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的是,莫浣淵真有方法解決這件事情,他就如同是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情,“江忍,瞧瞧我現(xiàn)在的腦子,快去把昨日你帶來的景天叫過來。”
“景天?是府上新來的嗎?”余錦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些驚訝,因?yàn)楹芫靡詠砀隙紱]有來新人了,這一次斷然是個厲害的人物。
景天慌慌張張的拿著抹布就走了出來,臉上還是灰頭土臉的,莫浣淵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你方才在屋里做什么,怎么打扮成這樣就出來了?!?p> “回稟太子殿下,方才兄弟們照顧我,所以就給了我一個稍微輕快的活干,我去采訪里打掃柴火了,已經(jīng)將里面的柴火都?xì)w攏好了,已被后廚和來年冬天的使用?!本疤煺f到這里的時候還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可是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恭敬卻被別人破了一盆冷水,站在一旁的灑掃小廝有些嘲諷的冷笑一聲,“果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柴火在太子府里只是用來燒飯用的,還是最低等的燒飯工具,到了冬季,咱們太子服用的可是上好的炭火?!?p> 看著旁邊人嘲諷的樣子,莫浣淵頓時之間有些生氣地瞪了那人一眼,“我跟他們說話,有你插話的份兒嗎?”
“不不不,請?zhí)拥钕滤∽?,剛才是小的失言了。”小廝說完以后略顯尷尬的低了低頭。
莫浣淵看了看后面議論紛紛的人們,有些憤懣的瞪了一眼江忍,“去把那些人都叫過來,我今日到好好的看一看他們肚子里到底裝的什么壞水?!?p> “是,小的馬上就去?!苯陶f完以后就黑著個臉將他們都帶了過來。
大家排成兩排,站在太子殿下的門口,那樣子就好像是在開會,莫浣淵些氣氛的看了看站在那里的人們,然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以前我覺得咱們是一致對外,可是自打今日我才發(fā)現(xiàn)咱們都是在對內(nèi),你們也不好好瞧瞧到底是什么情況,咱們這都是自己人,你們?nèi)缃窬谷蛔约喝舜蜃约喝恕!?p> 莫浣淵說完以后,眾人都不敢說話了,余錦下意識的看了看那個景天,她有一些不太喜歡這個人,莫浣淵看著景天說道:“今日的這些事情你不用怕,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不會有人再對你不敬?!?p> 莫浣淵說完以后還看了看底下的眾人,就好像是在說給他們聽一樣,景天還是一如既往的接受了,“是,多謝太子定下關(guān)懷,我以后定然不會讓太子殿下失望?!?p> “既然你的武功高強(qiáng),那以后就替我好好的保護(hù)太子妃,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時向我匯報(bào),一定要確實(shí)保證她的安全,一定不可以有什么失誤?!蹦綔Y說完以后,景天激動的跪在地上磕頭。
余錦此時此刻的樣貌顯得有些尷尬,畢竟自己頭頂?shù)倪€是雞蛋液,她笑了笑,看著莫浣淵說道:“太子殿下,有些事情我可以跟您單獨(dú)說一下嗎?”
余錦將他拉到了一邊,然后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道:“這人我不想要,你如果讓他伺候在我的身邊,這不是惹人嫉妒嗎,府邸的上上下下有多少人比他強(qiáng),這可是傷了老人的心呢。”
“這件事情你不用有什么顧慮,畢竟有些事情還需要我慢慢的來告訴你,你只要好好的想明白一件事情,若是以后在街上遇到了危險(xiǎn),誰來救你?”莫浣淵說到這里的時候,也是一臉嚴(yán)肅。
余錦跟莫浣淵說完以后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但是她明顯聽到了身后人的議論,“其實(shí)咱們也不用羨慕他的差事,這差不多就是頂著屎盆子做事,一旦有什么做不好的事情,他第一個被殺,咱們還不如安安生生的過日子。”
余錦并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說辭,而是自己徑直的去了自己的屋里。
……
莫浣淵坐在書房里欣賞著自己畫的畫,江忍急急忙忙的走了進(jìn)來,有些驚訝的看著莫浣淵,“太子殿下,您真的讓景天去保護(hù)太子妃嗎?”
“是啊,我暫時是這樣想的,有什么問題嗎?”莫浣淵說到這里的時候,都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江忍有些難為情地?fù)u了搖頭,顯然是有事情要說,“太子殿下,能接觸到太子妃的必須是咱們的自己人,他只是一個可憐人,還到不了這樣的程度,小的還是覺得讓他干一點(diǎn)基礎(chǔ)的事情就好,就是太過于深入的話,實(shí)在有些不太妥當(dāng)?!?p> “這件事情我覺得還可以,只不過就要看他們兩個相處的方式了,若是不妥當(dāng)?shù)脑?,可以再換,你先去找人好好的盯著景天幾天,這幾天一定要好好的保護(hù)太子妃?!蹦綔Y還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個樣子,真想讓別人打一拳。
江忍看著他的樣子,也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先接受這個舉措,“是,小的明白?!?p> “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若是讓別人知道了的話,萬一錯失了小人,那就有些不太好了,你還是好好的想一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吧。”莫浣淵說到這里的時候,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
江忍看著他也不像是不懷疑景天的,可是又找不到確切的證據(jù),他懷疑驚天,這下子可就有些尷尬了,可是這一來二去的,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件事情。
……
余錦洗完澡以后覺得渾身疏松,她惰,懶的伸了個腰,然后慢慢的走到了荷花的身邊,看著荷花手上的花骨朵,心中竟然是難忘的感覺,“這種花骨朵好像在平陽侯府也有見過,可是我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你怎么會有這樣的花骨朵呢?”
“奴婢這不是怕您想那里嗎,所以就在一來這里的時候就種上了,這種花只能開花骨朵,所以這樣的美景也只有這種東西才能種上?!焙苫ㄕf完以后沖著余錦笑了笑。
兩人看著對方的眼睛,就如同是看到了知己,這已經(jīng)是很久沒有遇到的感覺了。
可是就在這個不湊巧的時候,景天提溜著衣服來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