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離去的腳步霎時一頓,她轉(zhuǎn)身扭頭,站在哪里,居高臨下的看著傅恒源,清冷的聲音說道:
“傅恒源,你好自為之吧.....”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就看見盛世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翹著一個二郎腿,又壞又痞,白想將自己的申請單放在桌子上,收拾著自己的書包,就看見盛世伸出那一雙指節(jié)分明的手從自己的桌上拿過哪一張住校申請單,細細觀摩著,白想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帶起了一陣的獨特的清香,盛世頭也不抬的問著白想:
“你想住校?”
白想伸出手從盛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申請單,笑道:“那可不是,學(xué)校自由,我愛上學(xué)....”
盛世難得的翻了一個白眼,道:“真是虛偽....”
明明就是為了躲傅恒源,還把這事情說的那么正義凜然的,真是虛偽,聞言,白想皺了皺自己的眉頭,看著盛世,一本正經(jīng)道:
“盛哥,有些事情,說明白了可就沒味道了,曉得不?”
知道就知道嘛,還非要說出來,真是....
盛世無奈的搖了搖頭,白想也不理盛世,拿出自己的水杯,打算喝一口水,然后好好的準備上課,可是那水杯任憑白想怎么擰,都擰不開,擰的白想的臉都因為使力氣都紅透了,白想也沒有將水杯擰開,不得已,白想扭頭看了看盛世。
想讓盛世幫忙把自己的水杯擰開一下,卻想起盛世的手,轉(zhuǎn)頭看了看一圈,白想索性就要將水杯放回了自己的書包里,卻見眼前,忽然伸出一只手來。
那只手很白,指節(jié)分明,很大,又很纖細,白白嫩嫩,和自己那粗糙的手一點兒不一樣,這才是女孩子的手好嗎?
白想順著那只手看去,就看到盛世看著自己,對著她挑了挑眉,又看了看水杯,示意白想將水杯遞給他,白想?yún)s搖了搖頭:“可是你的手....”
“又不是廢了....”
說著直接伸手拿過了白想的水杯,然后用自己那一只沒有受傷的手,直接擰開了水杯蓋子,遞給了白想,白想傻呵呵的接了過來,盛世裝作沒有看見,扭頭就靠在了傍邊的窗戶上,目光看向窗戶外面的操場,眼神悠遠又漫長。
坐在白想和盛世后面的兩個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禁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彼此的眼中再一次看到了無比的震驚。
同學(xué)一:“我們家盛世最近是怎么了?魔怔了?”、
同學(xué)二:“鬼知道怎么了?只覺得最近我家盛爺越來越讓人難以捉摸了....”
同學(xué)一又道:“我們班新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也是厲害哦,大佬盛世都能拿下....”
同學(xué)二:“你不知道嗎?就連傅恒源都是他哥,能不厲害嗎?”
于是在學(xué)校里面關(guān)于白想的傳聞,越傳越多,越傳越離譜,大都是在講高三的理班來了一個轉(zhuǎn)學(xué)生,人長的很漂亮,文文靜靜的,不到三天,就拿下了學(xué)校大佬盛世,厲害的很。
其二還有關(guān)于白想的傳聞便都是:此女乃是傅恒源的親妹妹,是傅恒源的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女,就是前不久才從外面接回來的私生女,傅恒源恨透了她。
學(xué)校里面,人多嘴雜,大多人又都是八卦和好奇心極其強烈的年紀,知道了這些傳言,沒有驗證,也只能以訛傳訛之后,在私底下悄咪咪的議論著,然后看向白想的眼神,也越發(fā)的奇怪起來。
白想知道那些私底下的流言,也知道在私底下大家都是怎么傳的,她都知道,也明白的清清楚楚,傅恒源在學(xué)校里面這樣鬧,就是不讓人知道也很難,可是白想的心思都不在這里,她最近把心思都放在了學(xué)習(xí)上面,還有盛世的身上。
除了自己的學(xué)習(xí)之外,做了無數(shù)很重要的筆記拿給盛世,晚自習(xí)的時間就逼著盛世來上,然后給盛世講,在然后就是盯著盛世吃藥,養(yǎng)好手上的傷,除此之外,白想還苦惱的就是:自己的水杯最近是真的越來越難打開了,真的。
明明自己才買了不久的水杯,愣是難打開的很,那水杯的蓋子都死死的,無論她怎么擰,都愣是擰不開,每次擰紅了臉,都擰不開,還免不了被盛世嘲笑一頓,白想很無奈,所以打算趁著晚上自習(xí)空隙的時間,跑去外面的精品店里面再去買一個。
盛世看著白想傍晚下了課,就往外面跑,伸出自己的手,一把就拽住了白想的衣領(lǐng),問道:
“你去哪里?”
白想一臉哀怨:“我去買水杯啊,我去哪,我這水杯都壞了,這蓋子難擰的很,我又不能老讓你一個傷號給我你擰水杯不是?外面都有同學(xué)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