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某國海邊沙灘上…
白想一席白色的雪紡長裙帶著沙灘帽坐在岸邊,眼前有一個畫架,手里拿著的畫筆畫著遠(yuǎn)處站在海邊帶著墨鏡仰頭看著陽光的盛世。
碎花襯衫,沙灘褲,那個人站在海里,任由海浪從遠(yuǎn)處而來,拍打在自己的腳上,英俊的臉龐被墨鏡蓋住,他仰頭直面著光芒,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
身影隱隱約約的一種朦朧感,許久,盛世轉(zhuǎn)過頭來,裂開了自己的嘴巴,對著白想笑。
隨之白想手里的畫筆最后一筆緩緩落下,她自畫作前抬起頭來,看著前方的盛世,嘴角輕輕揚(yáng)起。
碧海藍(lán)天,光芒萬丈。
如今當(dāng)年那個滿身傷痛,童年一片狼藉的少年,如今終于走在了太陽下,在這個世界溫暖的生活著,愛著自己,也愛著別人。
如此,她白想已經(jīng)此生無憾。
盛世踏著浪花,從海邊走回來,走到白想的身邊,看著畫作上的自己,笑著摸著白想的腦袋,然后在白想的面前蹲了下去,摘下的眼鏡滿臉柔情的看著白想,柔聲道:“秀秀…”
“嗯…”白想也回望著盛世,眉眼溫柔去,眼神神情。
“當(dāng)年你怎么就選擇了我呢?”
明明袁來比他還要優(yōu)秀,比他還要好幾萬倍,幾千倍,可是為什么白想選擇的人不是袁來而是他呢?難道只是因?yàn)樗仍瑏碛鲆姲紫雴幔?p> 白想聞言,看著盛世,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就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
她不會告訴盛世驚鴻一瞥,那個晚上在火車鐵軌上,她在盛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渴望,渴望被救贖,渴望被保護(hù),渴望被拉住的哪一種渴望。
就是那一眼,她能夠清楚的去感覺到盛世也想要活著,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沒有人能夠伸出手去拉當(dāng)時的盛世一把,沒有,所以她伸出了手,從此便是一生。
“盛哥…”白想緩緩開口喊道,伸出手輕輕的摸上了盛世那英俊的臉龐,柔聲道:“回去,我們就結(jié)婚吧…”
話落,盛世驚訝的從地上直接就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想,震驚的問道:“你…說什么?”
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他的秀秀會在現(xiàn)在這個時刻主動去邁出那一步,他甚至都想到了自己會求婚,如果白想不答應(yīng)他應(yīng)該要怎么辦的后果,卻怎么都沒有想到白想如今會先自己一步主動提出這個事情來。
“秀秀…”不可置信的低聲喊著白想,然后又蹲下身來,看著白想,不確定的問著:“秀秀,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白想看見盛世的一臉驚訝還有不可置信,認(rèn)真而又真誠的回道:“盛哥,我說我們回去就結(jié)婚吧…”
她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開玩笑,也不是為了某些事情而去安撫盛世,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她想和盛世結(jié)婚,想要給盛世一個家,這個事情和想法,她從來都沒有如此的堅(jiān)定還有認(rèn)真,真的,從來都沒有,從來。
“秀秀,你…再說一遍…能不能再說一遍…”
白想笑了笑,伸出手緊緊的握住了盛世的手:“你讓我說幾遍都可以,我說盛哥,我們回去就結(jié)婚吧,真的,我白想沒有開玩笑,只是…”
“只是什么?”
忽然聽到白想的話遲疑了一下子的盛世,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那一臉害怕的模樣,讓白想忽地心口一窒,喉嚨酸澀。
“只是可能需要盛哥來養(yǎng)下我了,哈哈…”
故舊居她會物歸原主,這些年她白想對故舊居,對白家,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問心無愧,就這樣吧,她白想想要去過自己的生活了。
聞言,盛世忽地松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笑著將白想擁入了自己的懷里面前,深情道:“盛哥說過會給你最好的生活,吃的,用的,穿的,都會給你最好的,盛哥說的也是真的?!?p> 白想緊緊的回?fù)碇⑹溃藭r此刻,經(jīng)過多年以后他們兩個人的心終于相互依偎走在了一起。
從此什么東西都不能再將他們分開,至死不渝,不摻雜任何別有用心。
只是簡單的想要攜手走完這一生。
海城…
沈顯晴戴著帽子行走在人群之中,抬頭就看到廣場上的屏幕上播放著關(guān)于醫(yī)生被病人推下樓的新聞,沈顯晴詭異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低頭,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張照片,看著上面那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欣慰的笑了笑:“姐,我很快就能夠?yàn)槟銏?bào)仇了,很快。”
此刻,劉子凱聽著下面人匯報(bào)上來的信息:“沈顯晴小姐說白想現(xiàn)在在風(fēng)口浪尖,盛世的軟肋是白想,顧雪漫又出事,顧家也不會放過盛家,所以此時此刻是最好的下手時期?!?p> 聞言,劉子凱頓時就哈哈的大笑起來:“盛世,這么多年了,我們終于要見面了…”
猖狂的笑聲中,劉子凱未做卻已經(jīng)開始想象自己能夠報(bào)仇的痛快場面。
“告訴沈顯晴,我劉子凱必定傾盡全力助她。”
傅家傅恒源時隔很長的一段時間,終于從自己的房間里面走了出來去,一言不發(fā),頹廢滿身酒氣的走到了客廳,假裝沒有看到文思涌一樣,摁下了電視機(jī)的遙控,轉(zhuǎn)換到新聞平臺,看著上面的報(bào)道,文思涌站在一邊,聽著那新聞里面的新聞,震驚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巴,不可置信道:
“這是…白想嗎?”
聽到文思涌的話,傅恒源依舊面無表情,仿佛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一樣,沒有回答文思涌,只是等新聞播放完畢之后,又上了樓,一個小時之后,再下樓的傅恒源已經(jīng)變得衣冠楚楚,身上沒有酒味,胡子也被修整的一干二凈,頭發(fā)也打理的一絲不茍,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和以前一樣。
冷峻嚴(yán)厲又意氣風(fēng)發(fā),不一樣的只是傅恒源好似更不愛說話了,那一張帥氣的臉龐,神情變得更加的冷漠還有嚴(yán)厲。
南歸天下
預(yù)備完結(jié),新文古言重生,沈良清的文是單獨(dú)的一部,會在古言之后。 千面嬌帝沈良清,樺城一片天。 感謝看這部劇的各位可愛們,謝謝,真的謝謝,承蒙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