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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豆他家的金絲雀

第四十章:是無法挽回的1997

愛豆他家的金絲雀 南歸天下 1937 2020-07-13 21:16:44

  然傅恒源卻仍舊跟沒有感覺似的,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絮絮叨叨的又道:

  “不給?那也行,我打算和江城的莫爾霍傳媒合作,也往傳媒的方向去投資,到時候我們指不定天天都可以見面,那個我就讓她親自去找你要好了……”

  話落,盛世仍舊沒有要回答傅恒源話的意思,傅恒源見此,笑了笑,又巴拉巴拉的說著他將來往傳媒方向投資的意向和打算。

  那絮絮叨叨和話嘮子的樣子,終于讓盛世忍不住的抬起頭來,看著傅恒源,目光銳利,還夾帶著些隱隱的不悅,開口,聲音低沉的喊道:

  “傅恒源……”

  聞聲,傅恒源果斷的閉了嘴,皮笑肉不笑的盯著盛世,兩個人帶著各自的秘密,各自的深沉,都在等待著對方的底線,問出那個彼此想問的問題和話題。

  然而傅恒源好似失敗了,他藏著的心事好像并不能讓他隱忍的太久,因為等不及了。

  于是他在盛世的目光銳利的目光,終于忍不住的先一步開了口,直言道:

  “盛爺,知道白想是我的妹妹吧?”

  聞言,盛世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看著此時此刻的虛偽傅恒源,沉默著不說話,靜靜的等待著傅恒源那還沒有說完的話。

  “盛爺不說話,意思就是知道了?”

  盛世仍舊不說話,看著傅恒源笑得越發(fā)的嘲諷了,拿過桌上的咖啡,放到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口,又將杯子放下,盛世才出聲道:

  “傅少這般講,都讓我以為我們過去同窗的時候,那個傅恒源是假的?!?p>  盛世,白想,傅恒源,秦之,張尚嘩,袁來,還有一些人……

  他們是同窗,是同學(xué),是朋友,是彼此珍貴青春里最真實,最美好的存在。

  而他們卻又是死敵,是對頭,互相不屑,又互相依偎。

  當(dāng)年青春里各自許下的愿望,盼望著將來,憧憬著將來。

  可是再遇見,誰都未曾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傅恒源輕笑一聲:“還以為盛爺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們曾經(jīng)是同窗了?!?p>  話落,傅恒源忽然就站起身,也不等盛世的回答,自座位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盛世笑,笑得意味深長,又笑得復(fù)雜,然后他對著盛世說:

  “我父親知道白想回來了,老是念叨著要見我們家白想,我來就是告訴盛爺一聲,得空了就讓白想回去看一看我父親……”

  頓了頓,傅恒源又冷哼了一聲,又道:

  “不孝女這個名頭,也麻煩盛爺告訴一聲白想,她背一次夠了……”

  話落,不給盛世任何回答的機會,也沒有打算要聽盛世說話的樣子,冷笑了一聲,就帶著自己的秘書離開了酒店。

  盛世仍舊坐在那里,沉默不語著,看著傅恒源離去的背影,回想著傅恒源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

  似又不解又似疑惑。

  十一年前,白想十七歲,盛世十八歲。

  阻斷就是在那一年,那一年發(fā)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那一年白想瘋了似的找盛世,找到病了,累了,還在找。

  那一年傅恒源瘋了似的找白想,找到幾近瘋狂,卻仍舊沒有找到。

  那一年死了好些人,一個個倒下的身影,身下的鮮血蜿蜒了一片又一片。

  那一年好多人的命運都被改寫,有的人光明大道,有的人從此停留在那個美好的年紀,此生未得善終。

  那一年,是血色的一九九七。

  是無法挽回的一九九七。

  是太多人記憶里傷痛的一九九七。

  傅恒源的話讓盛世想了好久都沒有想通,于是他給秦之打了電話,問秦之:

  “我走的那一年后來是發(fā)生了什么嗎?為什么白想沒有去保送的大學(xué)?”

  秦之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到陽臺,看著底下的車水馬龍,道:

  “盛世,你既然還喜歡白想,現(xiàn)在找到了,那過去的一切都不要再去追究了,無論是造成你當(dāng)年為什么離開的原因,還是其他的什么,那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吧,現(xiàn)在再去追究,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為什么?

  因為斯人已逝,如此就已經(jīng)足夠。

  足夠化解所有的恩怨,足夠化解所有不堪過去的一切,足夠化解所有所有的一切過往,已經(jīng)足夠化解。

  他們現(xiàn)在想的只有活在當(dāng)下,珍惜一切,便已足夠。

  秦之沒有再給盛世繼續(xù)問下去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張尚嘩打開房門走進來,看著秦之,問道:

  “是盛世?”

  秦之點了點頭,張尚嘩沉默著,隨著秦之的目光,也看下底下的車水馬龍,低聲的問道:

  “你說,白想希望盛世知道那些事情嗎?畢竟就算這么多年過去,盛世還因為那件事情恨著白想,我們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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