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眠:“死長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是再這樣說一半留一半的,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挖出來,然后把我手上剩下的這點雄黃粉和硫磺粉全部撒到這個瓶子再把你埋起來?!?p> 面具蛇:“小妞女人如果太暴力的話,小心會沒有人要?!?p> 那綠豆大的小眼睛里的小眼神兒別提有多鄙視了,要不是他們現(xiàn)在大小相差著實是非常選書的話,花無眠真的都要感到自卑了。
可是現(xiàn)在就他們兩個這最萌身高差,想要讓花無眠感到自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花無眠很不客氣的道:“你大爺個腿,我有沒有人要關你屁事?別凈瞎扯些,沒用的,趕緊說事兒?!?p> 面具蛇:“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這個人還真是糟糕透了,他居然被一個女人給威脅了。
為什么忽然有種被人扼住了命運的咽喉的感覺?
花無眠:“大長蟲咳嗽我到還真是第一次見,你要是想把肺給咳出來的話,我不介意幫幫你?!?p> 面具蛇:“往簡單了說也就是段秦恢復本心的時候也就是他的死期”。
花無眠:“你大爺?shù)摹薄?p> 面具蛇表示自己很無辜,“別說是大爺了,你就是把大媽請出來也沒有用啊,他死不死的可真不關我的事兒。當初如果不是我的話,段秦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掉了。”
“你非得強調二十多年前你的功勞是嗎?像你這意思的話,我是不是還得擺桌酒席,好好的你慶祝一下”?
“不都說長得漂亮的女人都是非常心地善良的嗎?為什么小妞你卻如此惡毒,難道是覺得這個世界太不美好了,想要反其道而行報復這個社會嗎”?
花無眠:“很好很好,牙尖嘴利腦子清楚,看來是料下的不夠啊”。
花無眠直接毫不客氣的挖出了罐子擰開琉璃瓶的蓋子就把硫磺和雄黃的混合粉末一股腦的全都倒了進去,一番操作下來動作行云流水毫無半點心理負擔。
“死女人你這是謀殺謀殺你知不知道,小爺勸你趕緊把小爺給放了,不然等小爺窩里的蛇都找來了非得活活的撕了你不可”。
“我真的好怕怕啊,我可真是怕的要死呢”,花無眠做出滿臉驚恐的樣子,忽然間語氣一轉,“我真是怕的不要不要的呢,所以我決定折磨夠了你之后,就把你的蛇膽挖出來泡酒”。
面具蛇:“別別別,像我這種小蛇,就是蛇膽也小的只有針尖那么大。你你你要是想泡酒的話,從這里往東三十里后一個山洞,那里有一條水桶那么粗的大蟒蛇,你要是把他的手段挖出來的話,夠你泡好幾壇子酒了?!?p> 花無眠:“臉呢?”
面具蛇:“我們蛇類哪來的臉呀?身上不就只有這一層皮嗎?”
花無眠:“你這沒臉沒皮的玩意兒,為了活命,竟然連自己的同類都出賣”。
面具蛇:“死道友不死貧道。”
花無眠:“果真是個臭不要臉的。”
楠竹都已經死了,花無眠忽然也沒了弄死這天面具蛇報仇的心思了。
“你滾吧,滾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