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岳沒有理會楠竹,而是直接走到了程程和小魚面前,在他們腦門上輕輕一點,一抹藍色的光閃入后,程程和小魚痛苦的面色終于緩和了下來,身子也漸漸的軟了下來。
然后捆在程程和小魚身上的金線瞬間就變成了粉末消散不見了。
這要是被花無眠看到的話,估計又得肝膽俱裂了,這可都是錢啊,錢??!
這回楠竹終于看到了自家小姐,就像個竹竿似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嚇得楠竹差點兒魂飛魄散。
“小姐你怎么了?你怎么啦?小姐?小姐你怎么站在這兒一動不動了呀?”
花無眠想要告訴楠竹自己沒事兒,可是她張不了嘴說不了話,想要眨眨眼睛安慰安慰楠竹,奈何現(xiàn)在可憐兮兮的只能眼珠子轉呀轉轉呀轉的。
“小姐~小姐~你可千萬不要死啊,你要是死了楠竹可怎么辦呀,小姐~小姐~”。
楠竹抱著花無眠大腿哭的好不傷心。
現(xiàn)在花無眠終于能夠理解凌岳那個死變態(tài)為什么會把她給定,同為女人,就連花無眠都覺得楠竹確實是有些煩了。
楠竹??!
就算是你家小姐我求你了,你可別再嚎了,你要是再好下去的話,你家小姐我沒有被凌岳那個混蛋弄死,也要被你給活活煩死了。
花無眠表示現(xiàn)在的她真的感覺好無助好無助啊!
腦袋好痛、嘴巴好痛、耳朵好痛、良心也好痛?。?p>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楠竹真得好吵啊。
不知道被定了多久,花無眠都有些昏昏欲睡起來了,忽然身子向后一歪倒了下去。
完了,這里地上到處都是骨頭,本來身上就有傷,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么再一摔是會破相呢,還是會直接沒命。
花無眠無奈的扯著嘴角苦笑著,看來今年她還真是流年不利啊,哪哪兒都不順。
身子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花無眠有些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終于安心的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你丫的把我害得這么慘,我借你的懷里睡個覺你要是敢有意見的話,小心我和你拼命。
“她怎么上成這樣了”,凌岳看著懷里昏睡過去的花無眠,皺著眉頭看向了楠竹。
楠竹忙擺擺手,“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里雖然遍地都是獸類的尸骨,可是他一路走來卻沒有見過一只魔獸。
難不成這傷是在外面受得?
“我想起來了凌岳公子,我家小姐應該是在找凌岳公子之后身上才有傷的呢”。
之前好像凌岳公子拿著劍到處亂砍來著,難道凌岳公子不記得了嗎?
去找我之后才變成這樣的嗎?
凌岳直到現(xiàn)在腦子里還都是一片餛飩,他只記得走進這思過淵之后頭痛欲裂整個人也變得異常的煩躁起來。
好像一直有一個女人在他耳邊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他被吵得有些煩了,就一掌揮了出去。
難道……
這一查看果然在花無眠身上發(fā)現(xiàn)了很多的傷口,獸骨刺破的,還有身上撞擊出來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
難道剛剛一直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說個沒完的人就是花無眠?
想想還真是呢,這個女人一直就很吵,別人也做不到像她這么多話。
不過這女人是因為他才受的傷,他也斷然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等包扎好傷口已經是一注香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