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河?xùn)|村
“在這亂世里,我們這些窮苦百姓要想活命太不容易?!崩洗彘L忍不住老淚縱橫。
陳終上前扶起老村長,對那些跪在地上的村民道:“大伙快起來,我答應(yīng)你們就是。我陳終發(fā)誓只要天門山還有一口吃的,就有你們一口吃的?!?p> 聽到陳終這也說,河西村民全部面帶喜色歡呼出聲。
王五等人和新收的弟子全部高呼:“門主威武!”
“門主威武!”
“門主威武!”
對于這些新收的天門山弟子來說,門主帶著五個師兄屠滅一個勢力就很神話一樣,他們看著陳終眼里滿是崇拜。
忠誠度加十。
忠誠度加十。
……
隨后的幾天陳終教會了河西村沒能加入天門山的少年們學(xué)會了虎嘯功,而后就打算帶著弟子們返回天門山。
不過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提前布置。
“村長和河?xùn)|村的關(guān)系如何?”陳終問道。
老村長叫孟固文,他嘆了口氣,道:“原本河?xùn)|村和河西村是一個大莊,叫孟氏莊。但十幾年前一場大雨讓山洪暴發(fā),我族弟孟言午各帶一支族人躲避洪水,洪水散去后,留下一條大河將我們隔開,我們在河西,他們在河?xùn)|,我曾商量讓他們回來,但是孟言午不愿,于是就成了兩個村子?!?p> “原來如此?!标惤K恍然。
“這次我們在飛云觀找到一些賬本,上面記載了河?xùn)|村,河西村兩個武館勾結(jié)飛云觀的證據(jù),恐怕河?xùn)|村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
孟固文嘆氣,道:“老朽也在擔憂這件事,正考慮要給他們?nèi)ヒ环鈺?,但是河?xùn)|村的武館實力要比于大海要強,老朽擔心他們不是對手?!?p> “放心,我會派人盯著,實在不行,我會出手?!标惤K道。
孟固文抱拳深深一拜,道:“老朽代河?xùn)|村拜謝門主。而且,老朽也會從中斡旋,勸告言午將河?xùn)|村并入天門山。”
“那就有勞村長了。”陳終道。
陳終將那兩個三級的精英弟子留下,然后帶著王五等人返回天門山,老村長孟固文寫了一封信帶著從飛云觀找到的賬本讓人帶去了河?xùn)|村。
路上。
陳終對王五道:“你安排人去河?xùn)|村盯著,時刻匯報那邊的動態(tài),但是休息不要輕易動手,要讓河?xùn)|村主動請我們?nèi)兔??!?p> “是!屬下明白?!蓖跷逋讼氯グ才帕恕?p> 河?xùn)|村,武館。
武館前方的廣場上,有二十幾名弟子在一板一眼的練拳,武館館主張鐵師背著手站在臺階上放看著。
天門山屬新州府梅郡治下。張鐵師原本是一名拳師,擅長鐵臂拳,早些年在大戶人家給人當教習,后來瘟疫降臨,之后叛軍崛起,他去參加叛軍,朝廷平滅叛軍后他帶著幾個手下躲在了河?xùn)|村開武館。
這是一伙強盜兵匪,只要有錢拿他們什么都敢干,所以之前飛云觀找上他們要合作的時候張鐵師連想都沒有就同意了。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匆匆從外面趕來,走到張鐵師面前一抱拳,道:“大哥,出事了?!?p> “什么事?”他看著這漢子有些疑惑。
“飛云觀被人屠滅了!”
“什么!”
張鐵師震驚了,那絕云是什么實力他很清楚,就連絕明個絕飛都是個好手,飛云觀幾十名道士,個個身手都不錯,什么人有這個能耐將其屠滅?
難道是那些大門派出手了?張鐵師腦海里出現(xiàn)了梅郡的幾個門派面色沉重。
“是天門山的陳終帶著河西村的村民干的。”刀疤臉皺眉道。
“陳終?那個殺了林良和吳舉的天門山新掌門?就憑他的那十幾個人?”張鐵師不敢相信。
幾天前剛聽到消息說是河西村的于大海被陳終除掉,他還有些不以為意,畢竟那于大海差不多是個草包,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就連飛云觀也被他滅了。
他的心沉了下來,陳終帶著河西村的村民去屠滅了飛云觀,那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飛云觀的所作所為,想起之前他和飛云觀的合作,萬一被那陳終拿到證據(jù)……
想到這里,張鐵師的臉色更加低沉。
“大哥,河西村和河?xùn)|村向來同氣連枝,萬一那陳終拿到證據(jù),以河西村的那個老家伙的性格一定會通知孟言武,一旦孟言武搶先行動我們就陷入被動了?!?p> 張鐵師焦躁的來回踱步,他的眼中逐漸布滿殺機。
“召集人手,搶先行動,屠了河?xùn)|村,搶了東西后我們上清涼寨。”張鐵師道。
刀疤臉露出殘忍的笑容,道:“我去召集兄弟們?!?p> “慢著,先把這些人處理掉!”張鐵師看著武館前方依舊在練拳的這是十幾個河?xùn)|村的弟子。
與此同時。
河?xùn)|村的祠堂內(nèi)。
孟言武放下手中的信,震驚的看著冬兒,他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真的有人能夠?qū)⑷藷挸裳郑?p> 難道說村里失蹤的孩子真的是被擄走后煉成了妖怪?他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周圍村中族老也都驚訝的議論紛紛。
冬兒的父親名叫孟青槐,他道:“族老,我這里有從飛云觀得到的證據(jù)!”說罷他從懷里掏出一本賬本。
孟言武接過來翻開看,他的臉色越來越憤怒。
“?。 泵涎晕渑鹨宦晫⒛琴~本扔到地上,他滿臉怒色,“好一個吃里扒外的張鐵師!我要將你挫骨揚灰!”
其他族老撿起地上的賬本輪流翻看,他們同樣無比憤怒。
“這……這……這怎會有人如此的喪心病狂??!”
“召集人手!殺了那些混蛋。”孟言武吼道。
“你先別急,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先把族人們都召集起來,現(xiàn)在恐怕那張鐵師已經(jīng)知道了飛云觀發(fā)生的事,我擔心他們先發(fā)制人!那張鐵師當初來村里的時候我就看他滿臉的戾氣,不是好人,你非要收留他,現(xiàn)在怎么樣?出事了吧?”一個族老憤恨的道。
孟言武長嘆一口氣,道:“你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不過你說的對,是要先把族人召集起來為好。”
另一個族老臉上盡是擔憂之色,道:“那張鐵師和他的幾個兄弟實力都很強,我擔心村里的人制不住他!”
這確實是個問題,這也正是孟言武所擔憂的。
“族老!我去天門山請陳終陳門主前來!有他在那張鐵師就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押氏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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