎么沒見到他呢?”余錦說完還下意識的看了看外面。
許言笑了笑,輕聲說道:“你啊你啊,醒來的也是時候,這幾日侯爺日日都在這里等候著,你就是不醒,如今侯爺?shù)故侨チ藢m中了,你醒過來了,你放心好了,侯爺一會兒便回來了,回來的時候自然會看你的。”
余錦笑了笑,她忽然想到了宮中,莫浣淵……
余錦輕咳一聲,看了看旁白忙碌的許言,他日日都在宮中,或許知道的消息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的,想到這里,余錦就有些莫名的激動。
她笑盈盈的看準(zhǔn)了時機,急促的問道:“許言哥哥,這幾日我聽說了一件事情,太子殿下如今不是太子了嗎?”
這句話不禁讓許言的手停下來,可是片刻又恢復(fù)了正常,她冷冷的說道:“不錯,如今他確實不是太子了,不過這也是他自作自受,在皇上面前說錯了話,自然就成了這個樣子,你啊還是不要打聽這些事情了,讓侯爺知道大概就不高興了?!?p> 余錦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有些莫名的激動,她燉了一下趕忙說道:“許言哥哥,一會兒就又要喝那個哭到難受的藥了,今日我想吃果子壓一壓,許言哥哥可不可以……”
許言聽到這里無奈的笑了笑,他寵溺的看著余錦,點點頭,無奈的聳了聳肩,“我真是怕你了,等著,我這就去給你買,但是荷花可要看好了余錦,一定不要讓她出去,若是我回來一把脈,有什么異樣的話……”
“哎呦知道啦,許言哥哥什么時候連我都不信任了,辛苦許言哥哥啦?!庇噱\笑盈盈的看著許言,那眼神幾乎是讓許言沉醉,他無奈的笑了笑,走了出去。
看著許言終于走了,余錦趕忙就事論事兒的看著荷花,輕聲說道:“荷花你去給太子殿下遞一張條子……”
……
荷花穿上了自己最隱蔽的一身衣服,著急忙慌的走了出去,看了看四周沒人便著急的跑了出了,那眼神有些激動,她帶上了帽子,一步一回頭警惕的來到了太子府,她沒有敲門也沒有進去,而是小心翼翼的將東西塞到了門縫中,而后荷花酒回去了。
……
江忍慢慢的走出來,手中端著一盆子黑水,這應(yīng)該是墨水,還散發(fā)著一些拙劣的氣息,不禁讓人難以接受,他憋著呢氣有些喘不上來,可是再怎么樣都是要干活了,他不禁感嘆自己命運的愁苦。
江忍倒完水以后忽然看到了門縫中的那個鮮艷的紅色,他被吸引著走了過去,很是奇怪的拿起來看了看,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以待來日。
江忍已經(jīng)打算扔到了,可是莫浣淵一吆喝,江忍緊張的跑了進去,他端著盆子有些奇怪,正在恍惚間想著的時候,莫浣淵開口了,“干嘛吶,這么久?”
莫浣淵其實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只是覺得時間有點久兒,江忍立馬坦白,“太子殿下……哦不,莫公子,方才小的在門口看到了這個紅紙條,覺得實數(shù)是有些奇怪,您要不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