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郡主:“嗯”。
“用不著,青禾郡主再優(yōu)秀那也不是我心中的良配,常悅郡主再討厭我又怎么樣,有你們國主賜婚,就算常悅郡主再不喜歡我再厭惡我,她也只能是我的人,誰也搶不走”,石墨直接一把就把人給甩的老遠老遠,仿佛那不是人而是什么臟東西一樣。
“哈哈哈(?ω?)hiahiahia,哈哈哈~哈哈”,青禾郡主笑得癲狂,仿佛是受了什么極大的刺激。
不對,不像是受了什么極大的刺激,這里最大的刺激就是石墨了。
別說是青禾郡主這個當(dāng)事人了,就連花無眠都覺得石墨這話說的有些變態(tài)呢。
石墨啊石墨,你這樣刺激青禾郡主這個瘋婆子真的好嗎?本來她就已經(jīng)夠恨我的了,現(xiàn)在被你這么一刺激,會不會直接就沖進廚房找把菜刀把我給砍了?
“二皇子你可別太自信了,即使你再厲害又能怎么樣?沒有人可以把你和那個賤人分開,可是閻王爺可以把你們分開。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父親已經(jīng)打定主意,等成婚的時候就一杯毒酒把這賤人送上西天,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嫁過去的只能是我”。
“難道你們就不怕將來東窗事發(fā),大石國會追究你們的責(zé)任嗎”?
“哈哈哈(?ω?)hiahiahia,哈哈哈,哈哈~,怕?我們有什么害怕的,明明要嫁過去的事常悅郡主那個賤人,可是到了大石國的卻是我,到時候國主不追究你們禍害了他兩個女兒你們就偷著樂吧”。
這話說的還真是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的。
這事兒早就知道了,眾人也沒有感覺多驚訝,唯一的感覺就是青禾郡主這姑娘可真是坑爹了。
也不知道青禾郡主是不是今天出門太急了沒有帶腦子的緣故,竟然一下子將他們的苦心謀劃全都給說了出來。
要是沒有這么一出的話,青禾郡主嫁到大石國去,石墨說不定還會覺得有虧欠對她好一些呢,可是現(xiàn)在……
呵呵噠~
石墨就算是想裝傻子,裝作不知道也不行了。
“原來如此,原來南國主一直都打著這樣的主意呢”?
“我告訴你,就算是你將來嫁到我們大石國去,我也會你前腳進門后腳我就把你給廢了,你的后半輩子都只能在道觀里度過了”。
“你……你怎么敢”?青禾郡主一臉的不可置信,“即使犯下天大的過錯,我依然都是南國的青禾郡主,難道你就不怕國主怪罪嗎”?
“郡主又怎么樣,嫁到大石過也只不過就是普通的婦人而已,要是沒有了寵愛,就算是被丟到亂葬崗里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
“難道青禾郡主還真以為你們南國已經(jīng)強大到可以把手伸到我們大石國去嗎”?
青禾郡主眼里的淚水再也不受控制的留了下來,“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明明……明明我才是真正的郡主,你為什么……”。
“呵~”,石墨冷笑一聲,“即使你是郡主又能怎么樣?天底下身份尊貴的女子多了去了,即使是當(dāng)今貴為國母的女子,沒了丈夫的寵愛,也依舊什么都不是,在后宮里活的連狗都不如”。
“不知道青禾郡主是哪里來的自信,認為自己會是特殊的那個呢”?
“在就聽聞你們南國民間流傳著一句話,如果你恨一個人那么就把女兒養(yǎng)的嬌縱任性無法無天,嫁到對家去禍害他們一家?!?p> “南國主這一手算盤打的還真是響啊”。
“你……你……不是這樣的,是常悅那個賤人霸占著這個位子,國主也是不得已才這么做的”,青禾郡主慌忙的想要解釋什么,她是真的怕了,石墨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謙謙君子,從來沒有這么可怕過。
“看來青禾郡主謊話還真是張嘴就來啊,我記得之前明明是青禾郡主不愿意嫁到大石國,硬生生的把這門親事推到了常悅郡主身上,怎么現(xiàn)在又想嫁了,你當(dāng)我們大石國皇子是什么?難道什么垃圾想去就能去的嗎”?石墨壓根都不屑看青禾郡主一眼。
青禾郡主感覺自己的心徹底的碎了,如果她早知道要嫁的人是什么樣的,她就是撒潑耍賴都不可能會把親事讓出去的。
可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什么都完了,石墨看她的眼神里除了滿滿的厭惡,在看不到其他。
哪怕是一點點兒憐惜的情緒都找不到。
可是,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她不想你這么放棄,“想必二皇子也累了,我就不打擾了,二皇子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在來看二皇子”,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對她很不利,他們之間需要緩和一下,或許到了明天二皇子就發(fā)現(xiàn)她的好了。
或許到了明天二皇子就會發(fā)現(xiàn),她要比那個賤人好千倍萬倍,或許到了明天他就會回心轉(zhuǎn)意,親自到國主哪里去求婚事了。
直到青禾郡主這次真的走了,很久都沒有回來,花無眠還都是一愣一愣的。
“原來還有這種操作啊,我今天可真是吃瓜長了不少見識,二皇子你可要扛住啊”。
“我最喜歡的小白臉,我們也快點兒走吧,我看著石墨公子現(xiàn)在一定需要好好的靜一靜”。
“剛剛石墨那架勢可差點兒就把我給嚇?biāo)懒耍铱蓮膩頉]有見過那么黑心的石墨呢。原來不止女人會偽裝,你們男人偽裝起來也絲毫不輸女人啊”。
“小石頭你家郡主口渴了,快點兒去給我倒壺涼茶來”。
小石頭?
小石頭?
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應(yīng)。
“你別叫了,你那個小石頭跟人走了”。
花無眠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離凌岳近了一些,“什么你再說一遍”?
凌岳一字一句的重復(fù)了之前的話,“你那個小石頭跟人走了,你之前不是要把那個小石頭送給青禾郡主嘛,剛剛青禾郡主走的時候把人給綁走了”。
花無眠:“厲害厲害,可真是厲害啊,青禾郡主這眼光可夠毒的呀,不能把主子弄到手把隨從弄到手也不錯”。
凌岳:“看來你還不是太笨”。